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緋櫻約摸是在盛左那裡受了什麼氣,然後跑到樂婧那裡去尋死,她不但讓人跟蹤樂婧的車,最後她自己還擋到了樂婧的車前面,不允許樂婧的車開動。
樂婧最煩人家跟她玩這套,索性叫伊水成全了她。
伊水年紀小,愛調皮,她雙眼放光,滿臉興奮地駕着車對着雲緋櫻兇狠地撞了過去,在快要撞上雲緋櫻的那一剎那卻又給險險地避了開去,生生把雲緋櫻嚇的瞳孔放大,小便失禁,然後倒在了地上……
席悄悄聽了事情的經過,也是無語凝噎,真是的,人家也不是真的要去尋死,她們竟然這麼惡作劇的嚇人家,要是真嚇死了腫麼辦?
幾個簡直太……太沒有同情心了!
她也是個沒有同情心的,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最後和律驍一起去醫院看望雲緋櫻。
雲緋櫻昏過去了,又因爲小便失禁,可能引起了身體的一些別的毛病,所以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樂婧也還在醫院裡,是她讓人把雲緋櫻送來醫院的,她自己也還沒走。
席悄悄和她一碰上面,便問道:“小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樂婧雙手一攤:“閉門車中坐,禍從天上來。”
原來,她今天晚上有事去煌燁,回來的時候發現有一輛車緊緊的跟着她的後面。
當時是伊水在開車,這姑娘向她報告:“老闆,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從我們來煌燁時便綴在我們的後面,現在我們談完了生意,這車還跟。”
瑪莎拉蒂一般都是女生在開,因其樣式好看,很多女性買車都愛買這款。
樂婧於是問道:“能看清是哪位小姐嗎?”
慶笙歌當時也在一旁,看了幾下說道:“沒看清人,但這車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雲緋櫻的。”
樂婧便“哦”了一聲,不以爲意。她知道雲緋櫻,盛左這次回來以後,他家的人怕他再次掛掉,死活要給他定下的一個未婚妻。
前些日子碰到楊寶如,楊寶如還特意帶着雲緋櫻去給她看,大有示威的意思。
雲緋櫻似乎很喜歡盛左,他們從小也認識,而且從楊寶如的話語中不難聽出,雲緋櫻貌似是盛老爺子給盛左內定的媳婦兒,早幾年就說好了,而云緋櫻也一直在等盛左,所以這些年都沒嫁。
這事說來不怪雲緋櫻,要怪就怪盛左,要麼是他答應了雲緋櫻而沒有兌現,要麼是他以前想腳踏兩隻船,從而欺騙了人家姑娘。
所以樂婧當時只當沒有這回事,叫伊水加快速度,甩掉這輛瑪莎拉蒂。
她的座駕是一輛白色的保時捷,最新款,外形很好看,但是內裡經過不惜重金的改裝,性能變得更優更好。
她這車一旦跑了起來,瑪莎拉蒂怎麼追的上?!
因此她們很快便甩掉了瑪莎拉蒂。
然而她們回到了龍台山的樂宅一看,又要暈,他奶奶滴個腿,雲緋櫻正在她們家的門口的路上堵着她們!
敢情路上那輛瑪莎拉蒂裡的人是個假雲緋櫻。
雲緋櫻很倔,她要樂婧要麼放過盛左,要麼和盛左結婚,別這麼吊着盛左,並且還經常做一些用腳把盛左踩在地上侮辱他的事,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太傷自尊了,她要樂婧顧及一下盛左的感受。
樂婧一聽便來火,當即冷冷地反問:“你算老幾?!也敢來管我的事?要盛左別傷自尊你不會勸他去,對他說教去,在這裡對我發什麼狠?”
雲緋櫻被她懟的滿心委屈,當場便哭了起來,她在盛左那裡受過委屈,樂婧不知道。
她越哭樂婧越惱火,便叫她讓開,她們要回家了,樂寶兒還在家裡等着她呢!
