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皓必須承認,這個女人有讓人瘋狂的本質,當然她還有興起掐死她的衝動,她真的以爲,她在他的心裡就是一件禮物麼?
他邱子皓是什麼人,他要的東西什麼時候費過心思,更何況是女人,飛撲向他的女人數不勝數,而他,卻只想要她。
“你要放過奕,所以,用自己的身體交換,對麼?”明明不想說這樣傷人的話,看到蝶寧冷漠的表情,子皓卻脫口而出。
蝶寧抿脣,沉默以對。
“只可惜,你早就是送給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已經沒有談條件的資格了。”子皓冷笑,眼中的深情被濃濃的怒意掩蓋,這個女人還真是懂得如何逼他發火。
“我知道。”蝶寧輕喃一句,她早就是被犧牲的人了,早在一年前,被送來這裡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子皓上前一步,邪氣一笑,“如果,你可以取悅我,我也許可以放奕一馬。”
“你是什麼意思?”蝶寧微微蹙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零一出手,從來都不會空手而歸。每次都會帶不同的紀念品,也許是一隻手,也許是一隻腳,或者是……一隻眼睛?”子皓淡笑,宛如高貴的王子,在對眼前的公主溫柔地邀請舞蹈。
猛地一顫,蝶寧震驚地看着子皓,說不出話來。
是了,因爲子皓對她的溫柔,讓她忘記了子皓纔是這個黑暗王國的王,忘記了道上盛傳的他的殘忍暴虐,他的手段狠毒殘酷。
“只要……我取悅了你,你真的會放過奕……放過青蝶組?”蝶寧咬脣,貝齒將嬌豔的香脣咬出深深的痕跡,也昭示着主人的慌亂和無措。
“那要看你的表現。”子皓眼底閃過一抹痛楚,快得讓人捉不住。
幾不可見地點頭,蝶寧站了起來,顫抖着將自己的裙子脫下,動作緩慢地彷彿是被放慢了很多倍的視頻錄像,羞恥在她的心中蔓延開來,如果是從前的她,一定會立刻穿上衣服將眼前的男人打暈,然後逃走。
但是現在的她,卻已經失去了從前的勇氣。她不是從前那個任性的青蝶大小姐了,沒有人在乎她,沒有人會救她,她註定墮落。
奕已經變了,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呵護她的大哥哥了,爹地也不在了,她已經是一個人了,她早就是一個人了。她的心,早就千瘡百孔,在奕將她送給子皓的時候,就已經再也感覺不到痛了,不過就是取悅男人罷了,她能做到的,一定可以。
“看來,你並沒有誠意。”子皓忍住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冷冷地撇嘴。
也許之前,他都用錯了方法,他以爲他的溫柔和深情她總能看到,所以他選擇等待,他相信她能感覺得到他的誠意。但是現在,他突然覺悟了,她不是感覺不到,而是根本不願意看,他的步步退讓,竟然是成全了她保護自己的心思。
既然是這樣,那麼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征服這個女人。
也許子軒是對的,對蝶寧這樣的女人,必須軟硬兼施,只用軟的,是不行的。
蝶寧咬脣,顫抖着上前,親吻他的脣,青澀而害羞的樣子。
“這就是你的誠意?”子皓輕笑,她的吻很羞澀,卻該死地吸引他,他有一種立刻將她撲倒的衝動,只是,他忍耐,他在逼她,逼她正視他,正視這個已經擁有她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蝶寧的手觸及子皓滾燙的身體,嚇得她猛地收回,不知所措地擡起頭,眼中有了委屈,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子皓深深地看着她,將她所有的脆弱和委屈收入眼底,心底暗暗嘆氣,他果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她僅僅一眼,他就已經無法忍耐了。
將她攔腰抱起,往書房後的休息室走去,將她推倒在牀上,他幾乎是急不可耐地將兩人的衣物都褪乾淨。
“這一次我教你,下一次就輪到你了。”子皓俯身親吻她的身體,每到一處都輕輕地啃咬,惹得她一陣輕顫才肯罷休,直到她的胸前滿是吻痕他才滿意地輕笑一聲,“接下來是重頭戲,好好學。”
手指遊走她的全身,她無力地扭動着身體,咬住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滿臉通紅的她又惹得他一陣輕笑,他重新低下頭撬開她的貝齒,他要聽她的聲音,要聽她爲他而發出的聲音。
無力地癱軟着身體,蝶寧完全被動地仰着頭,只覺得電流一陣一陣地襲擊着她的身體,比她從前承受過的任何一次懲罰都要磨人,他的吻讓她無法咬住脣,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沙啞地帶着渴求,彷彿是一個求愛的女人。
“叫我的名字……”子皓竭盡全力地撩撥着她的身體,卻始終不進入,看着她動情的身體,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想聽她叫他的名字。
蝶寧還存有最後一絲理智,茫然地搖頭,眼神空洞迷茫,只覺得身在一片迷霧中,身體惹得冒火,難受地她想大聲尖叫。
“叫我的名字……我就幫你……”子皓在她耳邊蠱惑,聲音低沉,說完還輕咬她嬌小的耳垂,她又是一陣輕顫,他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了,他想要聽到的名字,就能聽到了。
果然,就算是再厲害的女人,在慾海中同樣會被逗弄地不能自己,更何況是蝶寧這樣未經人事的女人,她的淚水沿着臉頰流下,她喘息着尖叫,“子皓……子皓……”
脣邊終於泛起了微笑,子皓必須承認,他也鬆了一口氣,他好像也已經到了極限,這個女人讓他的自制力接近零點,他沉下了身體,卻猛地皺眉,心底彷彿被什麼壓住了,悶得他無法呼吸。
“子皓……啊……”蝶寧尖叫一聲,痛得她陡然睜開眼,淚水狂涌而出,這樣撕心裂肺的痛楚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彷彿身體被生生地撕裂開來。
沒有任何語言可以形容他心底的驚訝和狂喜,她是第一次,她竟然是第一次。
她是奕的女人,她那麼愛奕,可是她居然是第一次,子皓並不介意她和奕之間的一切,但是知道她是第一次,依然讓他狂喜萬分。
“痛……”蝶寧呢喃出聲,抓着子皓的背,指甲深深地掐着他的背,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她的疼痛。
這種時候調停是不可能的,子皓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心疼地吻去她的淚水,“乖,不疼了,不哭。”
蝶寧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取,這樣的歡愉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幾乎飛上雲端,又彷彿墜入冰窖,讓她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當然,她沒想到的是,子皓這個優雅的紳士,居然會壓着她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她渾身痠軟地連下地都不行,而子皓居然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她的腦中才突然想起了奕,不知道,他會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