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朝鮮屯兒,我聽說過,不過還真是沒有去過,就聽董平的,去吃頓狗肉,現在吃狗肉正好大補!”
“呵呵,文哥是明白人,這朝鮮屯兒還有自己泡的補酒,男人喝了,立馬見效!”董平話多,也很興奮。
柳文昊有了些興趣,問道:“那要是整上火了咋辦?”
“那還不好辦,這屯子本身就是做路邊店的,店裡都有小姑娘,不過純種朝鮮族的可不多,附近村鎮的小姑娘小媳婦多,都來賺點無本的錢,倆腿一劈,二百斤大米!”董平越說越來勁。
“啥叫二百斤大米?”柳文昊不解道。
“嗨!就是兩百塊錢啊,這裡的大米好,交公糧一塊錢一斤,所以,這裡說二百塊錢,就說二百斤大米!看上眼的小媳婦上一下子,兩百塊,她們一天不少掙吶!”董平是個澀鬼,已經暴露無遺,這反倒讓柳文昊放心,對比起來,一直悶不做聲的陳民反倒顯得很有城府的樣子。
柳文昊只需要他們的身體,不需要他們的腦子,太有城府的人,不安全。柳文昊朝鮮屯決定在朝鮮屯試探下這倆人,讓他們當着自己的面乾女人,看看他們的表現。
現而今流行的鐵哥們標準是,一起流過血的,一起蹲過笆籬子的和一起嫖過娼的。柳文昊就想試試這哥倆,能不能一起嫖個娼。
一根菸的功夫,公路前方已經出現了些路邊店,董平說這就是朝鮮屯了。可是就在這時,柳文昊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柳文昊靠坐在後座上接聽了。
“文哥啊,我是於得水,三哥回來跟我說了,我想跟你說聲,你說的那個事兒,我一定給你辦成了,前面的事兒都是兄弟我不懂事兒,你看看能不能給我個面子,你來縣裡,我請你喝個酒,咱們談談那件事兒?”
於得水的聲音極盡獻媚,這種人就是這副鳥樣子,牛逼的時候老子天下第一,慫了就是軟蛋一個,牆頭草,見風使舵。
柳文昊想想,貸款是大事兒,不如趁熱打鐵當面把事情敲定了。他馬上說:“好,正好晌午還沒吃吶,不如你過來吧,我剛到朝鮮屯兒,我等你,你到了打我手機!”
“行行,我這就開車過去,沒多遠,朝鮮屯我熟悉,常去,有一家叫金達萊的,最好了,老闆我熟,你過去就說於行長定位的就行了……”
柳文昊掛斷了電話,根已經放慢車速搖下車窗跟路邊的站街女搭訕的陳民說:“問問她們,金達萊怎麼走?”
馬上就有人幫忙指路,看來金達萊是這裡很有名的飯店了。果不其然,金達萊竟然是兩層的小樓,別人家都是平房,這家是二節樓,還裡外院,房子套着房子,人走進去有種迷宮的感覺。
三個人被一位阿瑪尼領着,說於行長定位在二樓的高間,是這裡最好的房間。三個人進去,裡面竟然是進屋就要脫鞋的,整個屋子就是一鋪炕,熱乎乎的,非常乾淨。朝鮮族的女人最乾淨了,家裡永遠都是纖塵不染的。
炕上已經擺着一張敦實的圓炕桌了,圍坐十來個人沒問題。桌子周圍一圈有厚厚的圓坐墊,柳文昊到裡面正位盤腿坐下,兩個跟班都是當兵的出身,盤腿坐也沒有問題,就在兩邊坐下了。
阿瑪尼是位面色紅潤的中年朝鮮族婦女,穿着一見朝鮮民族服裝,大大的裙子拖地,看不出來身材,但是她的臉很快好看,人也和藹可親的樣子。
“於行長是這裡的常客,他說要我們好好伺候你們,你們先點酒菜,我去叫幾個姑娘來。”阿瑪尼微笑道。
董平馬上說:“要朝鮮族的姑娘啊,漢族的不要,我們就是要嚐嚐異族風味兒!”
