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毓見狀連忙跟了出去,一場慶功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還留在桌上的人面面相覷,似乎是沒反應過來,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怎麼劇情鬥轉直下,面對這一情景,大家都沒心情再吃下去了。
“咳咳,大家今天都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一航,你和我一起把宋嶽弄回去。”曲魯說完就去前臺結賬了,在球隊裡,他年紀最大,處事穩重,很有威信。
卓一航點了點頭,連忙去攙扶宋嶽:“喂,起來了,早知道你酒品這麼差還不如灌我呢。”
醉酒的宋嶽身子重的很,卓一航想把他從椅子上駕起來,幾次用力都沒成功,倒是讓他失了平衡,一頭傾在了自己身上。
已經不省人事的宋嶽沒了剛纔魯莽勁兒,頭抵着卓一航的腹部,一個人癡癡的笑着,嘴裡還叨唸着“小毓,你沒走啊。”
“看不出來,你丫還是個情種啊,可惜……”卓一航瞅着他這個模樣,無奈的感慨了句,他沒能駕起宋嶽,反倒被他拖着僵在了原地。
陳彥見狀連忙去幫忙攙扶宋嶽,他和卓一航兩個人,駕着宋嶽的兩個胳膊,像擡貨物一樣把他從包廂里弄了出去,一路上,宋嶽還一直試圖把臉往卓一航臉上貼。
引得風度翩翩的卓同學破口大罵:“操,你小子別趁醉佔人便宜昂,老子還是處男呢。”
跟在後面的夏希希忍俊不禁,低聲笑了出來,陳彥在百忙之後回頭看她一樣,神色輕柔,卻無端的讓希希覺得情意繾綣,讓她紅了臉。
這麼曖昧的表情,他一定沒在琢磨什麼正經事。
回去的路上,希希問陳彥:“剛纔卓一航罵宋嶽的時候,你回頭看我幹嘛?”
“沒什麼,就是覺得卓一航主意不錯。”陳彥輕描淡寫的說,臉上的表情卻帶了幾分戲謔。
“什麼主意?”
“我也是喝醉了,我也想佔便宜,而且我也是處男。”陳彥說着,長臂一展去攬希希的肩。
“去你的,沒個正行!”希希身子一閃,笑罵道。
“怎麼沒個正行?你哪句不信,我給你解釋解釋。你是不信我想佔便宜呢,還是不信我還是處男……”旁邊一沒有外人,陳彥就開始撒潑耍賴的纏着希希。
只有在他面前,他才願意放下心中所有的戒備,偶爾像個孩子般鬧鬧小脾氣。
“信,我當然信,你已經在佔你便宜了。”感受到他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脊背,希希不自在的扭動了扭身子,這個時候的陳彥,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讓她莫名有些惶恐,不過,讓她惶恐的不是他的親密動作,而是自己心中翻涌的驚濤駭浪的情潮。
還是處男?這麼曖昧的暗示,想要鬧哪樣?
開始的交往的時候,她總是不適應陳彥突如其來的親暱動作,兩個人的親密未必要通過肢體的接觸來傳遞,但陳彥陳彥鍥而不捨,一門心思的合計的佔她的小便宜,勾勾手指,刮一下鼻子,或者是適時的親吻,每次得手後,心滿意足的表情就像是偷到了腥的貓。
她並不反感他的碰觸,慢慢的接受的範圍越來越廣,但是進展到陳彥想把手探進她的衣衫的時候,希希還是象徵性的制止了他的動作。
她心裡有一條線,雖然陳彥正一步步的踏過線的邊緣,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守多久,但她在所有理智清醒的時候,還是拒絕跟他更深度的親密接觸。
隔着衣衫撫摩她的脊背,陳彥有點意猶未盡,他忍着身體的衝動,拉着她快步的走進一個小衚衕,一個轉身,就結結實實的吻上了她的脣。
仔細的品嚐着那甜蜜的滋味,不肯錯過她每一個細微的反應,那麼綿延悠長的吻,似乎時間都停滯在了脣齒之間。
直到希希很沒情調的抗議缺氧了,這個吻才被迫終止,但陳彥的脣依舊在她的臉龐上流連,不時的碰觸到她的額頭,鼻尖,耳垂。
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帶了酒氣又吻了自己的原因,希希覺得自己醉的厲害,情動的臉不許他進一步動作的話都說不出。
他的手也不規矩的起來,隔着厚厚的衣衫仍能感受到他的動作,拂過脊背,劃過腰身,徑直來到胸前。
“穿這麼多真不好。”陳彥在心裡抱怨了一聲,好不容易她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衣服居然成了攔路虎,隔着不知道是幾層的衣服,根本什麼都摸不着。
看似是在佔便宜,熱情全奉獻給外套了,即便如此,她胸前那點有別於他的突起,還是讓陳彥激動不已。
感覺不出尺寸,不過好像還挺有料的,終於又前進了一大步,佔了了胸部要地,陳彥那叫一個歡欣雀躍,在心裡暗暗的發狠,小綿羊早晚有吃掉你的一天。
“好了好了,別鬧了,有人過來了。”希希聽見衚衕裡似乎有腳步聲,紅漲着臉推開了陳彥。
“哪有人。”慾求不滿的陳同學雖然十分不情願,但還是把手從她身上拿了下來,姑娘臉皮薄,要是真讓人看見了,估計得好長日子不讓他偷腥,那多不划算,來日方長,對於她,他的感情比身體來的更有耐心。
腳步聲越來越遠,陳彥四處張望了一番,也不見有人走過來,心裡那個後悔啊,不禁懷疑是不是希希給他放了個煙霧彈,盤算着下次一定得找個人跡罕至的穩妥地方。
被調動起情緒的陳彥又往希希身上湊去,希希輕輕給了他一記粉拳埋怨道:“你這傢伙精力怎麼這麼旺盛,打了球,又打了架,還喝了酒,一點都不累?”
她質疑着陳彥的變態體質,突然想起了他打架的時候,好像捱了不少的攻擊,也不知情況怎麼樣了,心裡不禁擔心起來。
“我精力好着呢,以後你就知道了。”陳彥可以要重了“精力”兩個字,看向希希的眼神滿是深意,正如她所說,打了球,打了架,又喝了酒,怎麼會不累?他簡直累得要死,但是往她面前一站,揩點油佔個小便宜,瞬間就感覺滿血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