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的好不好?”安安滿臉的自豪的問陸東祁和夏希希,小丫頭下了場卻還沒下戲,儼然是影視大腕的架勢?
“安安真是太厲害了!”東祁揉了揉頭髮的頭髮,誇張的讚歎。?
希希隨着應和,“是,安安,演的特別棒。”?
安安本能的自動忽略希希,往東祁身邊蹭了蹭,拽住他的袖子,“東祁哥哥,既然安安這麼厲害,那你以後娶安安好不好?”?
“啊?”?
“好不好?”小丫頭腆着臉,一本正經的繼續追問。?
“好,等安安長大了再說。”陸東祁哭笑不得的應承下來,還被安安逼着拉鉤下保證。?
“希希姐姐,東祁哥哥跟我求婚了,你聽見了吧?”希希由衷的感嘆,現在的小孩子也太早熟了,小安安呀,這樣說來,你跟我還真是有幾分像,至少對陸東祁的迷戀一樣。?
“他騙你的,這話他小時候也對我說過。”希希看着安安天真的模樣,想逗逗她,拉下臉來扮“惡人”。?
“東祁哥哥,你是騙我的嗎?”安安拽緊了東祁的袖子,搖了又搖,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生怕他改口反悔。?
“這……當然不是,我們等到安安長大了再來討論這件事好不好?”東祁一個頭兩個大,安撫着安安又看了眼始作俑者夏希希,這丫頭,跟小孩子較什麼勁兒?她正低着頭,默默的擺弄着大衣上的鈕釦,絲毫不顧他的窘局。?
“你到底是娶她還是娶我?”小安安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了,神情楚楚動人,就像是遭受了巫婆迫害的白雪公主在向王子控訴。?
“你到底是娶我還是娶她?”希希突然擡頭說出這樣一句話,看似是在跟安安鬥氣的話語,卻已在她心中百轉千回,兜兜轉轉,數次到了嘴邊,又被生生嚥下。?
陸東祁,兒時的話到底還算不算數?在你的心裡,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陸東祁聞言眉心一動,卻不正視希希的眼睛,只親暱的捏了捏安安的小臉:“哥哥不是答應安安了嗎?”?
這句話雖然只是陸東祁的緩兵之計,卻像針一樣字字扎進了希希的心裡,委屈似潮水般洶涌而來,順着針扎出傷口,灌進心的最深處。如果這不算拒絕,那什麼算拒絕?他閃躲的目光真讓人心寒。?
“我去個洗手間。”希希逃也似的跑開,她無法假裝若無其事的坐在陸東祁旁邊,雖然早就知道他的想法,但當着她的面態度這樣明確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從小到大他們一同經歷的所有事情中,他第一次沒有站在她這邊,也是第一次將她推遠。?
安安只是個引子,他定是早就想表明態度了,還好沒有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不然怕是守在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希希站在衛生間的隔間中,捂住臉,無聲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心中百感交集。?
明明不願意再在這種情境中待下去,可卻不得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待她抹乾眼淚從裡面出來時,發現東祁站在衛生間的出口附近等她。?
“希希……”他欲言又止不知道應該怎樣將話題繼續下去的模樣。?
“幹嘛,想問我借紙去廁所?”一個玩笑緩和了氣氛,希希邊說邊低頭在包裡翻找着,將紙巾遞過去時,臉上滿是戲謔。?
無所謂的態度最容易假裝,不看他的眼睛,不接他的話茬,不管他說什麼都自顧講笑話,即使是被拒絕,也要姿態漂亮,她輸了真心,不能再輸掉和東祁的友誼。?
“進去那麼久,我只是來確定你有沒有掉進去。”東祁隨即釋然,像往常一般跟她開起來玩笑。?
“我是從裡面爬出來的女鬼,夏希希已經被我吃了。她臨死讓我帶個話給你。”兩個人邊走,邊打趣。?
東祁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假裝正經,“好了,女鬼已經被我的彈指神功打的魂飛魄散,希希同學可以出來了。”?
“陸東祁,你真幼稚。”希希白了他一眼,滿臉嫌棄的坐回了原處。?
“……到底是誰更幼稚一點?”東祁小聲嘀咕着坐到她身邊。?
只是偶然的沒有坐車,步行回家,陳彥沒想到會碰到約了幾次沒約出來的夏希希,更沒想夏希希身邊站着陸東祁。?
她牽着一個小女孩的手走在前面,陸東祁拎着包錯開半步緊跟在後面,三個人有說有笑。?
這副場景在別人眼中是暖,落到了他眼裡卻是寒。?
夏希希的心思,陸東祁似懂非懂,陳彥卻在顧瀟似有意若無意的曖昧話語中,洞明於心,心中猛的躥起火苗,說不清是嫉還是氣。?
“夏希希”他沒忍住上前叫住了她。?
原本在跟安安講東祁糗事的希希,聽到陳彥的聲音,一個激靈,一扭頭,看見他就站在右邊一個巨大的廣告牌下。?
再定定睛一看,她一個沒忍住撲哧笑了出來,那廣告牌上寫着鮮紅的大字:專治不孕不育。?
站在那邊人看她突然朝着自己笑,怒意少了三分,卻覺得她的笑法不太對,環視四周,發現了廣告牌,不悅的朝着三個人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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