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者的聲音,衆人朝着門外望去。只見一個身高和杜斐差不多高的男子朝着裡面走來,男子莫約二十多歲,年紀估計和杜美莎相仿,男子相貌英俊,氣度非凡,舉手投足只見彰顯出沉穩幹練,男子衣着華貴,一身青色的絲袍更是看得出男子身份高貴。而在男子身後還跟着兩名身材健碩的男子,兩人面無表情,一左一右走在男子身後,很顯然這兩名男子應該是隨從之類,但是楞誰也看得出來這兩名男子不是簡單角色,就連滅哉都看不出兩人的修爲來。
杜美莎瞧見男子走進了屋內,皺了皺眉頭,眼神變得有些疑惑起來。男子見到杜美莎的摸樣同樣是皺了皺眉頭,微微一笑道:“這位姑娘好生面熟啊?似乎我們在哪裡見過?”
“公子你看錯了,我們初到貴地,估計公子你是看錯人了。”杜美莎立馬否決道。
“哦,可能真的是我認錯人了,只是姑娘的面容的確像是我一位朋友。”男子笑道。
滅哉以爲男子是出於杜美莎的美色而故意攀談,心中不爽,看着男子說到:“這是我老婆,你可別想歪了。”說話間滅哉將手搭在杜美莎的肩膀上面。
“呵呵呵,這位公子誤會,尊夫人真的和我的一位故友長得有些相似而已,在下別無他意。”男子微笑着看着滅哉道。
“你是何人?”杜斐問道。
“在下金家金煉堔。”金煉堔對着杜斐等人抱拳謙虛道。
“這位就是我們金家的少主。”金尤接過金煉堔的話繼續說道。聽到兩人的話杜美莎此時的神情更加的詭異,眼神中竟然多出了一絲敵意來,但是這也只出現了一瞬間的事情,就此杜美莎臉色再次回覆了平靜,在場之中的人沒有發現發現杜美莎的變化。
“你剛纔說這訂單你接了?真的假的?”杜斐疑惑的看着金煉堔問道。
“當然,這位小兄弟,可否將你手中的大刀借給在下觀摩一番。這樣在下才有把握幫小兄弟鑄造一把同樣的大刀出來。”金煉堔自信滿滿的看着杜斐。
“哦,是嗎。拿去。”杜斐笑着將裂咬大刀朝着金煉堔扔了過去。
“少主小心。”金尤見到杜斐將大刀扔出也是露出了擔憂,他可是親生體會過着大刀的重量,生怕金煉堔吃了暗虧。但是還沒等到金尤說完,金煉堔單手將杜斐扔過來的裂咬大刀握住,一副輕鬆的神態提起大刀觀摩起來。
杜斐和滅哉兩人見到金煉堔如此輕鬆的就將大刀給接住,心中很是驚訝,剛纔他們沒有感覺到這金煉堔體內有着元氣的波動,也就是說這金煉堔接住大刀憑的是純力量,而且如此輕鬆,也就是說這金煉堔的身體也是達到了一個相當強悍的地步,就算是比起兩人都不差。
“好刀,果真的好到。身厚力猛,刃鋒開山,沉勢破力,寒芒逼人,果然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啊,想必使用之刃也是氣魄非凡之人才是。”金煉堔看着自己手中的大刀讚許道。
“我若沒有看錯,這刀的品級應該屬於至寶之列,採用寒冰玄鐵所鑄,鑄造之人定是名門大家。”金煉堔看着杜斐笑道,說話間將裂咬大刀扔給了杜斐。
“哦,這個你也看的出來,看來閣下也是鑄造師了?”杜斐輕鬆的接住了裂咬大刀。
“在下才疏學淺,略懂一二鑄造而已,小兄弟想必也是精通鑄造技藝。”金煉堔笑看着杜斐道。
“別說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我聽不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來這麼多廢話。這刀能不能鑄造出來?”杜斐聽不慣金煉堔口中文縐縐的語言,直截了當的說道。
“呵呵,小兄弟果然是豪爽之人。剛纔我已經接下了訂單,這刀我們鑄。”金煉堔回道。
“那就行,說吧,什麼價錢?”杜斐問道。一副暴發戶的摸樣。
“呵呵,這價錢倒是其次,我們金家作坊向來喜歡結交朋友,我金某人也是喜歡結交幾位少年英雄,這刀也算的上是一把上乘之作,我就給兄弟打個五折,十萬上品元氣石,就當是我叫個朋友。”金煉堔一臉微笑看着杜斐。看看對方聽到這個報價會不會覺得驚訝,然而看杜斐氣定神閒的樣子,根本不在乎似的。
“哦,還有這種好事?看來是挺划算的,還能認識一個朋友。”杜斐揚眉看着金煉堔道。
“那小兄弟的意思是認我金某人這個朋友了?”金煉堔笑看着杜斐道。
“你給我這麼大的優惠,我豈有不認之理。這是定金,你先收着。”杜斐笑道,說話間手中拿出了一大包元氣石,裡面足有萬塊之多。