雲緋櫻也來了脾氣,想她也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於是她賭氣叫樂婧從她的身上軋過去,反正她早就不想活了。
她很衝動地跑到樂婧的車前,張開雙臂,想擋住樂婧愛車的去路。
樂婧眯起了美眸,當即罵了一聲“媽的”,便讓伊水照直了開。
她們幾個訓練有素,默契常在。
伊水那個缺德鬼笑了一下,便嘚嘚瑟瑟把車飛快地倒退了一段距離,然後對着雲緋櫻便衝了過來,因而發生了上面那一幕……
席悄悄聽完依舊是無語啊,這其實和小蒙彙報給律驍的情況差不多,只不過由當事人來敘述,仔細了許多。
她問樂婧:“盛左呢?盛左沒來?”
“盛左來了,正在挨他爺爺的訓了。”
樂婧說着的時候,看了律驍一眼。
雲緋櫻的身份還有點重,以前她沒有傾力打壓和瘋狂報復盛家的時候,盛家和盛老爺子興許不會這麼看重雲緋櫻。
因爲雲緋櫻跟律家關係匪淺——她是律驍外家那邊的孫女兒。
律驍的媽媽死的早,他的外公外婆和他的舅舅一直生活在國外,前些年他的外公和外婆也去世了,現在就他舅舅一家在國外發展的很好。
但是他的外公還有兄弟在國內,這雲緋櫻就是他外公兄弟的孫女兒。
縱是看在他死去的媽媽的份上,他對雲家也要多加照顧,何況雲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的人家,一樣是富稁之家。
只是這雲緋櫻看人太走眼了,這些年一直盯着盛左不放,掉進盛左這座神坑裡不願意醒,讓人唏噓。
現在盛老爺子迫不及待的想抓住雲家,從而能獲得律家的支持,雲緋櫻出了事,又是在樂婧那裡出的事,老頭子可不得逮着盛左訓斥一通,讓他好好收心娶了雲緋櫻嗎。
這種情況也很讓人無奈,關鍵是雲緋櫻想不開。
席悄悄抱着律驍的手臂,不免很認真地對他建議:“不如你努點力,強壓着盛左娶了雲緋櫻吧,怎麼說她也是你的表妹還是表姐。”
她現在神煩盛左,所以不想讓他來纏着樂婧,你看她現在在學校裡都遭受的些什麼待遇啊!十有八九都是盛左帶給她的。
她也給盛左找點麻煩,讓他頭疼去。
律驍垂眼睨着她,竟覺得無言以對,她能這麼親密的對他當然好了,可瞧瞧她提的什麼鬼提議——姻緣能強壓嗎?舊社會都不帶這麼玩兒的!
“很遠的親戚了,何況也不是我的真表姐,讓她再選一個人嫁了吧。”他溫柔地撫了撫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此刻樂婧拍了拍席悄悄的肩,笑着說道:“我還是先走了吧,等會盛家人出來,看見我難免火氣旺,我倒是不怕他們朝我開火,我只是怕再弄出一條人命來,那我的罪過就大了。”
她是不怕盛家人,但是盛家人賊討厭,每次見到她都要夾槍帶棒的跟她脣槍舌戰一番,最後把她惹毛了,免不了血雨腥風和大打出手,這種場面不適合讓她家悄悄看到。
席悄悄也催她趕緊走:“小寶兒還在家裡等你呢,你快回去,把那麼小的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你也是放心,要不你改天把他送到我那邊去吧,我給你帶。”
樂婧說道:“那可不不行,我怕有些人會嫌我們家小寶兒煩。”說着,她已走遠。
席悄悄望着她風一樣的瀟灑身影,忍不住感嘆:“我也想向我的小姨一樣,只要孩子不要老公,反正我也很有錢,養活我和小寶寶都沒有問題。”
律驍在一旁聽的氣死,伸手便“巴”了她的腦袋一記:“你老公我還站在這裡呢,沒死,你想不要老公,等我死了再說!”
