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學禮地這個問題深切而綿長,脣舌相濡,溼溼潤潤地感覺令兩人都有些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尤其是身下地範靈萱,更有種氣虛不足地感覺,彷彿下一秒就能昏過去。
所以,在保持冷靜地狀態下,唐學禮再次低下頭,還想要再吻住她時,她就突然伸出手臂來抵在他的胸前,連忙說:“不行了,再來,我會昏倒的。”
“呵,昏倒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再次醒過來。”唐學禮低笑一聲,笑的有些狹促地說。
範靈萱被他笑的面紅耳赤,氣呼呼地嘟起嘴吧,嘟了一會才氣鼓鼓地說:“你還說你是真心愛我,我看你只是想跟我做、愛才是。我們兩個在一起除了這種事,也就只剩下這種事了。你要是真的真心愛我,就好好地跟我談場戀愛,那纔是真的愛我呢,而不是愛上和我做、愛。”
“談戀愛?”唐學禮停下動作,有些微微蹙眉。看着範靈萱氣鼓鼓地樣子,其實他心裡想的是,愛人嘛,自然是要做、愛。愛都是做出來的,不做、愛又怎麼能成爲愛人。不過雖然他不太懂女人的心思,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說這種話,一定會惹來範靈萱更大的火氣。
所以自覺地將這些話在心裡過濾掉了,然後看着她溼漉漉招人地眼睛問:“你想怎麼談戀愛?”
“談戀愛還用我說嗎?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不會連談戀愛都不會吧!”範靈萱驚訝了一下,隨後更加氣鼓鼓地喊道。
唐學禮終於挫敗地從她身上起來,摸了摸自己地鼻子,他的確不會談戀愛。從他開始知道女人的功能後,就有人把女人主動送到他的牀上了。他只知道女人時可以發泄地對象,是可以得到歡愉地活體物品。但是談戀愛這種事,他還真不知道。
在他的記憶中,也就是跟那個林漫雪曾經被外界傳的沸沸揚揚,說是他們兩個在談戀愛。但是那時候正是他剛剛坐上唐家掌門人的時候,各方面忙的不可開交。除了一個月固定到她那裡發泄一下生理需要,他甚至對待林漫雪,都不如以後對待地情人那樣好。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怎麼會寫的那麼沸沸揚揚,說林漫雪是他的女友,是他的未婚妻。現在想來,那時候她定然是利用他來上位地成分多吧!不過對這種事從不在意地他,自然也就不在乎。
所以該怎麼談戀愛呢?他疑惑了。
被範靈萱趕出來後,他也沒強勢性地闖進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了,但是範靈萱又突然給他出了這麼一個難題。
“老闆,東南亞地那批貨已經交易好了。”保鏢阿東走過來畢恭畢敬地跟他交代。
唐學禮正在思考怎麼談戀愛呢,聽到阿東的話先是恩了一聲,不過並未放在心上。現在對他來說,交易成功一兩筆貨物或者損失一兩筆貨物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了。
他正在想着範靈萱的問題,所以聽到阿東的話並沒有多大反應,反而是恩了一聲後,突然看着阿東問:“阿東,我問你一個問題。”
“是,”阿東看着老闆嚴肅地模樣,也立刻嚇了一跳,以爲是生意上哪裡出了問題。連忙也嚴肅地答應一聲,整裝以待地等待着老闆問話。
唐學禮一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問他估計沒什麼結果。阿東也算是他一手帶大的了,到現在也是孑然一身,沒事找個情人,但是都不是固定的。他身邊的這些個貼身地忠心保鏢,即便是結婚也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妻子身上的。不止是不能把全部心思放上去,甚至連兩分心思都沒有。因爲必須要對他保持絕對地忠心,人一旦有了感情,就會有弱點。
對他來說,再沒有比他身邊地人有弱點被人拿捏住更可怕的。
阿東的性子又沉悶,其實他身邊忠心耿耿地這幾個,哪一個性子不沉悶。所以問他們這種問題,應該也是問了白問吧!
不過,死馬當活馬醫,唐學禮也沒有可以請教地人,還是開口問了。先是咳了咳,隨後可能是覺得有些不自然地說:“阿東,你知道怎麼談戀愛嗎?”
果然,阿東聽了他這句話,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後以一副不可思議地模樣看着老闆,不明白老闆爲什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唐學禮一看他的反應就知道結果了,有些煩躁地甩了甩手,“算了,問你也是白問,你下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哦,是。”阿東連忙答應一聲,然後以火速地速度離開這裡。太可怕了,老闆居然會問這麼可怕地問題。知道談戀愛嗎?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們幾個保鏢中,只有他一個人到現在還是處男,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
並且,老闆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不正常了。這可不像是老闆,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人。
“你走這麼急幹什麼?”阿東有些驚慌失措地往前走,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去看。結果一不小心,就撞到前面的人。前面的人似乎有些生氣,不是生氣他撞到他,而是生氣他身爲一個保鏢,居然這麼冒冒失失。
阿東連忙看向他撞的人,居然是阿忠。阿忠在他們幾個中年齡最大,跟老闆的時間也最長。雖然老闆沒親口命令過,不過阿忠在他們中間,也相當於老大的地位。
所以阿東一看是阿忠,連忙就慚愧地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聲:“忠哥,對不起。”
“什麼事?讓你這麼冒冒失失地。”阿忠皺了皺眉,他也是有重要的事情來向老闆稟報的。老闆現在不住在住宅,也不住在原來的別墅裡。而是跟着範靈萱住在這棟花園小別墅,着實讓他們這幾個保鏢辛苦不少。
因爲這地方位置並不好,不算是太偏僻,簡直就是任何人都可以出人的地段。所以他們對老闆的保鏢,自然也就更十二萬分上心。
這還不說,他們來稟報事情也要到這裡來。這裡離他們的大本營可是遠着呢,老闆似乎在這裡還有長期住下去地心思,讓他們都在無形中增加了壓力。
阿忠原本心情似乎就不好,現在被阿東這麼一撞,看到他這麼冒冒失失地,臉色似乎更加不悅了。
阿東看他似乎生氣了,也不敢隱瞞他。當然更多的是他很八卦,自己想不通老闆爲什麼要問那個問題。於是便想從阿忠這知道,所以就把剛纔老闆問他的話跟阿忠說了,說完後還神秘兮兮地看着阿忠說:“忠哥,你說老闆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他還是老闆嗎?這也太詭異了,爲什麼?”
阿忠皺了皺眉,對阿東說老闆問這個問題的事,他也覺得十分匪夷所思。不過他不像阿東這麼八卦,有一顆八卦地心不說,還長着一張八卦地臉。
連忙伸手往他臉上推了一下,呵斥說:“老闆的事情,你猜那麼多幹嘛。好好地去做自己的事,菲律賓地那批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