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妖媚 燃文
寵欲4o
一句媳婦,讓英禾滿心蕩漾,他這是第一次這麼喚她吧。
英禾揚着一臉的笑意,匆匆跑下樓去。
她的眸子水熒熒的,就這麼直直地穿透了穆霖的心臟。
穆霖從她小的時候,就爲她定製好了非常完美的人生計劃,可惜,她總是不按照他的方式去規劃自己,穆霖對自己的要求也是精細到每一寸,不允許有零點零零幾哪怕是分毫的差異,他也很喜歡掌控一切,所有的事物都在自己的計劃中如期進行。
但是英禾,是他的意外。
一個讓他怎麼也掌握不了的意外,但是現在來看,他也蠻期待這份兒意外能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英禾這丫頭,也無時無刻不在討他的歡喜。
小丫頭沒什麼心眼,經常冒出一兩句話讓穆霖笑的前仰後合。
她踩着高跟鞋穩穩的站在他的車窗前,盈盈地凝着他,顫動着穆霖的每一分毫。
“想吃什麼?”
“牛排。我們去吃牛排吧。”
“好,上車。”
中午的時間並不多,穆霖也並不是大閒人,可是當他心中的這份壓抑已久的感情像是閘口一樣開了閘以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得帶着他的小女人,小寶貝,吃遍她所愛的所有。
中午飯英禾吃的不亦樂乎,牛排陪着意麪,還有一份意點。她忙前忙後,最後乾脆拋棄了刀叉,找服務員要了雙筷子,嘴巴啾啾的咬着吸着。
吃相,讓人看着就覺得香。
穆霖依舊是早早的就用完了餐,他坐在她的一側,幫她將幾縷頭髮掖到耳後。拿了餐廳紙擦去她嘴角殘留的渣跡。
“唔,飽了,撐死我了。”
“可算是飽了,再不飽麻煩了。”穆霖將她額角的細汗拭去,端過一杯檸檬,“喝點水,別噎着了。”
“恩,霖,我覺得我的肚子裡有一個大蟲子,特別大特別大的那種,就是我怎麼吃都吃不飽,就算是吃飽了,很快就餓了,肯定是它在作怪。”英禾握着小拳痛訴,一本正經。
“恩,就是你這條大蟲。送你回去?”
“走吧。”
車子在她的辦公樓前停穩,穆霖側到她的耳側,低聲問道,“姨媽還沒走?”
“恩,還有一點。”
“不是一直是三天?”
“這不是差半天嘛!你想幹嘛你。”英禾雙手護胸,看着這個飢渴的男人,“我說,是不是你爲了我禁慾太久,憋壞了。”
“我就是問問你,還疼不疼。”穆霖坐回去,正了正衣襟。
“我纔不信!大色狼!”英禾笑着瞪了他一眼,打開車門的瞬間又被穆霖一把拉了回去,措不及防的,一個吻,印在了她的脣間。
她的心瞬間就軟了,脣間的觸感酥到了骨頭裡,她默默的承接着他帶給她的吻痕,迷醉不已。
“好啦,”英禾伸出小手去推搡他的炙熱的胸膛,“我走啦,都要遲到了。”
“恩。”穆霖終於是放開了她,這個小女人,他怎麼要,都不夠。
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穆霖才發動了引擎絕塵而去。
談菲兒掛了電話,一巴掌揮過去,“你奶奶!我剛纔打着電話你都敢!”