兩人正鬥着嘴,醫院走廊轉角的人影一閃,面容如花的卿玥挽着她叔叔卿沐瀧的胳膊走了出來。
卿沐瀧一臉驚訝地看着前方,好似剛看到什麼一樣的對衆人說:“那是樂婧嗎?怎麼看到我就走了啊?我們都好多年的老同學,老同學見面怎麼也得聊幾句吧!”
說着他放開侄女的手,對衆人道:“我去找樂婧聊幾句,諸位幫我看着卿玥一下哈。”
這裡也沒有別人,除了律驍和席悄悄,便只有小蒙和林特助。
這就有點尷尬了,剛纔這裡還有樂婧和伊水他們,現在則只剩下他們四個人。
律驍的雙手插在西裝褲的口袋裡,臂彎里老婆的手挽着,他向來不怎麼理人的,此刻也一樣目不斜視,輕擡着線條優美的下巴頦兒,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小蒙禮貌的衝卿玥笑了笑。
林特助和他家BOSS一樣,都是那種有點冷傲的男人,除了公事,對別的事很少有熱情。
卿玥兩手提着一個非常漂亮的水鑽鉑金包,既甜美又十分乖巧地朝席悄悄走來,席悄悄緩緩勾脣,對她露出一個禮貌的淺笑。
這姑娘穿着一件束腰大擺的大毛領外套,腰細細的,一雙大美腿套在黑色的彈力高筒靴內,越發顯的腿長腰細,身材娉婷。
她長髮披肩,頭上戴着一頂時髦的貝雷帽,臉上化着點淡妝,很好的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悄悄姐,這次的事情對不起。”她有些靦腆,卻又光彩照人的對席悄悄輕聲道歉:“悄悄姐沒資格當這個校花,我就更沒有資格當這個校花了,我回頭髮個微博,再上我們學校的論壇去發幾貼子,宣佈我退出我們本校的校花競選,我不當這個校花了!”
她越說越氣憤,越來越擲地有聲,席悄悄越覺得啞然——她倒忘了,花都財經大學本年度的校花已經出爐,就是面前的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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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0:聽說你們找我?
唉唉唉!席悄悄連唉三聲。
她暗地裡伸手掐了一下律驍的臂膀,然後很坦然地放開了抱着他的胳膊,她是個過氣的校花,不……她是一個品德有問題的校花,早已被撤下榜了。
律驍默默地斜了她一眼,女人心海底針,他說要幫她把那個校花的頭銜奪回來,她又不讓。
況且就她這樣的顏值而言,也不需要用什麼校花的名頭來證明自己的美貌吧!她這張臉就是校花,走哪都能霸場子!
人家真的校花說不定給她提鞋都不配。律驍掃了一眼面前戴貝雷帽的女孩子,只覺得今年財經大學新生的顏值又下降了。
他重新撈起席悄悄的手,把她的手一起放進自己的褲袋裡,再繼續去望別處。博宏醫院裡暖氣開放,但是沒有地暖,而且人來人往的地方,總不如家裡暖和,他們家這寶寶特別怕冷。
席悄悄有點不好意思,但他的大手暖和,而且他做都做了,她再掙扎不但引人側目,並且顯矯情,所以她也大大方方的把手和他放在一起。
她岔開話題,對卿玥說:“恭喜你得到了校花的稱號,但這件事不是你讓不讓和做不做的問題呀,這是憑實力,你選的上就證明你有實力。”
“誒,什麼實力啊?”卿玥眨着小扇子一樣的長長的眼睫毛,害羞的說道:“我跟悄悄姐你一比,我真的什麼都不是……”
席悄悄默默地聽着,她其實特別不想進行這個話題,倒不是她對校花這個稱號有什麼留念,而是這會讓她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往事。
她尚未出聲,律驍卻拉了拉她的手,吸引到她的目光看他,他才淡淡地對她說:“我們去喝點東西吧,你的手有點涼,喝點熱牛奶給你補充點熱量。”
他轉身帶着席悄悄就走,示意小蒙在這裡看着那個卿玥,然後林特助跟上。
卿玥沒有得到他的邀請,而席悄悄也沒有邀請她,一是她總愛談校花這個話題,她現在正煩着這個話題;二是律驍的性格,他並不喜歡和外人來往,所以她也沒有多事。
老闆旁若無人的走了,小蒙也有點尷尬,這姓卿的姑娘前些天還去他們家拜訪過了,老闆就是這麼不近人情。
他只好再次對卿玥笑了笑。
卿玥也覺得很尷尬,正在這時,她包包裡的手機響了。
她對小蒙說了一聲抱歉,便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是楊寶如打來的。
楊寶如在電話裡的聲音神秘兮兮的:“卿玥,那個許凝雪,她主動聯繫我們啦!”
