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疆不斷的看向鮮于隆,呼喚着鮮于隆,但是鮮于隆就似瘋了一般攻向花宛辰,花宛辰當下也不敢硬憾,因爲鮮于隆的招式雖然凌亂,但是勁力十足,王府內的石桌、柱子都被鮮于隆的掌風劈了開來,花宛辰仗着驚鴻步不斷躲避着鮮于隆的攻擊,但是不斷以言語刺激鮮于隆,因爲鮮于隆的樣子就似要入魔一般。
鮮于疆雖然着急,但是霍白的攻擊也不停歇,鮮于疆一個疏忽被霍白橫推出去,退後數步下止住去勢,霍白冷笑道:“和我交戰還有精力東張西望,真是不知道你是看不起我霍白還是自以爲是!”說着疾風暴雨的攻了過去,鮮于疆感到莫大的壓力,當下只得全神對抗。
花宛辰看着面前狀若瘋子的鮮于隆,知道鮮于隆腦海中那根弦只差一點點就要崩斷了,嘴角浮上一抹殘忍的笑道:“你還記得林韻兒那個賤人嗎?”
鮮于隆臉上浮現迷惑的神色道:“韻兒,韻兒怎麼了?我知道了,是你殺的對不對?”怒視花宛辰。
花宛辰笑道:“那個賤人害得萱萱這麼慘,你還這麼念念不忘這個賤人,你真是個負心漢!我要殺了你!”說着運氣在掌,使出十成勁力,而鮮于隆聽聞愛妾果真是被花宛辰所殺,當下也大怒,也運氣在掌,兩者交纏在一起,最後兩人都被對方的掌力震的飛到地上,司寇拓風如魔神一般,手起刀落,將不少人刺穿在地,拉着鮮于嵐像一陣旋風奔到花宛辰面前,司寇拓風忙問道:“阿媽,你還好嗎?”
花宛辰咳出幾大口血道:“風兒,給我殺了那個負心漢!”花宛辰看見鮮于嵐哀求的神色。柔聲對鮮于嵐道:“嵐嵐,那種人不配做你父親,我給你母親報仇了!”
鮮于嵐還是忍不住衝過去護在鮮于隆面前道:“求求你。不要殺我父親!”
司寇拓風道;“他這麼對你,你還認他是父親。快讓開!”
鮮于嵐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殺他,不要殺他!”
鮮于隆一躍而起,一把制住鮮于嵐,扣住鮮于嵐的咽喉道:“小子,你在向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花宛辰怒罵道;“鮮于隆。你個王八蛋,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這樣對得起萱萱嗎?你忘了你當年在萱萱的靈前是怎麼發誓的了嗎?”
鮮于隆頓了頓,手一鬆,司寇拓風似一道閃電來到鮮于隆面前。給了鮮于隆一掌,鮮于隆重重的向後飛去,司寇拓風提劍就追,但是鮮于嵐一把拉住司寇拓風道:“求求你,饒了他把!”
司寇拓風看着鮮于嵐哀求的雙眼。心一軟,走過去迅速的點了鮮于隆的穴,一把提起鮮于隆,將劍橫在鮮于隆脖子上道:“大家都給我住手!”,所有打鬥的人都停下了手。這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去。
司寇拓風道:“給我們準備五十匹好馬以及乾糧!到了陵南門口還沒有準備好的話就不要怪我無情了。”。大家都爲難的看着鮮于隆,鮮于隆臉色陰沉道:“照他的吩咐去做!”鮮于疆咬咬牙,轉身前去準備。
鮮于嵐扶起花宛辰,霍白以及剩下的漠北士兵守在身後以防這些人突然發難,幾人朝着王府外走去,直到出了陵南城門,五十匹駿馬全都全都準備妥當,每匹馬上都掛着乾糧和水,只是司寇拓風等人只剩下了二十多人,根本用不了五十匹馬,鮮于疆搞不懂司寇拓風要做什麼,但還是按照司寇拓風的吩咐準備了五十匹馬。
司寇拓風點點頭,對着衆人道:“我們走。”
鮮于疆忙道:“司寇拓風,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放下我家王爺。”
司寇拓風笑道:“笑話,我若是放了你家王爺,只怕我立馬就身首異處了吧!”
