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能不要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這種羞恥的比喻？
“你的計劃很好，可是實施起來卻有一定難度，霍雲霆是個很精明的人，他不可能看不出這是陷阱，你憑什麼覺得他一定會明知危險還主動跳進來？”
只爲了抓捕她，卻賭上自己的性命。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下這種決定。
言斯年沒有給她這個問題的答案，而是悠然的撣了撣菸灰，漫不經心的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你知道這段時間Z國發生的事麼？”
“不知道。”
她的手機被霍雲霆拿走了，這段時間也沒有聯繫任何她在Z國認識的人，也沒有上網。
“Z國快翻天了。”
言斯年一手托腮，雙眼涌動着一股不知名的色彩，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
“你前腳剛和我離開，後腳整個京都就被戒嚴了，三天後，全國都被秘密封鎖了，是霍雲霆和霍宸聯手，幾乎把整個Z國翻了過來，只爲找到你。”
墨寧皺了皺眉，“他們對我就有那麼大的仇恨？”
雖然她的確要殺陸朝陽，但也失敗了，就因爲這件事，霍雲霆竟然出動了那麼大的陣仗？
言斯年笑而不語。
說實在的，他也在懷疑。
不得不說，霍雲霆的陣仗實在太大了，有一種不把墨寧找到，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甚至他不惜驚動Z國的官員高層，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
這不像霍雲霆的作風。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言斯年有一種霍雲霆很急迫想找到墨寧的觀感。
“這個暫時不管。”他摁滅了菸頭，“既然霍雲霆這麼大費周章也要找到你，如果察覺到了你的出現，你覺得他會不會趕過來？”
“會吧。”墨寧有些不確定。
言斯年脣角勾起笑意，眼裡閃爍着興味的光芒，薄脣一開一合道，“想證實這個問題不難，你的行蹤就是誘餌。”
“好。”
墨寧自然不會反對，她站了起來，“你來安排，需要我出現的時候再通知我。還有，謝謝。”
她深深的看了言斯年一眼，正準備離開，卻聽言斯年輕輕一笑，玩味道，“口頭感謝可沒什麼意思，真想謝我，不如親我一下？”
“……”
墨寧瞪着他不語。
見狀，言斯年也不強求，他現在心情很不錯，剛想揮手允許她出去。
下一秒，墨寧忽然大步走了過來，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微微詫異的視線下，猛的低頭，用力吻了一下他的脣。
“謝謝！”
目送她離開的身影，怎麼看都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言斯年怔了怔，突然扶額笑了。
笑聲是前所未有的愉悅，也前所未有的真實。
“墨寧……”
他像在念一個咒語般，輕柔的呢喃着。
——
Z國京都，霍宅。
“霆哥！”
霍厲腳步匆匆的進來，急忙遞過去一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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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在Y國首都發現了大小姐的蹤跡，你看這是不是她？”
霍雲霆接過，一張一張的飛快翻閱起來。
陸朝陽也湊了過來，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