……
卿玥表示自己要親自和許凝雪談,她換了個號碼,沒有用自己的手機號,聲音也變得成熟了許多。
許凝雪的是國際長途。
她在電話裡的聲音很冷:“聽說你們在找我?”
卿玥:“是,不知許小姐是怎麼知道我們在找你的?”
他們雖然在暗地裡悄悄的尋找許凝雪,但礙於律驍的勢力,也怕被別人發現,所以他們並沒有大張旗鼓的轟轟隆隆地尋找,只派了些心腹在世界各地暗地裡打探,而且都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很小心翼翼的。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候就有收穫,她也感覺很意外——她還以爲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找到許凝雪,搞不好要用幾年。
許凝雪淡淡地說:“我人雖然在國外,但我也關注着國內的消息,尤其是花都,我喜歡過的人和我愛過的人都在那裡,你們要找我,我自然會有感覺,你們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們只管告訴我,你們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一時間,卿玥也覺得這名女子不簡單,但是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會輸給席悄悄的——按說也不應該啊,那時候席悄悄正落魄。
現在的席悄悄則不好對付多了,律驍護着她,樂家也變的超有錢的,光這兩樣就讓人覺得很棘手。
她道:“我們因爲什麼而找許小姐,許小姐怕是心知肚名吧?”
許凝雪在那頭冷哼:“我壓根不明白,你們盛家不是隻對付樂婧嗎?對付樂婧找我幹什麼?她用一隻手指頭輕輕鬆鬆碾死我都綽綽有餘,如果是爲了對付樂婧,你們不用找我,找我也沒用。”
“不是樂婧,也是你的死對頭,曾把你的媽媽害的又殘又傻,整個一個傻子的人。”
“樂潼?”
卿玥冷笑:“許小姐,你只管揣着明白裝糊塗,跟我們打啞謎繼續打下去,我們既然要找你,難道會因爲樂潼和樂婧而找你?給這兩個人你也對付不了吧。”
“哈哈……”許凝雪在那頭一陣瘋狂的大笑,然後說道:“你們癡心妄想吧!讓我去對付悄悄,那不是妄想是什麼?如果我能秒掉她,現在狼狽出逃的就不是我了,而是她了!”
