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能看出她的年齡並不大,但是沒有想到卻是一個未成年,那個痞痞的外國男心裡莫名的涌出一股惻隱之心,才十六歲的一個花季少女居然被這麼多男人給糟蹋,她在這十幾年裡肯定經歷了一些令人悲酸的事情。
想到此,外國男對着沈安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堅定的說道,“以後你跟我這個哥哥混,我來保護你!”
沈安子好笑的揚了揚眉,“哥哥?,怎麼你也有這亂倫的癖好?”
“我纔沒有那變態男那麼噁心呢,只是看你可憐罷了,”外國男撇了撇嘴,喝着杯中的Whisky、Whiskey(威士忌酒)。
“我可憐?,哈哈……你也不是那些男人的其中一個嘛。”沈安子看着打扮的流裡流氣的少年,每想到還良心未泯。
外國男有些窘迫的抓了抓頭髮說,“作廢,作廢總行吧。”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沈安子的眼眸也放柔了一點。
外國男閃過一絲猶豫,“老子纔不會後悔,以後我來保護你。”
沈安子伸出食指跟中指對着自己的嬌脣一吻,然後貼在了那外國男的臉上,“thanks(謝謝)”。
外國男被此舉動被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心裡有點該死的後悔了。
沈安子又從那調酒師那裡拿過一杯酒,對着外國男豪爽的說道,“cheers(乾杯)”。
“cheers”,外國男看着沈安子一杯見底,他也一杯幹盡。
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喝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外國男一直喝的是威士忌,好在他經常流連這些地方,所以酒量也不算差,只是有點頭暈而已。
沈安子是每一杯酒的度數慢慢的往上高,雖然之前有過幾次爛醉,但還是有點不慎酒力,她喝的差不多了,於是拿出了黑卡遞給那位調酒師,“謝謝你的招呼……嗯,還有你的幽默。”她笑道。
當沈安子拿出黑卡,那個外國男與調酒師都有點愣神了,那個調酒師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立馬恢復了常態對她笑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有錢。”
沈安子的食指對他搖了搖,“這是包養我的男人給的,雖然他有些變態,但是對女人很大方,”沈安子又接了一句,“還有那沙發那邊人的費用也全由我來付,這是給他們讓我看了一場免費表演的回報,雖然不是那麼的……精彩。”
“你真有趣!”調酒師誇道。
沈安子聳了聳肩,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邪笑着,“麻煩給我張紙跟筆。”
調酒師聞言拿給了她,等刷刷幾筆之後,把這張紙遞給他說道,“待會可能會有個男人找來這裡,到時你把這張紙拿給他,謝謝了。”說完她就同外國男走出了這烏煙瘴氣,龍蛇混雜的地方。
那個調酒師看着黃紙上寫的字,他無奈的撇了撇嘴,因爲上面寫的是中文字,他看不懂。
走出灑吧,外國男對着有點微醉的沈安子問,“接下來去哪?”
“喝之後就是玩,我們就去痛痛快快的玩一把。”沈安子的聲音裡透着一抹愉悅,現在的她完全看不出來在前二個小時前還感情遭拒,萎靡不振的樣子。
“玩,玩什麼?”外國男問。
“當然是賭了,帶我去地下賭場。”沈安子說。
“賭,你會賭?”外國男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不會,但是聽說第一次去賭的人運氣都不會太差,走吧!”她抿嘴淡笑。
紐約的夜晚格外的美,涼風飄起她的長髮,髮尾間輕輕飛揚,長到腳踝處的裙襬,隨着她的走動而像波浪一般的飄動,嘴邊淡淡的笑起,她美的如此不真實,走在她身後的外國男看着那纖細的身影都感覺能讓他迷醉,她這樣美麗的天使應該是被呵護的,可是她的遭遇卻是這麼的悲涼,外國男的同情心氾濫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沈安子抿着嘴,自嘲的輕晃着腦袋,她還是第一次有人用同情可憐的目光看着她。
外國男輕跑了幾步走上去跟她同肩,“喂,我叫泰勒,你叫什麼”。
“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沈安子輕聲回道。
“你是不想告訴我,還是……你沒有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稱而已,你叫我ansley(安斯莉)吧。”沈安子胡縐的給了一個名字。
“ansley……”,泰勒在嘴裡輕唸了一遍,說道,“這個名字真適合你,像你一樣的美。”
沈安子有點無語的笑了笑,“到了沒?”