“有我不敢的嗎?”高子良一口含住她胸前赤/裸的蓓蕾,引得談菲兒一陣心悸,嬌嗔着,“你起來你。”
“我起來?你捨得嗎?”高子良一臉的諂笑,大手將她拖至身子下,俊美的側臉貼着她白皙的面容,鼻尖兒掃過她光潔的肌膚,“真香……”
“怎麼捨不得,你現在就滾出去我都不帶說一個字兒的。”
“是嗎?~”高子良邪惡的大手在她的胸前興風作浪,揉捏着各種形狀,還不時的去刷弄她猶在顫抖的蓓蕾。
談菲兒不禁高躬起身,一聲嚶嚀被高子良吞入肚子裡,他的脣就這麼張着覆過去,將她的紅脣全數吞入嘴中。
火熱的舌頭吐着信子勾着她的魂魄。
大手來到談菲兒的身下,毫不留情的直捏七寸。
談菲兒顫抖着驚呼,她哪裡最脆弱,高子良知悉寸縷,只要攻陷了那兒,談菲兒的熱情如火一般不請自來。
一聲嬌呼之後。
談菲兒翻身直上,腰臀狠狠的跨着高子良的胯骨,直接將他騎在□。
修長的手指直接將高子良的底褲扯下,直達他的硬脹的長物,上下滑動。
激情來的如此暢快淋漓,讓人毫無心裡準備,高子良一聲粗吼,如若這不是他媳婦兒,如此的妖媚和火熱,他真想掐死這個女人。
本來就已經勃/起的硬物在被她幾下弄得更硬了,他揚起中指在談菲兒本就赤/裸的身低快速的抽了起來,不一會兒,談菲兒就已經春/潮氾濫,溼熱不已。
高子良剛想要將那東西扶直了,送進她火熱的甬道中去。
哪知談菲兒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那天和英禾的對話。
巧笑一聲,身子向下滑去。
等高子良看出談菲兒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做準備,硬物就這麼倏地一下,被吸入了口中。
他難捱的揚起頭,雙手攥緊了牀單,來不及感慨自己找了個女王般的充斥着御姐範兒的女人。
身下越來越脹痛,高子良實在是受不了她杜美莎一般的水蛇魅惑,翻身將她壓入身下,將她的小腰提拉起來,讓談菲兒跪在牀上,對準了直cha而入。
不等談菲兒嬌呼,他便加快了馬力,一巴掌拍在談菲兒緊緻的臀部。
談菲兒被頂的一上一下的,金髮在身後搖曳飛舞,胸前的軟肉也不停的晃動,她一手扶住自己的胸,一手向後纏繞攀住高子良的頸項。
扭過頭去尋高子良的脣,一口咬下,耳鬢廝磨。
“快點……”談菲兒索要着,從來不在夫妻這種事兒上臉紅的她也爲他們之間增添了不少情趣,那具豐/腴的胴/體讓高子良屢上不厭。
高子良的動作越來越快,也愈發的深猛,談菲兒身下的快感跌宕起伏。
直到將談菲兒送上情/欲的高峰,高子良還沒能將自己的欲/望噴灑出來,他的持久性和耐力一直是談菲兒的驕傲,縱使沒法跟別人閨房密語,但至少,她的高/潮,一次都沒有落下過。
本來昨夜就沒怎麼睡好,在高子良終於將自己的子孫後代射/在了裡面後談菲兒直接倒在了牀上,想起來都沒勁兒,還是高子良將她抱入洗浴間替姑奶奶清洗乾淨。
再將她抱回大牀上的時候,丫已經扯上呼了。
有時候高子良真是羨慕談菲兒這沒心沒肺的性子,說睡就睡,一點心事兒都沒有。
當然,除了想到她媽。
當下,高子良就暗自做了決定,一定要想辦法聯繫上談菲兒的母親,讓她化解了心中的疙瘩。
高子良側着身子準備下牀去喝水的時候,被談菲兒一把抱住,頂着腦袋蹭上他的胸膛,側着臉親了親他堅實的腹肌,咕噥道,“唔,我愛你……”
丫是滿足了,高子良只有在將談菲兒送上巔峰以後,纔會聽到她嬌喘着的表白。
雖然心有不滿,但還是幸福地摟着談菲兒的脖子,將她攬入懷裡,喃喃道,“老婆,我也愛你。”
莫凡並沒有輕易讓若蘭海離開,他不記得自己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不管他怎麼試圖去激怒她,她都是刻意去迎合。
莫凡不知道,她是爲了儘量保護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若蘭海刻意問過大夫,房事的問題,大夫說盡量不要有,實在是忍不住也不要太過激。
所以若蘭海都軟軟的奉承迎合。
他不過是把自己的思維逼進了一個死角,他明知道是個死角,可是還是一鼓作氣,不依不饒地要往裡面撞,就像是一隻撲火的飛蛾,拼了命命也要在燈光下飛舞。