卿玥年紀雖小,可是聲音很穩:“那是因爲以前沒有人幫你,尤其是沒有我們幫你,你缺少有錢有勢的人做你的支柱,而且你太沒有耐心,眼睛只盯着有錢人,而且只盯着有錢的男人,你完全沒有想過把自己變強大,你如果變得強大了,又有有錢的人在後面做你的支柱,以後即便是律驍看到你,都要忌憚你三分。”
“吹吧吹吧,吹牛不上稅。”許凝雪對她的話嗤之以鼻:“你既然知道律驍愛跟我過不去,那就該知道,只要我一現身,律驍又該把火力盯到我身上。”
卿玥忍不住笑了笑:“許小姐,律驍的手伸的再長,這世界上也總有他力有未逮的地方,他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何況他現在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席悄悄的身上,也分不出心來做別的什麼。”
那倒也是,像律驍那種男人,如果不是他只愛跟席悄悄在一起胡攪蠻纏,給他一個世界他也可以蕩平。
能力是有,都沒有用到正道上,全被席悄悄浪費了。
許凝雪沉吟不語。
“許小姐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卿玥繼續溫柔地勸說:“美人膝,英雄冢!律驍他現在只顧着醉臥美人膝,他不願意醒的時候,正是你壯大自己的力量和變的強壯的時候,這不是更好嗎?如果他很快醒掌天下權,那許小姐即使是躲到了世界的任何角落,他一樣也會把你翻出來,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凝雪不得不承認這名女子說的非常有道理。
現在的律驍大約是不想跟她計較,因爲他前面也用卑鄙無恥的雷霆手段報復過她了,她也明白,他若真跟她計較起來,她躲到企鵝窩他也會把她揪出來。
“許小姐,跟我們合作,讓我們幫你,你等慢慢壯大的一天,律驍饒是覺察到了他也鞭長莫及,屆時只能無可奈何的看着許小姐你風光無限。”
“真的這麼有把握?”
“當然,我們不要急於求成,我們會有專門的智囊團,到時讓團隊給你做個計劃,許凝雪若覺得這個計劃可行,那成功之日對許小姐你來說指日可待,到時候你或是要幫你媽媽報仇,幫自己報仇,得到你喜歡的愛人,都是非常輕而易舉的事。”
“那第一步是什麼,先說給我聽聽,如果第一步就能打動我,我或許可以考慮和你們合作。”許凝雪也非常狡猾。
卿玥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許小姐現在你在做什麼?你能把你現在的照片發一張給我看看嗎?我們想給你做些面部上的修整,許小姐放心,不是整容!許小姐現在已經非常漂亮了,不需要整容都可以打敗許多女人,我們只是給你做一點小小的調整,讓你臻至完美,變得再無瑕疵。”
許凝雪冷冷笑了笑:“不勞費心,我自己的臉我自己負責,我已經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容醫生給我的臉部做了一些小調整,這樣的微調對我來說很合適!很好!”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許小姐自己完成了這個步驟,那我們直接聊第二步如何?”卿玥打蛇隨棍上。
……
左右回去晚了,席悄悄明天學校又沒有課,這兩天就準備出國了,所以律驍打算帶席悄悄去酒吧跳舞。
席悄悄一聽,還有點小興奮,雲緋櫻躺在醫院裡,他們去跳舞合適嗎?
律驍說:“再合適沒有了。”
席悄悄起初以爲他會帶自己去大庭廣衆之下跳舞,結果他把她帶到了華麗的包廂。
她鬱悴地垮下了臉,兩個人,這要怎麼玩兒啊?
第一卷 191:你優雅得像一隻貓,慵懶地扭動着腰
“別不高興,今天這個酒吧的活動有點成人,所以帶你來見識見識。”
律驍的嗓音低啞沉穩,帶着點醉人的誘哄。
席悄悄一聽“成人”兩個字,頓時跟打了雞血一樣,雙眼放光的看向律驍,脫口而出:“有多成人?”
話一出口,她就有點後悔了,這樣說話……顯得她好不矜持啊……她還是個好女孩,是個好寶寶呢!噢噢噢……
攤手,形像全毀!
