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蘿走在前面,而後面的容青和越珊卻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土包子一樣。
不過容青還是表現得很淡然,而越珊就截然不同,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瞧瞧那個,還是不是問問這些是什麼東西。
看的容青和月息蘿都不想認識這個人。
“珊兒。”月息蘿終於看不下去了,“不要搞得像鄉下人一樣。”丟的是她的臉好不好,真不知道當初哪根筋搭錯了,要帶着這麼一個人進來。
越珊吐了吐舌頭,“小蘿,對不起嘛,人家這是第一次進皇宮,有些激動也是難免的。”
月息蘿小聲的呵斥:“本家主現在是月息嫣!”
“珊兒有些激動。”容青上前立刻給越珊解釋,“月息家主不要怪罪。”
月息蘿點點頭,對於像容青這種人,月息蘿是並不排斥的,因爲他知道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
如果像這樣的一個人成爲自己家族的成員,絕對會是一員大將,不過真可惜,他的野心太大,月息蘿怕自己控制不了他,最後引火自焚可就不好了。
容青並不知道自己的野心已經被月息蘿看的很透徹,只感覺月息蘿現在對他的印象還不錯,這樣說不定哪天就能抱得美人歸了。
視覺轉換。。。。。。
“太子。”琴辰雅皺眉,“您這是做什麼?”
被拉到小房間裡面打扮完之後琴辰雅,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雖然是琴辰家族的大小姐,可並沒有足夠的資本能夠穿的起這麼名貴的衣服,戴這麼華貴的珠寶。
而現在,自己就像是一個真真正正的貴族了。
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
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脣絳一抿,嫣如丹果。
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着,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
明黃色的羅裙着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
原本清冷的氣質被襯托的十分美豔,眼角的冰冷也被些許的腮紅襯的有着些許的暖色。
“走吧。”黑木的語氣有些冰冷,要不是怕自己那個父皇哪根筋搭錯了,給自己許配一個別人家的千金,自己纔不會找琴辰雅呢。
不對,爲什麼自己這麼在意,不讓父皇給自己定親呢,妻子不就是一個棋子,用完扔了不就好咯?
看向身旁冷豔的美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如果簡是女人就好了,這樣自己也會有一個紅顏知己。
琴辰雅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被嫌棄了,只是看着黑木冷冷的目光,感覺有些怪怪的。
金童玉女並肩走向了會場,可是身旁之人都不是心繫之人,這不免有一些遺憾。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得琴辰雅渾身都不舒服,這種語氣明明就是說自己野雞變鳳凰嗎!
而且自己是野雞嗎?!
她可是幻靈大陸數一數二的富商之女,在不久的未來,就有可能成爲幻靈大陸最有錢的女人了!
“呦。”琴辰雅冷笑,“本小姐當是誰呢,原來是晨王,本小姐這廂有禮了。”
靈木晨並沒有聽到任何恭敬的語氣,只是感覺有
些刺耳,身後的一個公子哥怒吼,“大膽賤人,竟然敢對晨王如此不恭,你們這些奴才都是擺設嗎,還不趕緊把這個賤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這些奴才本來就對這個公子哥很不順眼,切,我們主子還沒有發話,你這個外人插什麼嘴?
這個公子哥叫做艾雲,是靈木晨的一個小跟班,因爲他的爹爹艾倫是擁護靈木晨的人,所以他從小也就混在了他的身邊。
看着那些奴才一動不動,頓時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眉毛輕挑,“你們都是聾子是不是,本公子叫你們把她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艾公子。”一個奴才對艾雲拱手作揖,“奴才們只聽從晨王殿下的命令。”言外之意就是:還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你這個狗腿子在這兒瞎嚷嚷什麼呢?!
艾雲頓時語塞,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因爲他看到了靈木晨臉上不悅的神色,而且琴辰雅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不言而喻,自己就乖乖的閉嘴了。
別到時候沒有討到靈木晨的歡心,還遭到了厭惡,那就不好了。
“黑木,我們走吧。”琴辰雅皺眉,親暱的挽住了黑木的肩膀,“我們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管像這種狗仗人勢的人。”
艾雲剛剛想要反駁,卻被靈木晨制止,“不知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可否告訴本宮?”
就在這時,琴辰雅終於轉過身來,終於正視了面前這個男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這個世上真的有如此禍國殃民的男子。
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
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脣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
琴辰雅乾咳兩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本小姐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還請晨王殿下管好你身邊的狗。”
艾雲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下去,聽這個語氣,晨王殿下是對這個女子來了興趣,萬一哪天真的野雞變鳳凰,成爲晨王妃,之後晉升成爲皇后,天哪,自己這次可是得罪大人物了!