他知道這是自我折磨,但是莫凡控制不住自己,每天都被這樣的念頭折磨,不發瘋,纔怪。
這個心結,只有若蘭海能解。
可是若蘭海如今要做的是,離開他,儘可能的遠離。
她忘不了莫凡的母親下的最後通牒,【我希望你用最快的速度從江州消失,否則我不確定你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世。】
她曾經想過要去尋求警方的庇護,後來轉念一想,又能如何呢,在這個金錢和物慾控制的世界裡,她一介草民,能爲自己爭取到什麼。
不過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或許只有在莫凡的懷抱裡才能尋求得到庇護,可是她爲了莫凡的大好前程,只能選擇放棄。
如若她堅持要在莫凡身邊,耽誤的,是一個本能在商場馳騁的梟雄活活關在了愛的牢籠裡。
若蘭海相信時間是一劑良藥,只要她消失,莫凡終究會找到自己的愛人。然後轟轟烈烈的過一輩子。
而她,不過是一粒塵埃,無足掛齒。
莫凡的懷抱很緊,他的頭抵在她赤/裸的胸膛間,迷戀着這個熟悉了習慣了的懷抱,這一次過後,他再也不會放手。
不管若蘭海說什麼,他都不會,放手。
執着就是如此。
可是若蘭海不給他仍和溫存的時間,她還在抱着他繾綣着的腦袋,冰冷的聲音直插入莫凡的心房,“莫凡,我懷了別人的孩子。這一次,是最後一次。”
她像是下了決心一般,“我要離開江州了。”
那邊沉靜的可怕,若蘭海不敢將他推開,不敢做任何動作,她靜靜的,忐忑的,等着他的反應。
沒有想象中的暴雨狂潮,沒有想象中的嘶喊吼叫。
莫凡擡起頭,望着她的眸子,“若,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你不愛他。”
“我說的是真的,我沒騙你。”若蘭海知道他以爲自己在欺騙他。
“孩子多大了?”
“一個多月了。”
“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跟他了?”
“是。”
“你愛他?”莫凡緊緊的攥着拳,他發誓,如若她說愛他,就算是挖地三尺,他也要將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沒什麼愛不愛的,我只是需要一份兒穩定的生活。”
“我給不了你?”莫凡的雙眸漆黑,直直的凝望着,還帶着些許不明和期待。
“給不了,你根本擺不平你的家族。”
“我不需要擺平他們,我自己就能代表我的意見!”莫凡低沉的聲音,依舊是她喜歡聽到的聲線,可是這個她所愛慕的,欣喜的男人,就要和她陌路天涯。
“莫凡,你放了我吧,給自己一個退路。你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認自己的家人。”
“時間,時間可以解決一切,你把孩子生下來,就當是我的,他們見到了孫子,就一定會鬆口的!”
“時間也可以讓你忘了我,別傻了莫凡。”若蘭海在心中冷笑,她不會忘了莫凡的母親對她說,【這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我們莫家都不會認。】而且,還是用“它”這個字兒來形容若蘭海肚子裡的寶貝,莫凡的媽當這個孩子是個畜生。
她覺得若蘭海不配給莫家生孩子。
出身,呵呵,誰叫她出身卑微。誰叫她命若飄萍。
若蘭海不敢拼,她認了。她沒法用莫凡的明天賭未來。不敢。
她不能太自私。她已經得到了莫凡太多的關愛和照顧,她不能太自私。
若蘭海一遍一遍的勸着自己,她害怕自己心軟,害怕自己觸碰到他的心房一不小心,就妥協,就認輸了。
若蘭海翻身,開始穿衣服,“你不要太天真了,愛不能當飯吃,我們也早就過了非你不可的年紀,別讓我小看你。”
他看着她光/裸的脊背,看着她優雅的動作,連穿衣,都那樣美豔。
若蘭海很素雅,從來沒有多麼光彩照人,可她就是站在那兒,在人羣中,也會被一眼發現,因爲她的淡雅,因爲她的柔婉。
莫凡跪坐起來,從她的身後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你真的,不愛我嗎?”