泰勒指了指前面說道,“還有再走幾分鐘,畢竟這裡是紐約,如果在拉斯維加斯那就不一樣了,隨處可見。”
沈安子認同的點了點頭。
走了七八分鐘,終於走到了地下堵場,雖說是個地下賭場,但卻不是她想象那樣的烏煙瘴氣,煙味飛天,這裡雖有些破舊,但賭法還真挺其全的。
泰勒告訴她,這裡沒有人會出老千,都很公正,因爲這裡是由一個黑道老大開的,如果發現出老千,就會讓那人自己選擇是砍手還是砍腳,所以有先前的案例,那些人也就乖乖的不敢有什麼動作。
沈安子看了看每個桌子上的玩法,最後她選擇了二十一點,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賭的人,玩這個是最好的選擇,通俗易懂,又不難,很容易上手。
泰勒給沈安子換了一百萬的籌碼,又跟她講了一下二十一點的規則與玩法,沈安子就坐上了賭桌。
賭桌上算上沈安子有六個人,還有一個荷官洋妞,那些圍觀者加上賭桌上的人看到沈安子都是一副驚豔的表情,但這些沈安子已經司空見慣了。
這賭桌上有四個男人,還有一個有些上了年紀的老女人,有個長的微胖的男子一直盯着沈安子看,然後她就遭到了那老女人的白眼,又對着那微胖的男人罵了幾句,沈安子好笑的勾起了脣。
賭局開始,是一個長的稱的上俊的男人坐莊,但他的眼睛也有點不安分的偷瞄着沈安子,她裝做沒看見,可是在她身後的泰勒卻是有些憤怒用雙眼死死的瞪着那個男人看。
洋妞荷官各發了每人兩個牌,而莊家男的明牌是一張五,而沈安子的手牌是一個六跟一個九,當荷官向她問是否要牌時,沈安子點了點頭,然後推出了五萬的籌碼。
其他的閒家則有些要,有些不要,可是當第三牌發
到她手上,居然是一張七,超過了一點,但是沈安子的表情還是淡然的沒有一絲的表情。
而那個莊家男看到沈安子身後的泰勒卻有點皺眉,他猜到,這個國女孩的牌肯定是爆了。
那個莊家男一直要牌,直到全體開牌的時候,全體被他通殺,明牌五,另外發牌分別是三,二,五,六,正好是二十一點。
莊家男有點猥瑣的向沈安子笑道,“中國女孩,你是第一次玩?”
沈安子抿了抿嘴,“是的,聽說第一次玩的人手氣都不會很差,但好像我是個例外。”
他眉頭挑了挑,第二局開始,繼續他做莊。
洋妞荷官又各自向他們發了兩張牌,莊家男的明牌是一張A,發到沈安子手中的是三和J,在這此時,那個老女人則選擇不要牌,而開牌的點數是二十一點,那個老女人挑釁的看了沈安子一眼,她再次感覺到無語。
莊家男賠了那老女人籌碼的一倍,洋妞荷官繼續向他們發問,沈安子又推出五萬,結果發來的牌是個十,又爆,她對着身後的泰勒說道,“幸運女神好像很討厭我。”
這次莊家男只要了一張牌就不要了,而那猥瑣的表情又表露了出來。
泰勒在她身後嘀咕道,“真他媽討厭……”。
沈安子只是笑笑不說話。
當莊家男的底牌放出來是個Q,左斜邊的另外一個男則泄氣的低罵了一聲。
莊家男嘴角揚起說道,“不好意思,blackjack(注:最大的牌)……。”
沈安子看了那剛纔泄氣的男人牌一眼,二十一點……想必是後悔外加一些不服氣了。
“想必今晚的幸運女神去眷顧他了。”沈安子對泰勒說。
第三局堵繼續開始……
另外一邊,沈木開着車去往每個酒吧一個個的找去,當次次無果的時候,他的濃眉皺的越發的深了,這時,他的手機響起,看到是李華打來的,他連忙接了起來,“怎麼樣?”
“沈總,剛纔查到消息,安小姐在一個酒吧裡有消費記錄。”
“好的,把地址發給我”,掛斷電話,手機裡就傳來了一條短信,看着那酒吧的名字,沈木的臉變的越發的森沉起來。
他坐在車裡,手指緊緊的握着方向盤,稍緩了一下情緒,然後重新啓動車子往那酒吧開去。
看到那歪歪斜斜的酒吧牌子,還有從裡面出來的一些男男女女,行爲大膽而開放,沈木冷哼了一聲,走了進去。
當看到那些親吻的親吻,還有做現場直播運動的男女,更令他噁心是還有兩個男人,“難道安安剛纔也在這裡看着這些嘛?”想到此,他的眉鋒皺的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
沈木來到酒櫃臺前,對着一個調酒師問道,“剛纔這裡是不是坐着一箇中國的女孩。”
那個長的很小白臉的男人想了想,又點了點頭,“好像是……”。
“到底有沒有!”沈木的聲音冷的刺骨。
見狀,那個臉有點四方,而很有男人味的調酒師看了看沈木,說,“剛纔是有一箇中國的小女孩,長的很漂亮……你是那個讓她叫你爸爸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