律驍挑着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席悄悄老臉一紅,期期艾艾的解釋:“樂潼以前管我管的緊,不許我看這個,也不許我看那個,很多場所也不許我去,連點有色的漫畫都不許我看……”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像掉進染缸裡,整個一越描越黑。
律驍好似不經意地打斷她:“那時候你好像也沒有成年吧。”
席悄悄:“……”
好像是,等她成年,沒多久家庭的變故便接踵而來,一樁樁一件件的讓她力不從心,也沒有心思再去窺探成人的世界在上演些多姿多彩的畫面了。
何況那時候又不巧看到了席漢庭和許潔的那一幕,徹底毀了她對成人世界刺激片段的期待。
但是,如果畫面很美好,而且不露骨,就像欣賞藝術大師手下的裸體畫,她還是願意抱着欣賞的心態去看的。
“不是很過分,我以前也鮮少涉足這種場所,但是爲了你……”餘下的話,律驍沒說。
通過在乾市的一些經歷,特別是他們兩人鬧彆扭的那一段時間,他發現席悄悄在酒吧和人羣擁擠或者熱鬧的場所,會格外放得開,她熱情奔放的天性也能得到釋放。
起初,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略略有點明白了。
人多,大家都一樣,所有的人包括各種形形色色的人,在那一刻都是沒有帶面具的,並且全都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她表現的再怎麼樣的放浪形駭,驚世駭俗,或者是展現自我,都不會有人對她評頭論足或者指指點點,覺得她是個異類。
她需要一種平等對待,在某種場所她做什麼別人都習以爲常。
就連如果她要跳脫衣舞,別人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只會關心她跳的好不好看,舞蹈的質量怎麼樣。
因爲在那樣的地方,所有的人都一樣,她沒有束縛。
她喜歡沒有壓力沒有束縛,大家都同樣妖魔鬼怪的場所,律驍便陪她來。
如果把人分爲仙、人、魔,席悄悄是喜歡呆在魔界的,因爲那裡的人都比較隨性且隨心所欲,而且大家都是魔,便沒有誰覺得誰更壞了。
席悄悄的關注點卻永遠也與別人不同,律驍說願意陪她來這樣的場所一起沉淪,結果她一回頭,便問律驍:“你居然說你很少來這樣的場所,夜總會你不去嗎?天上人間你不去嗎?你們談生意和應酬都需要來這樣的場所啊,你還騙我!”
男人去夜總會或者高級的私人會所,都有小姐陪伴或者自己找小姐的,別以爲她不知道,而且那裡的小姐都非常高質量,性感靚麗,青春迷人,能把男人迷的一愣一愣的。
律驍很無語地看着她,這說着說着還引火燒身了,她貌似有點小吃味,他此刻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心酸。
他攬着她的肩膀,從容地走向富麗明豔的包房前面的一堵巨大的酒紅色簾幕,語氣平淡地說:“小姐,男人們談生意也不一定非要到那樣的靡麗場所才能談得成,這世上也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男人,並非所有的男人都好色,見到女人便跑不動路,全花都的人都知道我律驍向來很少去那種場所,況且我就算去了,我也是懷揣一片冰心,不染一粒塵埃。”
席悄悄覺得自己一定是發了癲,他明明什麼也沒有說,她此時卻恨不得捧着腮,嘴角想往上翹。
她偏着頭看着律驍,明亮的目光望着他,臉上卻是一臉古靈驚怪:“噢,你想告訴我,你是一朵傾世白蓮花?”
律驍有片刻的無言,你想向她表明心志,她卻又跟你搞怪不正經。
他懶得看她,向前輕擡手。
“唰!”
