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畢業後,歐陽卓翔遊走東北旁聽,不敢見人,因爲他的學校被日本人毀了,所有人都在怪他,甚至封迷說他是災星。
“歐陽卓翔!”
歐陽卓翔的同學轉學至此,看見歐陽卓翔也在這學習,而且識趣地避而遠之。
“久違了!”歐陽卓翔伸手打招呼。
“滾!”同學仗勢欺人,把無以讀書的歐陽卓翔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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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災星!想讓東北毀於洋火嗎?”同學怨恨歐陽卓翔不屈不撓,自己不愛國,雪上加霜地嫁禍卓翔是漢奸,把他踩在腳下。
歐陽卓翔趁隙緊握他的胳膊:“你也不怎麼樣嘛?”
“啊!”同學冠冕堂皇,衣着華麗,卻被歐陽卓翔屬於中國的力量抓得要粉身碎骨了。
“住手!”
學生會長從身後喝止,因爲歐陽卓翔不是學校的人,所以那個同學立刻血口噴人地躲到他身後,但他的話,大家都聽懂了。
“這位兄弟!你是?”
歐陽卓翔絕不向內憂外患妥協,含淚回答:“歐陽卓翔!山東~北京的,前來遊走東北!”
別的男同學走過來說:“他是被欺負的!他說他是災星!也可能!”
學生會長轉身問:“說!你們怎麼回事?”
“他就是災星!他!讓日本人炸了我們原來那個學校!”
“他帶的還是他惹的?”學生會長剛正不阿地準備了斷。
老同學都有意損人利己,分明是日本人自己來泄憤,他想傷害卓翔說是漢奸。
“他……”
校長走出來說:“他沒錯!”
“校長!”同學們肅然起敬。
“這事我都聽朋友說了!爲中華之崛起而讀書!中國人又是什麼人!你說呢?”
歐陽卓翔無地自容:“晚生告退!”
“回來!”校長嬉聲呵斥。
歐陽卓翔難堪地哭:“校長!”
“你把你這課給我上完!”校長受同志摯友所託照顧卓翔。
“是!”
會長開心地把他抱進來:“走了!”
“沒有歐陽卓翔這樣的人何談崛起?”
“是!”
會長扶歐陽卓翔找一處空地坐,自己坐在標座上:“歡迎!”
歐陽卓翔補完學業後,校長求他去做事。
“校長!我想知道中國崛起的山是什麼樣子的?”
於是他脫下華麗的衣服,穿着破衣爛衫找活幹,跟數以億計的窮苦勞衆在一起。
“把這些米都拉走!”
歐陽卓翔眼睜睜看着這些農民產出碩豐的米糧,卻被榮華富貴者絕情寡義地拉走,一個個非死即傷。
“來來來!卸貨!”
爲了潦難百姓,歐陽卓翔故意讓自己承受擠壓的痛苦,硬生生直接把大米運下車。
“好厲害!”
不一會歐陽卓翔卸完了半車米,其他人不敢偷懶,也不敢耍雜技,實打實地把米袋子扛下車。
“太好了!”
歐陽卓翔幾近趴倒,強忍着骨痛挺起腰桿,將來夏宇也會這樣的。
“你沒事吧!小翔子!”老工人怕他卡折了脊椎,小翔子當過野生動物,這不算什麼。
“呼!”炊工苦巴流涕地吹着竈裡燃不起的高溫火焰,心疼自己的命,上面的只心疼自己的權益幸福。
“我來!”歐陽卓翔挑出亂塞進去的碳灰,搭幾塊硬木後撇清煙塵,再讓炊工吹口氣,燒得鍋裡衝氣冒泡。
“謝!”炊工可憐地只能說出一個字就要命。
“不客氣!”歐陽卓翔欲哭無淚,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沒法疼惜他們,也不能如此疼惜他們。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姨太太因爲私情,把全套好傢俱都拋進垃圾堆,把丫鬟活活打死扔出來。
歐陽卓翔聽說過奶奶的死法,她是被清朝弄死的,而不是自然死亡,死於中華民族和清貴滿族之爭。所以他利用三年的野爪一手下去,丫鬟就起死回生,歐陽卓翔帶她出去療養。
“謝謝!”
歐陽卓翔帶她吃自己吃的野菜,她毫不猶豫地狼吞虎嚥。
“你安心在這!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歐陽卓翔帶她藏起來,本想放她一會,又怕她招惹日本人,只能讓她屈身掩世。
深夜,歐陽卓翔負責看門守倉,身體睡着,人還醒,十分兢兢業業。
“來!”
歐陽卓翔以爲有人在隨機叫他,結果定睛一看,樓上的窗戶進了外人,且還沒關窗就脫了衣服,跟裡面的人倒進了牀榻。歐陽卓翔自然地起身,如果躲起來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如果是日本人決不輕饒。
“老爺!”歐陽卓翔卑躬屈膝地拿個本子走到大門。
“什麼事?小翔子!”
“這是貨物一晚上的動靜!”
老爺打開一看,“吙!你有心了!”
“老爺!奴才有一事相求!也不是什麼大事!有點算私事!請您斟酌!”
老爺攥緊本子笑不攏嘴:“什麼事?”
“近日姨太太外面有人!她把丫鬟殺人滅口!根本不是任性泄憤!”
老爺臉色大變,讓歐陽卓翔繼續管着且往上管,怒氣衝衝地上樓。
“啊!”
老爺撕爛姨太太的衣服,劈頭蓋臉地打她:“說!那個野鬼是誰?”
“是!日本人貪戀奴家美色!”姨太太越說越理直氣壯,因爲東北的中國人沒幾個敢惹日本人。
“這樣!”
歐陽卓翔反對一夫多妻制也討厭軟骨頭,這個日本人,他有理由殺定了。
“啊!”歐陽卓翔不想髒了自己身手,就讓這欺負中國人的日本人被昔年敵友弄死。
“啊!”歐陽卓翔因爲上交了報告,被獲准升爲六等公僕,他撿起被嚇跑的女僕丟的鐵盆,擡頭一看,姨太太上吊了?這是殉情還是死罪?
“小翔子!”管家賞識歐陽卓翔會寫報告,大老遠把他叫進豪門。
“就是他!”老爺向兒女介紹家裡的利器——歐陽卓翔。千金兩眼放光:“歐陽卓翔!真可惜了!”少爺問:“是真的嗎?”
歐陽卓翔怏怏不樂地說:“是!老爺有何吩咐?”
“你跟他們去上學!”
“啊!”歐陽卓翔又驚又喜,還好不是幹壞事,又能見到良師益友,但願不是當漢奸。
青年學堂,歐陽卓翔一動不動,少爺小姐也幹不出什麼來,小翔子能想到,自己不能明面接觸良師益友,幫他們糊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