“好好,都是朝族的姑娘,熱情大方的,保證你們來了一回還想着下回!”阿瑪尼出去了,放下了幾個菜本。
柳文昊就讓董平和陳民挑最貴的點,反正這頓肯定是於得水請客。這哥倆也不客氣,點了一桌子最好的狗肉還有很名貴的鱘鰉魚籽,各種野味,山野菜。酒是這裡最貴的大補酒,一百塊錢一兩的,點了二斤。
酒菜很快就上齊了,於得水來電話說還有十五分鐘就到了,柳文昊就讓阿瑪尼把姑娘們先帶上來看看。
不一會兒,五個穿着一水兒的朝鮮族寬大長裙的女孩兒出現在門口,脫鞋光腳進來,在門旁跪坐成一排。
柳文昊感覺到很新奇,這樣的朝鮮女孩兒看上去個個光鮮靚麗,小臉蛋兒圓乎乎的,一點風塵氣都沒有。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五年前,在朝鮮半島的上甘嶺的一個山洞裡,偷渡上島的柳文昊被凍得奄奄一息,就是這樣的一個胖乎乎的韓國女孩兒救了他。
那個女孩兒叫金木蘿,柳文昊潛水登錄後,狂奔了四個小時鑽進了事前在衛星地圖上標註的目的地,海拔兩千米的上甘嶺望海山的一個隱秘的山洞。當時正值夏季,可是上到山頂,柳文昊才發現,這裡居然是雪線以上!
柳文昊渾身都是海水和汗水,頓時就凍透了。然而任務是要他堅守在山洞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可是,一個小時不到,柳文昊就凍暈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稞,正躺在一個女人的懷抱裡,而那個女人也是全身赤稞,把他緊緊摟在懷裡,用熱燙的肌膚揉搓着他冰涼的身體,以此促進他的周身末梢血液循環。
柳文昊醒了,他感覺到自己的精氣神又回到了自己的體內,摟着他的是個胖乎乎的姑娘,他推開他,那姑娘渾身粉紅,被他的寒氣凍得直哆嗦。
旁邊還有一位阿瑪尼,把一牀被子往他身上蓋,那個姑娘只留給他一個豐腴的後背,屁戶很大很白……
那一次,柳文昊因爲被金木羅姑娘用身體及時給他捂過來了,他纔沒有耽誤任務的執行,過後,柳文昊把那次任務的報酬,總共十萬美元,全都給了上甘嶺上的獵戶金木羅一家。
那天晚上,柳文昊將金木羅按倒在炕上,讓她趴着,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柳文昊的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
這一次在上甘嶺跟朝鮮族的肥胖的姑娘*,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睡朝鮮族女人,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去過上甘嶺,再也沒有見過金木羅。他知道,自己送去了十萬美元,這一家人家,從此不用再做獵戶了,足可以下山去城市裡面,買一棟大房子,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了。
“文哥,你選一個吧?”董平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嗯,就那個吧。”柳文昊隨手指指旁邊的一個小胖子,她長得有幾分象金木羅的樣子。董平跟陳民就選了另外兩個。還剩下兩個,阿瑪尼說這兩個給於行長留的,他們有兩人過來。
柳文昊也沒在意,就把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摟過來,熱乎乎香噴噴地靠在自己的懷裡。柳文昊問道:“你叫啥名字,是朝鮮族嗎?”
“是,我叫安順姬,朝鮮族人。”
“說幾句朝鮮話,唱個朝鮮歌吧!”柳文昊很有興致地說道。
“好哇!我就唱一首老歌吧,叫一個護士的日記……”安順姬說唱就唱,幾個朝鮮小姑娘附和着,用朝鮮語唱的,很好聽。
陳民給柳文昊倒了一杯酒,說:“文哥,我們哥倆先敬您一杯,一會兒於行長來了就不方便了。”
“好,你們兩個跟着我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乾杯!”柳文昊跟二人碰杯幹了下去。
這種一兩的酒盅一口下去,柳文昊感覺到了這大補酒的威力,一口酒下去,全身火辣辣地發熱,趕緊吃了一大塊狗肉,把胸膛裡面的火熱壓下去。
柳文昊把外罩脫了,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安順姬唱完了,紅着臉坐過來。柳文昊把她摟過來,在她紅蘋果樣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好聽,能不能喝酒,陪哥哥喝一個!”
“好,只要哥哥能喝,我就能喝!”安順姬跪坐起來倒酒。
朝鮮人無論男女都是大酒包,端起杯來就戀酒,都有些酒量。柳文昊肆意大家都喝,兩個弟兄這纔跟自己身邊的女孩兒對飲起來。
剛喝了兩杯酒,於得水就到了,讓柳文昊沒有想到的是,於得水的身後跟來的是麻三兒。兩人脫鞋進來,在柳文昊的對面盤腿坐了,於得水馬上就跪下來,雙手合十,對柳文昊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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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昊脫掉了外套,他腋下的九二式*就那樣露在他的左肋下,肩套的帶子從襯衣的肩膀掛過去,惹得麻三兒一個勁兒盯着看。
“幹嘛,於行長,來就來了,不過年不過節的,不用磕頭!”柳文昊一句話,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樂了,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
柳文昊將自己的槍套摘下來,遞給董平,董平將柳文昊的槍套裝進了他隨身的皮包裡。麻三兒也從自己的後腰拔出一把*式手槍遞給董平,說:“這玩意硌腰,也放你包裡,走時候記得還我就行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