“別糾結這個問題了莫凡,男人太癡情,會被人小看。”
“好,我放你走。”
他不是一個沒有尊嚴的男人,他終於是理智下來,他也在時時刻刻勸自己,因爲自己的愛而將他人囚禁不是君子之爲。
放她走,雖然困難。雖然他方纔才發誓再也不會放手。
可是,他還是願意去遵從她的意願,如果在他身邊,如此痛苦。不如就放手。
讓她幸福。
一滴淚,從莫凡的眼角滑下,滴落在若蘭海光潔的脊背上,順着她的脊樑向下滑去,冰冷的觸感讓若蘭海渾身顫抖,她抑制住自己情感的流露。壓抑着自己不去迴轉身子將悲傷的他抱入懷中。
剋制着自己不去對他表露感情。
有種感情,放在深心裡,自己知道,就好。
他們都希望用自己的無私去換取對方的幸福,殊不知彼此的深心裡都希望彼此能夠放開世俗,不顧一切,去愛。
鈴聲不適時的響起,若蘭海幾乎是落跑式的去翻自己的挎包。
明明亮亮的閃爍着的幾個字兒,“莫凡母親。”
刺痛了若蘭海的眼睛,她的眼睛酸澀極了,很想哭,很想流淚去沖刷這樣辛辣的感覺。
可是她不能,既然選擇離開,就要決絕。
哪知莫凡衝過來,直接搶過了她的手機,滑下觸屏,低吼道,“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
他的嘶吼和憤怒,都在表達着他深深的不甘,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不能娶自己心愛的女人。
夜晚,一顆流星璀璨的劃過天際。絢爛着整個城市的幸福,喧囂着暗夜中有情人心中的願望。
穆霖從英禾的身後將她盈握在懷中,他看見她,心裡便覺得踏實。
英禾像是有些丟了魂。
女人都是傻的,她也不能免俗。
這一次,她不能告訴穆霖這件事兒,她決心,要自己去剷除這個埋伏在他們之間的毒瘤。
她知道穆霖將蘭洱江南做到現在有多麼不易,頓然覺得有些心痛,她回過身子,看着她的男人,耳鬢間泛着幾縷白。
他一定是過度的操勞,所以纔會夾雜幾縷因爲愁思而渲染的白髮。
英禾第一次感受到,他並不那麼年輕。
可是她不知道,穆霖只有在陪在英禾的身邊,才覺得自己不那麼腐朽,仍然是鮮活的。
他能尋找得到年輕的熱血,也願意將那些已經認爲是傻事兒的與愛情有關的小幸福重新做一遍。
他從青蔥走向成熟再慢慢老去,英禾願意,也要永遠的陪伴在他的身側。
晚上,她特意告訴穆霖自己有事兒,讓他不用來接自己。
其實她是繞了路去醫院看望林淑華。
看見林淑華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了心痛,百般難忍。
她覺得自己幾乎見證了一個女強人的隕落,她也從醫生的嘴中知曉,其實林淑華患的病,並不是穆霖和林淑華說的那樣簡單。
林淑華說的輕巧是因爲不知道。而穆霖雲淡風輕,是爲了隱瞞,爲了讓英禾不那麼擔心,或者是,不愧疚。
可是當醫生告訴她的時候,她以爲自己會恨一輩子的女人,竟然給了她心痛的感覺。
她竟然會覺得一絲不捨。
英禾調整好笑容走入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女人不只是林淑華,還有那個幾乎被他們遺忘在角落裡的,蘇芷珊。
她推門直入,“你來幹什麼?!”