鮮于疆怒道:“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司寇拓風冷笑一聲道:“若是不想要鮮于隆的命了,你們就儘管追來!三日後到青峽谷領你們王爺,記住,你們若是追來,休怪我無情!”說着待衆人都騎上馬,每人都順手牽着一匹馬疾馳而去後,司寇拓風帶着鮮于隆同乘一騎而去。
鮮于疆等人終究是投鼠忌器,不敢追去,任由着司寇拓風等人在眼前消失。
話說,納塔站在高處,看着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揚起陣陣灰塵,正猶疑是不是有軍隊來犯,正思索間,一個將士急急忙忙稟告道:“將軍,有大隊天乾士兵朝着刺桐關而來!”這時圖勒也來到高處,圖勒遠看一番道:“傳令下去,讓大家不要驚慌,準備好禦敵,讓弓箭手、投石手道城樓上待命。”
納塔道:“圖勒,王爺和三少爺也不再,我看八成是這些人故意引開三少爺的,你在這裡守着,我帶人前去探探虛實。”
圖勒點點頭道:“你要小心。”納塔點點頭道:“你放心吧,在三少爺回來之前我肯定不會讓這刺桐關有失的。”
司徒亮帶着一隊人馬到刺桐關門前叫陣,納塔身披鎧甲,手持大刀,帶着一萬士兵走了出去,一見到司徒亮就笑道:“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司徒亮一見到納塔也是笑道:“納塔,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你不是我的對手,你本是十將軍之一,沒必要和這羣叛賊在一起,落下個叛賊的稱號。”
納塔笑道:“司徒亮,你是來打仗的,還是來的那個說客的!”說着就策馬奔了過來,司徒亮正要出去,邊上一名小將石椿道:“將軍,這等叛賊,何須將軍上陣,交給小的就行了!”
司徒亮正要阻止,但是石椿已經飛奔而出,納塔看見一個無名小將朝自己奔來,納塔笑道:“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回去吧!”
石椿道:“叛賊,看招!”數總和舉槍刺了過去。納塔笑道:“小子,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說着舉起大刀就劈,震得石椿連連退後。石椿心怯,就要往回走。納塔怒喝道:“往哪走!”飛奔上來,一刀將石椿劈成兩半。
司徒亮嘆道:“石椿終究不是納塔的對手!”
旁邊還有小將要請戰,司徒亮道:“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說着策馬而出,叫道:“納塔,你若現在投降我會像陛下求情的!”
納塔笑道:“笑話,司徒亮,你是不是害怕打不過我啊!”
司徒亮大怒。喝道:“納塔,你少猖狂!”說着舉槍搠來,納塔當下也不在託大,也是與司徒亮拼到一起。納塔自從見了海伊斯和黃洋一戰後,整日厚着臉皮讓海伊斯指點自己,海伊斯經不住納塔的死纏爛打,再加上納塔也我確實是可塑之才,就指點了納塔幾招。
納塔手握長刀和司徒亮戰到一起。納塔連連劈向司徒亮,可是司徒亮確實來你來呢舉槍慈祥自己的心窩,兩者戰了二十多個回合都奈何不了對方,納塔於是掉頭就走,賣了一個破綻。司徒亮叫道:“逆賊休走!”追了上來,納塔突地橫翻大刀,將司徒亮砍翻在地,納塔正要補上一刀,瞭解了司徒亮,就見到天乾士兵如潮水一般衝了過來,納塔當機立斷,帶着士兵回到刺桐關,緊守城門。
而天乾士兵也趕忙救起司徒亮,撤退回營。
索性司徒亮的傷並沒有危及性命,但卻不能上陣殺敵了,司徒亮怒罵道:“都怪我輕視了納塔!還折了石椿!可惡!”
田清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無需介懷,這樣吧,司徒將軍,你且休息,我帶人前去就可,這麼好的機會可不容錯過!”
田清又鳴人前來叫陣,此時天色已黑,納塔站在城樓上一見是田清,當下笑道:“田清,你也要和司徒亮一樣來做說客嗎?”
田清不理會納塔的挑撥,只聽一名小將出來道:“納塔,我看你還還是出來投降的好,司寇拓風早就被陵南王殺死了!守這城有什麼意思?我看還不如獻出刺桐關,這樣說不定還能再居十將軍之位!”
