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浦東國際機場出來,我撥開了亞的電話,她開着一輛蘭博基尼-Murcielago,我們兩姐妹相擁而抱,我知道你就不會從這個地球上消失,只要有我在。大文學亞還是跟以前一樣愛打趣。這車呢,是她的嗎?亞點點頭,習慣性地戴上墨鏡,挽着我的胳膊,說真的艾在,沒有你的日子我還真是孤單。就你調皮!我捏捏她的胳膊。
這次回來後不會還鬧消失吧?我們的女王?
女王?我詫異地問她。
是的哦,你不知道嗎?在芙鼎芸天,G++,BabyFace這幾家大的酒吧夜店,你艾在私底下被排名爲NO.1!
是你自己在奉承我吧?我的美女!
這可是真的,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上海歌舞聯盟協會經常舉辦一些活動評選之類,那些得了獎的私底下都這樣捧你爲NO.1。
聽了她的這番話我嘆了口氣,感嘆這世間萬物瞬間變化之快與事實難料的心酸。大文學這些倒是沒有被亞看出來。她開着車在中環上行駛着,說艾在今晚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機會哦,在‘魅夜都’將舉行大型的夜店聯盟假面舞會,全上海的美女帥哥富豪甚至政客們都會參加,考慮到社會影響,這個舞會可不是閒雜人等都能進去,只有拿到邀請函的才能大駕光臨哦。
亞說的什麼我全然沒有聽進去,我的心思不在此,見我半天沒有反應,她推了我一把,怎麼了?我的美人?我這可是專門爲你備着的一份邀請函呢!
我不想去。我淡淡地說道。
亞聽了這話,一個急剎車停到了路邊。
怎麼了,寶貝?
我這次回來是要解決一些事情,然後永遠離開上海。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很沮喪,但還是強作正經。
寶貝,亞拿出她的手巾遞給我,是因爲吳賓立的事情嗎?
我點點頭。但是不想告訴她太多,畢竟她是他的手下,太多的不便,但是作爲好友我只能簡單地說一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大文學
艾在,同爲女人我是無論如何都是站在你這一邊,雖然我是‘‘拉拉‘‘對男人的那些所謂的感情不是太明白,但是這一次我真的無法理解吳賓立的做法。
我答應今晚跟你一起去出席假面舞會。
真的嗎?亞看着我。
我點頭。
就算是我爲自己在上海所做的最後一次辭行禮儀吧。
於緋衣,亞的富豪女朋友爲我們兩拿來兩套昂貴的晚禮服,亞選擇了那一套綠色的孔雀翎禮服戴着綠色的孔雀面具,只露一具魅惑的雙眼。而我的是那套妖豔的狐狸紅,半裸露膀的貼身禮裙,右肩靠胸部一支紅豔豔的曼珠沙華點綴其上,緋衣特意爲我化了一個濃妝,散漫的捲髮隨意而壯沒有盤起,亞說這樣更顯出一副妖豔的美,最後拿上我的假面面具——紅狐狸。
我望着鏡中的自己,我,艾在,今晚在大上海夜店的最後一夜,要瘋就瘋到底,在那裡找到不是自己的自己。既然,愛情與我無緣,那麼要男人幹嘛!還不如自己獨自一人將寂寞演繹得透透徹徹!既然愛情是種欺騙,那麼就用曖昧來陪葬!
能來到魅夜都的果然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有很多商賈政客都是媒介上能常見的,還有幾個在上次吳賓立的會議上見過,當然這些只能從登記的名字上見到,爲了舞會的神秘感舉辦方鄭重規定被邀請的嘉賓們從一入場就要戴上假面。即使大家知道誰誰誰來到了這裡也並不一定肯定那個人就是自己所認爲的誰誰誰。
我們三人約好,舞會結束後在緋衣的車前面結合,這之前三個人活動自由,因此除了我們三人熟悉彼此的穿衣特徵知道是誰外,一進門在黑黝黝的舞臺燈照下已經全然不知道誰是誰。
晚上8點鐘舞會開始。
主持人講了一大堆客套話外才開始宣佈開始。
這次舞會的主題就是隨意,浪漫,自由組合。只要你願意怎麼舞蹈都行。
當然,舞臺上有正式的模特表演,那些模特都戴着假面,據主持人的介紹誰都可以上臺舞蹈表演,只是多了一項牌號而已。這個假面舞會說白了就是供那些夜店歌廳綜藝會展禮儀等挑選公關傳媒小姐而已。
暫時,我對這些不敢興趣。找服務生要了一杯烈性的雞尾酒,然後坐在一個黑暗的無人能看見的位置獨自品飲獨自欣賞着曖昧氣息中的一切。
女人的香味男人的體味美酒香檳的甜美澀辣味混雜在一起給這個充滿迷情引誘的夜晚帶來了無限的激情。只是我獨自坐在那裡,已經不知道了這一切算是什麼?或者是說這一切到底是什麼?眼前的一切只是昏暗迷離的燈光閃爍,只是男男女女醉酒後有意無意多情的呢喃,只是即將發生的曖昧的一切徵兆體現。
在這霓虹閃耀光束散漫柔情纏綿的魅夜都,你還認識自己是誰嗎?
在他到來的那一刻,我還知道我是艾在。
那麼,下一刻呢?我將是誰?
他的到來讓一切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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