其實艾雲真的想多了,靈木晨並沒有對琴辰雅產生興趣,只是覺得好久沒有人敢這麼在他面前說如此無力的話。
不過這位小姐長的還真是俊俏,如果娶回家,當一個花瓶看看可是很不錯選擇。
琴辰雅挑眉,“如果晨王殿下沒有什麼事,本小姐就和太子殿下去宴會了,萬一遲到了就真的不好了。”
靈木晨默認的點點頭,之後目送着他們兩個的離開。
“殿下這是看上這個小姐了?”艾雲的語氣有些討好,“依在下看,要不要去打聽一下,之後殿下再來一個十里紅妝,而且晨王妃的位子還是空着的,您看。。。。。。”
“去吧。”晨王的語氣有些冷淡,而艾雲似乎都沒有意識到他剛剛說什麼,“啊?”
“本宮讓你去調查,不過不要向外面說,本宮要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爲晨王妃。”
艾雲點頭,默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靈木晨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會成爲自己的,無論是人,還是皇位!
視覺轉換。。。。。。
月息嫣倚在大樹上,看着對面的炎夜冥,“爲什麼現在還不去參加宴會啊,他們都到齊了呢。”
“等。”炎夜冥挑眉,“過會給你看一場好戲。”
“好戲?”月息嫣
挑眉,“什麼好戲,你準備下戰書,把靈木國佔爲己有?”
“你腦袋瓜兒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成天都在想打打殺殺,是不是嫌命太長?”炎夜冥深處手指,颳了一下月息嫣高挺的鼻樑,“還好準備了一個面具,不然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你的外貌,把你搶走了怎麼辦?”
“去。”月息嫣嬌嗔一聲,“人家纔不會看上我呢,而且你看看,月息蘿他們正在往這兒走呢。”
炎夜冥並沒有移開視線,直盯盯的看着月息嫣,走上前去,修長的手指勾起了月息嫣的下巴,一個蜻蜓點水溫印在了月息嫣的嘴脣上。
在不遠處的月息蘿看着這一幕,拳頭不由得握緊,鮮紅的指甲都已經鑲嵌到了掌心,而自己卻毫不自知。
雖然現在的她已經成爲月簡的妻子,可是她的心卻一直在炎夜冥的身上,收也收不回來。
她動用好多的勢力,花費了數不勝數的錢財,終於在舞魅樓知道炎夜冥竟然是赤炎國的太子。
雖然這個身份從來都沒有對外公開過,可是她卻依然關注着炎夜冥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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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不由自主的走向了炎夜冥,越珊和容青對視一樣,不約而同的跟了上去,生怕這個大小姐會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
“炎太子。”月息蘿雖然很討厭自己這一張臉,可在關鍵的時刻,也許會成爲自己的一張保命符。
炎夜冥留戀的添了一下月息嫣的嘴脣,目光看向了月息蘿,眉頭輕挑,“這不是月息家族的家主嘛,當時沒有去參加你的授冕儀式,還請家主多多原諒。”
月息蘿剛想要開口說沒事,卻看到了帶着面具的月息嫣,感覺有種莫名的熟悉,就像是月息嫣,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這是。。。。。。?”
“本宮的未婚妻。”炎夜冥伸出手,親暱的摟着了月息嫣的肩膀,月息嫣看着月息蘿和自己完全一樣的老臉龐,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就像是眼前有一個鏡子。
“原來是太子妃,本家主這廂有禮了。”月息蘿說完之後拱手作揖,眼中閃過了一絲狠厲,這個女人留不得。
月簡,她要,面前的炎夜冥,她也要!
“月息家主客氣了。”月息嫣冷笑,“不介紹你身後的兩位?”
月息蘿一聽到月息嫣的聲音,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戰,沒錯,面前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想要殺了的人!
這個人終於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讓她眼中的狠厲變得更加深沉!
“家主?”月息嫣挑眉,“介紹一下。”
月息蘿深吸一口氣,現在還不是殺了她的時候,而且不能自己親自動手,目光轉向了容青和越珊,原本高傲的神情,再次回到她的眼中。
“這兩位是本家主的好友,越家現任家主越珊,這是容家的少東家,容青。”
月息嫣當然知道這是越賤人和容虛僞,不久前就是他們在街當衆羞辱關小漁的。
不過面上還是不能把不悅的神色表露出來,“原來是越小姐和容公子。”
“小姐你不介紹一下?”月息蘿挑眉,“只有我們幾個自我介紹,總歸是不好的。”
“本殿是。。。。。。”
月息嫣還沒有說完,就被炎夜冥打斷,“你們只用知道她是本宮的太子妃就好了,其他的無須多問。”
說完之後就帶着月息嫣離開了這個地方,不過。。。。。。爲什麼沒有去會場,而是向反方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