納塔怒道:“胡說八道。”搶過旁邊弓箭手的弓,一箭射去,將那名小將的頭盔射落在地,露出那名小將的面貌,竟是一名俊俏的少年,面如傅粉,脣若丹朱,只是少年眉間隱隱有一股病態,不然是極精神的小夥,那名小將絲毫懼道:“原來你也知道司寇拓風、花宛辰等人死了?”
那名小將聲音洪亮,刺桐關內大半的士兵都聽到了這名小將的話,全都驚疑不定,納塔大怒道:“小子胡說八道,我們漠北和陵南結秦晉之好,小子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
那名小將反問道:“是嗎?怎麼我聽到的消息不是這樣的,我聽說是陵南王以結盟爲餌,將司寇拓風等人賺到陵南,然後一舉殺之,聽說司寇拓風和鮮于嵐就是今日成婚,只是可惜了,可惜了!”
納塔以箭指着那名小將道:“小子,可惜什麼,你若是再亂說,小心我一箭射死你!”
那名小將絲毫不懼,反而道:“我是可惜了司寇拓風一代俊傑,剛剛嶄露頭角就死在他鄉,只怕連屍骨都無存吧!我聽說今天鮮于隆表面上是嫁女,實際上是要取司寇拓風的性命!鮮于隆那人心狠手辣,只怕這會司寇拓風已經身首異處了吧!一場喜事變成了喪事,可真是可惜啊!”
納塔大怒,一箭射向那名小將,那名小將不光是嘴上功夫了得,身手也不錯,輕鬆的避開了納塔的箭,納塔回頭看見所有的人都疑惑的看向自己,納塔當下氣沉丹田,道:“兄弟們,不要相信天乾的鬼話,王爺到陵南去是和陵南結盟的,天乾害怕我們結盟後的實力,故而纔出言挑撥的,大家千萬不要聽信這人的話,上當受騙!”
不少士兵點點頭,納塔繼續道:“兄弟們,我們要相信王爺,是誰帶領我們走出草原,來到這裡的,是王爺!我們要相信王爺,因爲他是我們的王!”納塔的聲音洪亮,穿破整個刺桐關,不少人怒吼道:“王!王!王!”
納塔大吼道:“好樣的,兄弟們,在王爺回來,我們課不能丟了刺桐關,都給我大氣精神來守住刺桐關!”
刺桐關的士兵齊齊怒吼道:“死守刺桐關!”聲音響徹雲霄,那名小將無奈的對田清道:“納塔不愧是十將軍之一,這麼短的時間裡救穩住了軍心,可真是不可小覷,剛剛所做的功夫全都白費了!”
田清道:“無妨,我們有八十萬大軍,還會拿不下一個刺桐關!軍師且休息吧!”
那名被稱爲軍師的人點點頭,站在一旁,納塔站在城門上道:“弓箭手準備!”一支支箭似雨點一般灑落天乾軍中,田清道:“快以盾牌抵擋!”只見天乾以盾牌擋住箭雨,納塔笑道:“田清,這是什麼,烏龜殼嗎?哈哈哈!”
田清臉色鐵青,只得道;“不要理會納塔的瘋言瘋語!擋住了箭就是好的!”
只有那位軍師摸着下巴,琢磨道:“烏龜殼,可還真是像!”
田清等人一陣鬱悶,但是不敢出言反對,因爲這個軍師來頭甚大,田清得罪不起。
納塔對着城樓上的士兵道:“天乾有烏龜殼,投石手上前,用石頭擊穿他們的龜殼,看這些龜孫子怎麼抵擋!”
說着石頭似流星一般敲打在盾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少盾牌被砸開,田清當機立斷道:“給我攻城!”
軍師無奈道:“最後還是選擇了傷亡最大的方案,真是的!”
田清不理會軍師,指揮道:“給我上!不惜任何代價打開刺桐關的大門!”
不是啊士兵舉着盾牌走了朝着城牆一步步逼近,納塔道:“兄弟們!把他們的烏龜殼給我砸爛!”,走出去的士兵盾牌一被砸落,弓箭手立馬就瞭解這些人的性命!
田清大怒,繼續道:“給我上!”將令難違,估摸一百多名士兵再次手舉盾牌向着城牆、城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