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櫻的身體並不像尋常的女人那樣雪白無暇,反而有很多傷痕,包括上次在埃塞羅的傷痕都還沒有褪掉,依然有着很深的痕跡,讓這具本該完美的身體看起來傷痕累累的樣子。
“該死的,你在看哪裡?”肖櫻雙手高舉,整個身體袒露在爵墨的眼底,讓她覺得非常不自在,這個醜陋的身體,她不想被人看到。
“別動,很美。”爵墨的大掌握住她盈盈的柳腰,不想讓她繼續亂動,俯身親吻她的身體,感覺着她的敏感和顫抖,這個女人的一切都讓他瘋狂。
“爵墨。”肖櫻突然拔高了聲音,壓抑着動情的身體,用無比鄭重的神情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一旦……一旦做了,就沒有辦法回頭了,你懂不懂?”
肖櫻原本是想嚇嚇爵墨,她知道他是個負責人的男人,即使看起來風流不靠譜,卻是個對感情和女人都很認真的男人。
不過她一定沒有想到,她的話起了反作用。
因爲,爵墨的要的就是,無法回頭。既然肖櫻還在猶豫,那麼他就要讓她的猶豫徹底消失。
不消一刻功夫,兩人的衣衫已然褪盡,爵墨撐着身體,將身下女人的身體一覽無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覺得身體裡彷彿有一團火,似要將他燃燒起來。他從來不知道,會有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向來引以爲傲的剋制力在瞬間化爲烏有,他只想將她徹底地征服,將她徹底地融入自己的身體。
“櫻,我是認真的,不要抗拒我。”爵墨俯下身,親吻她的脣,一寸一寸地侵佔她的肌膚,感覺到她青澀的顫抖,和依然猶豫不決的眼神,他眸色一深,邪氣地淺笑,如惡魔般的笑容迷惑着肖櫻,這樣的他纔是真正的爵墨,那個在黑暗王國裡霸道的王,那個俯視一切的男人。
“爵墨……爵墨……”理智在抗拒,身體卻早已火熱,微微上揚,彷彿想要緊緊貼着冰冷的源泉,雙手被束縛住無法掙脫,這樣的束縛恰恰讓她看起來充滿着誘惑,扭動的身體透着萬種的風情,點燃了男人全部的熱情。
“叫我墨……”爵墨終於徹底壓上她的身體,猛一沉身,只覺得身下的女人渾身一震,而他也跟着蹙眉,他竟然,碰到了阻礙,她竟然,還是處子麼?一股狂喜涌上心頭,即使他並不在乎這些,卻依然興奮不已,因爲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居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即使曾經被下了藥,肖櫻也冷靜地用短刀插入敵人的身體,即使是這樣冷酷而絕情的女人,在遇到了心愛的男人,依然會化作一潭春水,柔情而順從。肖櫻幾乎沒有辦法思考,只覺得渾身彷彿置身於火爐中一樣,比她從前的任何一場訓練都要痛苦,而這份痛苦中又夾雜着從未有過的快感,幾乎讓她失聲尖叫。
“墨……墨……”終於,在爵墨的動作下,她###出聲,迷離的雙眸中泛着水光,彷彿已經無法抗拒爵墨的任何舉動,失神的她只能遵從心底的聲音,呢喃着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
彷彿是被肖櫻的聲音鼓勵,爵墨的脣邊揚起了笑容,這個女人,終於徹底地屬於他了。
一夜迷情,溫柔迭起,###連連,整間房間裡充滿了誘惑和情yu。
第二天中午,肖櫻才緩緩轉醒,只覺得渾身痠軟,連手臂都太不起來,可想而知昨晚他們是多麼地激烈,爵墨就像一頭惡狼,將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一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每每都要她連連求饒才肯放開。
“你醒了?”爵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似乎很愉悅,充滿精神的樣子。
不過現在肖櫻並不想理他,若是她的身體狀況不是那麼糟的話,她一定會二話不說先給他一頓狠揍,不過很可惜,她現在大概連起身都沒有辦法,所以她乾脆閉上眼睛裝死。
“櫻,你就這樣對我啊,把人家吃的一點不剩,還要逃避責任嗎?”耳邊委屈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肖櫻差點要暈過去,這傢伙還真是睜眼說瞎話,昨夜把她綁到牀上的人是他,對她予取予求的人也是她,現在居然還有臉惡人先告狀。
她緊緊閉着眼,一副打死也不醒過來的樣子。
所以,她自然也沒有看到爵墨脣邊的壞笑,他們認真的時候也許他爭辯不過認真嚴謹的肖櫻,但是在這種時候,肖櫻怎麼可能會是腹黑爵墨的對手。
“既然我的寶貝還沒醒,那我就好好服侍服侍寶貝好了。”爵墨看着肖櫻發顫的睫毛,心底笑開了花,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口,柔軟的觸感讓他挑了挑眉,見她依然不爲所動,他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得在她的身體上游走開來,彷彿一個頑皮的孩子在森林深處探索,時急時緩,毫無章法。
“……你這個該死的……”肖櫻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低咒,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低沉,彷彿帶着一份特別的蠱惑,讓她立刻羞紅了臉,不相信自己居然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你在誘惑我麼?”爵墨手裡的動作猛地用力,如願感受到肖櫻的顫抖,他輕聲說道,“那我就,如你所願。”
肖櫻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只能被動地承受着他的###,高仰着頭喘息,欲哭無淚地一遍一遍地低咒着,卻發現自己竟然連罵人的聲音都充滿了誘惑,看着他越來越迷離的眼神,她就知道,看來這一天都不用下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