“我來看我的婆婆,不可以嗎?”
英禾看到了林淑華面上的不適,直接去扯蘇芷珊的胳膊,“什麼婆婆,你和穆霖的婚約早就解除了!沒什麼事兒就走吧!”
“這裡就歡迎你了嗎?別忘了,當年可是你奶奶逼着你出國的,奧對了,這還是她和我一起商量的對策,你也別忘了,我在穆霖的身邊睡了兩年。也就是說,你的婆婆從四年前就開始策劃如何將你判出局~”
“呵呵,你在大宅怎麼住的,樑媽都跟我說了。”
“你怎麼不這樣以爲,樑媽是爲了不讓你傷心,呵呵,”蘇芷珊笑的花枝亂顫,“你真的以爲,現世有柳下惠?你憑什麼就認爲,穆霖能爲了你守身如玉,恩?他醉了的很多時候,都是我照顧的。醉了,英禾,醉了的男人,什麼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你閉嘴!”這次說話的人,是林淑華,她堅毅的面上有着冰冷和倔強,“你說的我不會答應的,你走吧。”
“婆婆,您可要想好了,不答應的話,穆氏會變成什麼樣,我可保證不了。”
“你什麼意思?!”英禾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她隱隱覺得不妙,但是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沒你的事兒。”林淑華拽了拽英禾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說話。林淑華睜着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眸光冷銳,“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能一手遮天?呵呵,你也太小看我穆家了,想開戰不要緊,我林淑華奉陪到底。”
蘇芷珊仰天大笑後扭着腰身妖嬈的離開了。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般。
林淑華在看到她出了病房門纔開始劇烈的咳嗽。
英禾慌忙去幫她順氣,還端了熱水,伺候着她喝下,好不容易等她不喘了。英禾坐在林淑華的病牀前,謹慎地問道,“奶奶,到底怎麼了?”
“你來了。呵呵,沒事兒。什麼時候和你爸爸回家?”林淑華將水杯遞給英禾,將身子往被子裡縮了縮,她覺得冷。
“不知道,他沒說過。”
“也好,不回來也是對的,最近要刮一場暴風雨,呵呵。”
“怎麼回事?”英禾心下一緊,她覺得林淑華不會告訴她。
“你爸爸今天一天都在我這,也不知道怎麼了,咳咳,”林淑華用力咳了兩聲,好不容易順了氣,“我明明沒什麼大礙。”
“奶奶,好好養病,蘇芷珊我來對付。”
“你能對付什麼?這麼小的孩子,還得穆霖保護你。呵呵。”
之後,不管英禾怎麼去問,林淑華都不肯告訴她事情的究竟,可是,有一點值得她高興地是,今天的林淑華,並沒有往日哪樣劍拔弩張。
或許,病中的人,都比較容易心軟吧。
她不是不恨她,只是覺得恨不起來。如果不是因爲知道了她的病,英禾覺得這個女人會是她一輩子的敵人,只不過爲了穆霖,她得堅忍。
可眼下,貌似她所有想的,都變得沒了意義。
她甚至不知道,林淑華還能在這個世界上停留多少時間。
當然,她知道白天的穆霖,一直都在醫院裡,哪兒也沒去。這畢竟是他的母親,是他有血緣關係的直系親人。
英禾突然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自私了。搖了搖頭,她將樑媽推開去,給林淑華餵了晚飯後,在林淑華的百般要求下,離開了病房。
這個女人,太過要強,即使是病重。也依然如此。在英禾離開之際,她告訴英禾,這件事兒,別告訴穆霖。
英禾知道,她又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自己的兒子,去獨當一面。
英禾享受着穆霖的懷抱,心中做了一個自己絕對不會後悔的決定,蘇芷珊,這一次,她英禾要親自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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