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從中午一直到晚上,唐三清和東方策還在那裡死撐着。
東方策喝酒本來就會上臉,他那絕美的臉上已經紅的跟包公一樣,依然死死的端正酒瓶不肯認輸。
對面的唐三清也好不到哪裡去,臉紅的跟蘋果一樣,眼睛也是充滿了血絲,不認輸的看着東方策,打了個酒咯。
地上全是他們喝掉的酒瓶,一斤一個,已經有三十多個。
外婆和唐老爺子早就下午的時候帶着樂樂回房了,說要是真喝出什麼事兒,再給他們打電話。
黃澤宇還算夠義氣,默默的坐在餐桌上,看着他們斗酒。
“我告訴你,你是喝不過我的,我是東北第一酒神。”唐三清口齒不清的說道,端起酒瓶又灌了起來。
“呵呵,我東方策喝酒從來就沒怕過誰,以前張飛看見我都害怕。”東方策扯着脖子說道,也跟着拿起酒瓶就灌。
講真,他說的話我是相信的,就是應該是他看見張飛就跑吧。
作爲他的女人,我已經充分感受到了他現在的混亂,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要不是有椅子靠着,我估計東方策早就摔倒在地了。
真不知道他們兩個吃錯什麼藥,有什麼好鬥酒的,要是算起來,唐三清也算是東方策的大舅子。
我坐在一旁吃着飯菜,捂着圓鼓鼓的肚子,要是再喝下去,估計他們沒有醉死,我就已經脹死了。
可是這場男人的戰鬥,我實在不好插手,心裡只是默默的想着誰先喝吐吧。
其實他們兩個誰輸誰贏在我眼裡都一樣,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東方策的酒量居然能和唐三清戰鬥這麼久。
到了快九點的時候,唐三清雙眼一瞪,張口就狂吐起來。
一瞬間,那酸爽的味道,差點把我也弄吐了。
東方策抱着我身形一閃,便出了包間,來到了酒店後院停車場。
我正要感嘆策哥好眼力,結果他也哇的一下,埋頭大吐起來。
尼瑪,男人啊!
原來他是怕在唐三清面前丟分嗎?才忍住了這麼久。我真是敬他是條漢子啊。
我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從口袋裡面掏出紙巾,給他擦拭額頭的汗水。
東方策吐一會兒看我一眼,吐一會兒又看我一眼,搞的我都以爲我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東西。
我還沒有來得及把東方策的臉插乾淨,他便已經抱着我直接從牆壁網上攀爬。
尼瑪,我們的房間在頂樓好嗎?這麼飛檐走壁,我的那個心都要跳出來了。
等東方策翻進窗戶的時候,我頭髮已經凌亂的不成樣子。
他帶着我直接就滾上了牀。
隨即,他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的拿起他的手,打開了房間的燈。
還好,雖然醉了,東方策判斷還是精準的,我們依舊在自己的房間。
我把他重新翻了個身,讓他正面躺在牀上,然後開始脫他的衣服。
上面全是他吐的污漬,一股股酸爽的滋味迎面而來。
以前看電視不是說男女相愛是聞不到對方的臭嗎?電視劇裡面女主角做這些事情不是甘之如飴嗎?
爲什麼我還是聞到一股酸臭呢?
我把衣服給他脫掉,看見褲角也是髒的,索性把東方策脫了個精光,然後又去洗手間拿熱帕子給他擦了擦身子,這纔拿着髒衣服洗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給東方策洗衣服。
作爲一個女朋友,這是不是算不合格呢?
東方策的衣服好像都是穿了就仍,也沒見他有重複的。
不過我們就要成家了,以後應該也要學會節儉,萬一哪天暗夜生意不好做了怎麼辦?
我腦袋裡胡思亂想着,手上也沒閒着,一個勁兒的搓着東方策的衣服褲子,然後把他們曬在了空調通風口上。
做完這一切,我才重新躺回了東方策的身邊。
他的臉依然紅紅的,玉眉微皺,長長的睫毛下眼珠不安分的偶爾抖動着。
東方策沒有呼吸,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此刻是醉了還是睡着了。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心裡莫名的就踏實起來。
“老婆。”東方策喃喃的喊了一聲,隨即擡手摸起了我的頭髮。
“你醒了?”我微微皺眉,擡頭一看,發現他的眼睛依然閉着,似乎真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老公,你好可愛。”我把嘴湊上去親了他的臉一下。然而,我的腦袋便被他的手按在了那裡。
該死,這男人,他醒着的。
東方策睜開那迷死人不償命的丹鳳眼,迷離的看着我,開口道;“老婆,你爲什麼老是喜歡勾.引我。”
尼瑪,我沒有,寶寶好委屈啊,我只是情到濃時情不自禁的親了一下而已。
然後,那晚上,被東方策吃的那叫一個乾淨。
不是說男人醉了沒有用嗎?騙子!誰傳的謠言,站出來,我保證打不死他。
等東方策停下來的時候,天都亮了。
他低吼一聲,趴在了我的身上。
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
陽光落在他的臉上,乾淨又純粹。
我摸着他的頭髮,渾身痠軟的跟着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在東方策的懷裡,他的眼睛依然閉着,雙手緊緊的摟着我,這傢伙,什麼時候換的姿勢。
“睡好了麼?老婆。”東方策擡手颳了刮我的鼻子。
“你說呢,貪吃鬼!”我不滿的撇撇嘴,腰好酸。
“誰叫我老婆這麼好吃,這麼甜。”東方策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壞笑。
尼瑪,這笑容有毒,看的我心裡一動。
我最近怎麼了?爲什麼越看東方策越順眼,不是說兩個人久了會看膩會審美疲勞嗎?爲什麼我就是越看越好呢?
“東方策,你不會給我下降頭了吧?”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流鼻血!
“對啊,我就是下了。”東方策低頭用那薄脣壓了過來,湊在我的耳邊,繼續道“我下了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的降頭。”
好吧,若世界上還真有這降頭,我受了。
我們又在牀上磨蹭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起來。
主要是我肚子咕咕叫,比鬧鈴還準。
“老婆,你真是喂不飽。”東方策起身前使勁颳了刮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