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出去了，徐嘉悅還是疼，那種撕裂感還在。
她以爲這種事跟電影裡一樣，水到渠成就能成，沒想過竟然那麼疼。
“還疼嗎？”裴揚摟着她，輕輕順着她的背安撫。
徐嘉悅點了點頭，太難受了，就她所知的生理知識來說，她覺得這是不對勁兒的。第一次會疼，她自然知道，可一般情況不會那麼誇張，難道是他們的尺寸太不合適？
裴揚看着她的冷汗，心疼壞了。
以他過往的經歷爲鑑，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他剛纔就已經敏銳的感覺到她太過狹小，不是普通安撫能解決的。
“好點了嗎？”他低柔地問。
徐嘉悅勉強地點了點頭，還是有些難受的。
“你放心，今晚不會再試了。”裴揚拂去她額頭的汗，柔聲道:“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徐嘉悅搖了搖頭，她哪裡好意思讓他看，“我沒事了。”
“別逞強。”裴揚看她的樣子便知道她不舒服。
徐嘉悅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低低道:“我是不是很掃興啊？”
“傻瓜，能這樣我都能高興了。”裴揚摟緊她，親了親她的臉頰:“以後多試幾次就可以了。”
徐嘉悅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他還沒宣泄，應該很不舒服纔對，卻壓抑着先安慰她，真的很珍惜她。
“累了睡吧。”裴揚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似的。
徐嘉悅也確實蠻累的，閉上眼睛，聽着他輕哄聲，就漸漸睡去。
裴揚安撫她睡着了之後，躡手躡腳靜悄悄地下牀，去浴室衝了冷水澡。
衝完冷的怕進被窩把她冰着，便又衝了個熱的，然後才上牀，將她納進懷中抱住。
他低頭看着她的睡臉，心裡覺得超滿足，他們之間的進展地不止一點點。
不過，一個月後，他就不這麼想了。
他用上了自己所有的經驗，反覆與她試了十來次，統統失敗了。
一直卡在門邊很難再擠進去，有一回想強硬試試，她還疼哭了，他自然捨不得，馬上就偃旗息鼓。
他意識到這可能不是試試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們好像真的不太合適。
徐嘉悅自然也意識到了，她還特地問過倪思甜。
她哥這種沒有經驗的，當初都是一次成功進去，那裴揚這種經驗豐富的肯定不是他找錯門，那麼就是她自身的問題。
再一次失敗後，徐嘉悅不知道裴揚還有多少耐性可以給她耗，便說道:“我還是去看看醫生吧。”
“也不用那麼着急，我們再試試。”裴揚擔心因爲這種事去看醫生，她心裡會不太舒服。
“還是去吧，我不是諱疾忌醫的人。”她覺得自己可能有病，她以前看過新聞的，有些夫妻很多年都洞不了房的。
“那好吧，我預約專家，和你一起去。”裴揚擁緊了她。
“如果我們不行，你會不會後悔娶我？”徐嘉悅枕在他的手臂上問道。
“傻瓜，我說了不會因小失大，怎麼會後悔娶你呢，別胡思亂想。”裴揚揉了揉她的腦袋。
徐嘉悅鑽進他懷裡，感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