經過兩天來的相處,我和她基本已經從生米聊成了熟飯
第二天一上班,霜霜就對我說:“你晚上都去那裡玩了,到你房裡找不到人”
“晚上、找我”,我拖着長長的口音:“找我做什麼,不會是想非禮我吧,你早說嘛,我一定會等你的”我一臉純真的看着她!
“低俗”,她吐着兩個字,正眼也沒有瞧我一下就走了……
“高雅的處女!”我哼了一聲。
“是誰?”我看着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辦公桌大聲叫道,“是誰這麼無聊,亂翻我的辦公桌!”
霜霜走了過來:“不用感謝我了,這麼大個人了,連個桌子都收不好”說完還一臉自得。
“那我昨天放在上面的一張文件紙那裡去了”
“就是那張皺不垃圾的東西,我給撕了扔了……”
“………………”
“飛揚,昨天讓你寫的報告呢?”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廠長聶遠來了。
我紅着眼看了看旁邊的她,“嗯,我還沒寫好,等會給您送去”
“以後做事要快一點”,說完扔下一個背影給我。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東西還有用”她見廠長一走馬上一臉歉意的對我說,“其實也只能怪你吶,誰叫你把它弄得和垃圾一樣”
“我看你纔跟垃圾一樣,你這個有潔僻的處女,馬上給我消失”,我大聲的說着。
“小氣鬼,不像個男人”,她嘟囔着離開了。
於是我只好一個勁兒的死命回憶着那張紙上的內容,我才發現我的回憶是沒有時間、場景概念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爲什麼我對小時的很多事還記憶猶新,而對剛發生不久的事卻全然無知呢?想不到我還有選擇性記憶功能,能在一瞬間忘記剛纔發生的事,或者是用一輩子去忘記一直想念的事,這都是痛苦的!
只好重新再寫,一直到中午才寫到一半,心裡面想着,這次給這個“處女”害慘了,以後離她遠一點纔好,一想到這,她那嘟嘟着小嘴的可愛表情又出現在我腦海裡,也許是相處時間長了,也許是這裡的美女實在太少,也許……總之我給自己找到原因,因爲我絕對不可能想她,是嗎?
摸着餓極了的肚子,想着食堂裡的飯菜,越發沒有胃口,忽然一陣香氣撲來,我轉頭一看,是霜霜,她笑着拿着飯菜走了過來:“想不到你這麼認真努力工作,好好幹,年輕人,我會提拔你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老大的派頭。
“這年頭雪中送炭的少了,落進下石的人卻多了”,我想了想,沒有理她:
“不要生氣了,小男人,給你的”,她把飯往我桌子上一放,擺出一個極爲純真的表情,那樣子好象在說:“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又好象從骨子裡滲透着引誘。我正在自己想象的世界裡放縱,
她一手拍了過來:“看你流口水的樣子,是不是又在用思想佔我便宜?”。我笑了笑,來個不予置否,又開始吧嗒着飯菜,那味道卻沒有嚐出來,只是眼前全是她可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