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爲什麼意大利黑手黨教父會對蜜雪公主一見鍾情,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位教父居然堂而皇之地留在了埃塞羅,對蜜雪公主窮追不捨,那副樣子彷彿是一定要將蜜雪公主娶到手才罷休的樣子,讓人實在摸不着頭腦。
爵墨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雖然從前沒有追過女人,不代表他追女人就很遜,反而他追這位公主可謂是費勁了心機,花了大把的金錢心血,只爲了博公主一笑。
聽說他特意讓人每天空運最珍貴的藍色妖姬送到蜜雪公主的寢宮,擺放在花園裡,滿滿一片,十分漂亮;又送去了無數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隨意拿出一件都能引起世界的矚目,讓人不禁懷疑這位教父到底多有錢。
總之一句話,他傾盡一切地追求公主。
“墨今天沒有來麼?”蜜雪皺着眉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了,爵墨每天一點都會準時出現在她的宮殿裡陪她畫畫的。
一連十天,爵墨都會來陪蜜雪畫畫,知道蜜雪喜歡畫畫,他就派人去弄了許多稀有的染料,知道她喜歡梵高的畫作,他就派人到處去尋找梵高的真跡。
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雖然蜜雪的心裡始終存有疑惑,也有防備,但是爵墨是個很奇特的人,他總是可以讓人褪下防備,遺忘他的身份,只是單純地因爲這個人的費心而感動。
爵墨總是會帶一本書來,蜜雪畫畫,他就坐在一旁看書,偶爾和她說上幾句話,甚至有時候蜜雪會錯覺,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默契地讓她相信他們可以這樣一輩子。
只是,出生在王宮裡的人,早就不相信所謂的愛情了,尤其是蜜雪這樣遭受了那麼多年折磨冷遇的公主,她小心翼翼地探究爵墨的目的,一面喜悅他的真誠,一面擔心他的欺騙。
“爵墨先生派人來說今天可能沒辦法過來,王召他去了議事廳。”蜜雪的侍女回答,一邊擺弄着蜜雪的畫具。
“恩。”蜜雪心不在焉地拿起畫筆,視線卻落在了平時爵墨常坐的位置上,“你先下去吧。”
“是。”侍女恭敬地頷首離去。
蜜雪執着筆,沾了染料,卻遲遲落不下筆,腦海裡閃過爵墨陽光的笑容,她忍不住皺眉,什麼時候,那個人就這樣跑進了她的心裡,無論她怎麼抗拒,都躲不開,逃不掉。她是個防備心非常強的人,她不會輕易地託付自己的真心,亦或者該說,她的真心不過是一個工具,一個可利用的工具,對她來說和任何被她利用的棋子一樣。
腰際猛地一緊,畫筆落到雪白的紙上,猛地劃出一條鮮豔的大紅,在白潔的紙上顯得極爲突兀。
不過,被毀的畫紙引不起她的注意,腰際的疼痛讓她低呼出聲,只覺得身體快要被人折斷了,她知道身後的這人是誰,她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自己越是呼痛他越是高興,她不願意讓他如意。
“我的寶貝公主喜歡上爵墨了?”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帶着幾分不悅,手裡的動作又是一緊,聽到蜜雪倒抽的冷氣微微放鬆了一些,卻依然將蜜雪扣緊在懷裡。
“沒有。”蜜雪咬脣,這纔是她遲遲不能答應爵墨的追求的原因,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每次她只要給爵墨好臉色,都會受到他的懲罰,他彷彿生了眼睛一樣,只要她的心底劃過感動,他就會出現,扼殺她的動心。
“那爲什麼爵墨今天沒有來,公主這麼失望呢?”男人似乎在低笑,只是這樣的笑容卻讓人毛骨悚然,他俯下身咬上了蜜雪的耳垂,狠狠地###。
“痛……”蜜雪忍不住輕顫,她的耳垂有些發炎,昨天開始就沒有再戴耳環了,男人口中的溫熱讓她本就紅腫的耳垂隱隱刺痛了起來,尤其是他若有似無地觸碰,讓她又痛又癢。
男人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粗暴地開始扯蜜雪的衣服,蜜雪早就學會了不反抗,只是任由他的動作,男人不再像從前那樣不讓她看到自己的容貌,任自己清秀的容貌袒露在她的面前,一手將小小的畫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將蜜雪壓到桌子上,冰冷的桌子讓蜜雪猛地縮了一下。