“啊哈哈哈,小兄弟果然豪爽之人,在下就是喜歡這類爽言爽語之人,五日之後小兄弟便來鋪上取刀,定金就不用了,朋友之見信任最重要嗎。”金煉堔哈哈道笑道。
“那好,我們這就說定了,也算的上我滅哉欠你一個人情,你看這刀我什麼時候來取。”杜斐抱拳對着金煉堔說道。但是卻自稱滅哉,而真的滅哉聽到杜斐盜用自己的名號也是感到奇怪,但是也沒有當即揭穿杜斐。
“哦,原來小兄弟名號滅哉,久仰久仰,那還不知道這幾位如何稱呼?”金煉堔說話間看着滅哉幾人。
“哦,這傢伙叫做沙茂,你也可以叫他傻帽,這位美女叫做聶莎莎,這位美女叫做南宮晴。”杜斐挨個挨個的介紹,滅哉聽到杜斐介紹自己爲傻帽,瞪眼罵道:“你纔是傻帽。”雖然滅哉有些生氣,但是還是沒有當場否認,因爲此時他心中也清楚,絕對不能讓金家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杜斐沒有介紹聶雲夫婦,就是故意在給金煉堔製造煙霧彈,讓金煉堔以爲聶雲夫婦兩人是杜斐他們的隨從。有着這樣的隨從在身邊,金煉堔定然會認爲杜斐出至那家大勢力,更加的想要和杜斐等人結交了。
“哦,既然都是滅哉兄弟的朋友,以後也是我金煉堔的朋友,我看這樣,今日我做東,不如我們找個酒樓坐下慢慢促談,你看如何。”金煉堔笑看着杜斐道。
“呵呵呵,金兄,實不相瞞,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還要解決,怕是不能答應金公子的盛請了?”杜斐笑看着金煉堔道。
“哦,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好再請,那我們就下次。”金煉堔哈哈笑道。
“那就這樣吧,金公子,這個人情我就算是欠你的。我們就告辭了。”杜斐對着金煉堔說道。
“後會有期,再會。”金煉堔抱拳相送,杜斐幾人也是走出了店鋪之內,消失在了金煉堔的視線之中。
“你們兩人現在去查探一下他們的落腳點,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金煉堔對着自己身後的兩個健碩大漢說道。兩人領命立馬跟去。
“少主您這是?”金尤疑惑的看着金煉堔道。
“我一直覺得剛纔那個女的有些面熟,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若他們真的是哪方大勢力的人,打上交道未嘗不可。”金煉堔望着前方,眼身異常陰冷。
街道上:
“姐姐,你剛纔這是怎麼了?我感覺你見到那個金煉堔怎麼有股恨意?他到底是金家的什麼人?”杜斐問向杜美莎道。
“他就是金文濤的兒子,金煉堔。雖然我多年沒有見到過,但是那副討厭的嘴臉我一直不會忘記。”杜美莎面色凝重的看着杜斐數道。
“他就是金文濤的兒子?那剛纔他會不會認出了你?”杜斐有有些擔憂道。
“我想不會,雖然他剛纔覺得我有些面熟,但是一下子根本就不認出來。幸好你剛纔聰明,沒有將我們的真實姓名告訴他,不然那樣纔會引起他的懷疑。”杜美莎對着杜斐說道。
“那剛纔他給我那麼大的優惠,難道有什麼目的?”杜斐警覺道。
“我想不至於,剛纔你沒有介紹我和你小姨兩人,他以爲我們兩人是你們的隨從,定是認爲我們是來至那個大勢力,所以纔會給我們這麼大的優惠,他是想要結交我們纔是。”聶雲笑看着杜斐說道。
“姐姐,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杜斐疑惑的看着杜美莎道。
杜美莎望着杜斐道:“什麼問題?”
“難道我們兩一直都姓杜?”杜斐笑道。
“呵呵,當然不是,在金家的時候我們當然姓金了,只是後來改性杜,跟母親姓。”杜美莎看着杜斐疑惑的神情說道。
“那叫什麼?”杜斐追問道。
“我嘛叫做金美莎,你的名字就不用知道的好。”杜美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好像杜斐的名字不怎麼念得出口似的。
“到底叫什麼,快說啊。”杜斐有些着急起來。
杜美莎看着杜斐,笑了又笑:“你真的想知道?”
杜斐越來越着急道:“說啊。”
杜美莎撇了杜斐一眼,笑道:“金博駱。”
“什麼,金菠蘿?這是什麼名字?”杜斐驚訝的說道,衆人聽到杜斐親口說來立馬哈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