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小姐?小姐?”緋綠這次清楚聽到了一聲悶響。
“沒事,我在打蟑螂。”傳來秦雨樓的聲音。
“要我幫忙麼?”
“不用,已經打死了。”
“可是好大聲,真的是蟑螂麼?”緋綠不安的問。
“你快睡吧,不要問了。”是秦雨樓不耐煩的聲音。緋綠忐忑的躺下來,一想,算了,管他究竟是不是蟑螂呢,反正已經叫小姐打死了。
這邊,穿着白色褻衣的女子壓在穿黑衣的男子身上,秦雨樓頗爲得意:“我原本以爲你有多大能耐,就這個水平。”
“我什麼水平,到牀.上一試便知。”
秦雨樓接受過孃親春宮圖婚前指導,很黃很暴力的橋段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黑衣人這句話,她不僅能完全領會還能聯想起很多情景來,臉色從鐵青到赤紅又從赤紅變回鐵青。
氣急敗壞的秦雨樓一把扯下黑衣人的蒙面:“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
黑衣人露出臉的瞬間,秦雨樓的下巴摔到了地上。
露出的臉年紀比她大一些,眉目疏朗,英俊非常,一雙含笑的桃花眼顧盼生輝。
她本以爲對方是個絡腮鬍子,長的像街口賣包子的猥瑣大叔的中年人。
“你再不從我身上起來,我就叫人了。”來人笑嘻嘻的說。
秦雨樓欲哭無淚,自己現在這樣騎在對方身上的姿勢,如果被衛道士見到了,她收到的口水都能再開一條長江出來。
如果闖進來是的中年禿頂大肚子的大叔,人們頂多以爲採花賊光顧了她的閨房,她寧死不從,智擒大盜,如果對方是這般外貌,被從她房裡抓出去,明天坊間傳的就是被趕回家的惠王妃,yù huō攻心,夜會情郎。
秦雨樓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哀求道:“不要叫。”
她說完,猛然意識到,怎麼不知不覺角色倒置了,好像她欲行不軌似的。沒等她繼續思考,那人繼續命令:“還不從我身上下去。”
秦雨樓乖乖的起身,只求對方不要聲張。
少年起身打掃乾淨身上的塵土,解掉腳上的衣帶,秦雨樓像奴僕一般乖乖站在旁邊,只求這傢伙收拾利索趕緊離開。
他拍打灰塵的動作越來越慢,突然,朝秦雨樓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她意識到大事不好,已經晚了,那人點了她的穴道,秦雨樓發不出聲也動不了,他抱起她,放到牀.上,居高臨下,笑眯眯的看她。
秦雨樓的功力沒達到可以運氣打通穴道的境界,像待宰的羔羊的任由對方擺佈。她醞釀了下情緒,擺出凶神惡煞的表情。
“你不是不想說,等我能動了,非殺了你不可?”他笑。
秦雨樓想的不止是殺了他,還要剁了他全家。秦雨樓冷笑,言下之意,要你管。憤怒已經不管用了,她準備徹底藐視對方,露出冷冷的笑,擺出一副,你不能征服我的心靈,老孃壓根就沒瞧起你的架勢。
“這樣你怕了沒?”他甩出一隻飛鏢,熄滅蠟燭,屋裡漆黑一片。突然而來的黑暗,讓秦雨樓眼前一黑,但是她能感覺到對方近在咫尺的氣息。
她怕了,真的怕了。
他橫抱起秦雨樓順着牀的方向擺好,給她頭下墊上枕頭,蓋好被子。貼在她耳邊,悄聲道:“我只是來看看原本屬於我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秦雨樓不禁睜大眼睛。
晉王解開她的啞穴讓她能說話,她顫音:“晉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