“看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誰纔是你的男人。”男人嗜血的表情讓蜜雪心底泛起了恐懼,他的動作比平時更加粗暴,搓揉着她的身體,沒幾下她的身上便被他搓紅了,他的手便肆無忌憚地往她的下身探去。
“你……”蜜雪本想開口罵人,卻知道自己不過是徒勞的,他總是喜歡這樣玩弄自己的身體,非要弄得她慾火焚身哀求才肯罷休,她對自己很不恥,明明厭惡他的觸碰,身體卻能在第一時間給予反應,這具曾經被西單找來的人調教過的身體,只要輕輕的觸摸就能立刻燃燒起來,讓她嚐到了羞恥的味道。
只是,這還不是最羞恥的時候。
“蜜雪,你在嗎?”爵墨的聲音突然從門外響了起來,他敲了敲門,等待她的迴應。
男人淺淺笑着,手裡的動作更加粗魯,“回答他。”
“不要……求你不要……”蜜雪卑微地顫動着身體,聲音破碎,求他給她最後的尊嚴,她不想讓爵墨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蜜雪……”爵墨又敲了敲門,這一次敲得急了,侍女告訴過他蜜雪在房間裡,而她卻遲遲沒有迴應,他有點着急的樣子。
“我……我在……”蜜雪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但是身上的男人卻猛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悶哼一聲,將###吞進了口中,淚水沿着臉頰滑落,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他總是想盡辦法羞辱自己。
“你不舒服麼?怎麼了?”爵墨聽起來似乎很擔心,又敲了敲門,“我可以進去麼?”
男人沒有抽離蜜雪的身體,反而將她帶了起來,讓她完全地掛在自己的懷裡,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在關門的當口才說,“讓他自己進來。”
蜜雪知道自己若是拒絕一定會受到更加殘忍的對待,只能輕聲地喚道,“門沒有鎖,你自己進來吧。”
門果然沒有關,爵墨推門而入,桌上的畫具都在地上,他的目光投向了浴室,裡面似乎開着水,他問道,“蜜雪,你在洗澡麼?”
男人啃咬着蜜雪的身體,他對她的身體異常熟悉,撫摸着她的敏感,看着她仰頭,卻死死地壓住聲音,頓覺有趣,他乾脆將她壓在牆上,狠狠地刺進她的身體,她驚叫一聲,只是聲音剛剛喚出就被她壓下。
“蜜雪,你怎麼了?”爵墨擔心地問道。
“沒事……”蜜雪虛弱地回答,她只覺得自己要被折騰地快死了,然而這個惡魔卻一臉高興的樣子,將她的雙手扣在身後,一次比一次地深入,讓她連痛呼的力氣都沒有了。
“求你……我不行了……”蜜雪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卻也彷彿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她蒼白着臉色,微眯着雙眸,“我,我不會喜歡上他的,我不會……”
這是他想要的,不是麼?這麼多天,她早就看出來了,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殘忍冷血的惡魔,不會給她任何一點點的獲取幸福的可能,所以爵墨的出現,不過是加速了她的認知罷了。
“你錯了。”男人終於退出了她的身體,眼睜睜地見她靠着牆軟倒在地上,他冷笑着居高臨下地說道,“你不過是我的玩具,現在我玩膩了,你就到爵墨的身邊去吧。”
玩膩了麼?蜜雪只覺得心底一片空蕩蕩的悲哀,原來他對自己的身體,也會有玩膩的一天。真幸運,不是麼?可是爲什麼,她的心裡會有那麼濃重的苦澀,只以爲他看着自己那副嫌棄的樣子。
“只要你乖乖聽話……”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輕,蜜雪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混沌,只聽到他的第一句話,便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