酒紅色的華美巨幅落地絲絨窗簾隨着他剛纔手指的舉動,緩緩向兩邊開啓,一堵巨大的玻璃牆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眼前頓時變得五光十色,光怪陸離,霓虹燈閃爍不停,每一道光線都迷離而絢爛,讓人目眩神搖,樓下的強烈的音樂鼓點震耳欲聾,刺激的人心兒“砰砰砰”的跳。
席悄悄立刻興奮地站到玻璃牆邊向下俯瞰,她此刻嘴角彎起,眼神帶着笑。
底下舞池的好熱鬧!人們在音樂中瘋狂的扭動身子,男孩子們與漂亮的美女們貼身熱舞,大家臉上都帶着迷醉甜美的笑容,沒有一個是精神緊繃,滿臉憤怒和臉色難看的。
大家的精神都很放鬆,墮落與糜爛的生活也是一種美。
律驍從後面俯身上來,把她趴到玻璃牆上當壁虎,和她的身體緊緊相貼。
他低頭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附身在她的耳邊性感的低語:“親愛的我告訴你,以後我上哪都帶着你,談生意也帶着你,夜總會也好;天上人間也好;所有的私人會所也好,你都跟着我去!然後你便可以看看我是怎麼談生意的,需不需要和別人一起同流合污。”
席悄悄怕癢,可是律驍卻特別愛碰觸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弄的她瑟瑟縮縮的纔好玩。
此刻耳朵被他含吮的發麻,席悄悄不由側頭,異常妖媚地橫了他一眼,其實他說什麼,她都知道。
但是……
她重新趴向玻璃牆,目光有些迷茫,又有些癡迷地看着底下抽搐般舞蹈着的人羣,神情放空,心情卻異常難過與沉重地呢喃:“可是我們是契約婚姻,訂了協議和簽了合約的……”
這纔是她心裡最過不去的一個坎吧!
許潔的大白腚再讓人噁心和想吐,可隨着她變的殘障,變的整日只能癡癡呆呆的坐在輪椅上傻傻的依靠別人的照顧而過活,她對她的那些噁心與厭惡也在慢慢的變淡。
時間是治癒心靈傷口最好的一劑良藥,再加上她一日比一日變的成熟,於是,對某些事情的牴觸與心裡的噁心感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在消弭。
猶如大浪淘沙,潮汐退卻後,留在她心底最深的傷痕卻反而是律驍無形中對她的遺棄。
這件事說起是她有錯在先,是她先拋棄律驍的,但是她卻仍然被他選擇幫助盛左的行爲傷到了。
是她太玻璃心了呵!
而之後他逼迫她在協議書上簽字的那一刻,她表面上無動於衷,實則一顆心已經碎成了千千萬萬瓣!那滴在紙上的每一滴淚,都是她那一刻心情最好的寫照……
此刻她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她很愛很愛身後的這個男子!愛到即使他逼迫她簽下那屈辱的條約,她依然恨他不起來,還是沒有辦法的愛……他……
愛到她也極願意遂了他的意,讓他可以快快活活的擁有她,用自己的身體使他快樂,以此討得他的高興……
可是她又很矛盾,因爲他的作法讓她的心裡不好受,所以她想折磨他,讓他不能得償所願,每日在痛苦中煎熬……
“我們不是契約婚姻,我們是愛的婚姻。”律驍沉沉的出聲,打斷了她無邊無際的思緒。
他神情痛苦的親吻着她額頂的發,她背對着他,所以他不怕讓她看見他的難過與沉痛,他眼中的驚痛未散,語氣又傷又澀:“那是我最笨拙的辦法,沒有辦法留住你時唯一能想得到的辦法!”
他的雙手從後摟緊她的腰,着迷的嗅着她身上幽幽的處子清香,低晦的話語句句直擊人心:“我因爲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窮途末路的男人產生了一點同情,從而有了一縷一念之差,這個錯誤讓我差點失去你,同時也失去了你的信任!”
“我不辯解,亦不推卸責任,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用餘生的歲月讓你明白,誰纔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我也會用餘生去彌補,讓你知道你纔是我最愛的那個人,我心裡最想要疼愛,拼命對她好的那個人!”
“如果我不想辦法把你留在我身邊,我向誰去彌補?做再多的事情又能證明給誰看?你說是不是?”他一徑對她柔聲軟語:“所以你安心留着在我身邊,嚴苛地監督我,但凡我有哪點做的不好,你隨時拋棄我,我毫無怨言。”
席悄悄眨了眨眼睛,沒有做聲,依舊望着前面流光溢彩,色彩變幻不停的舞池與舞臺。
忽然,律驍擡起了她的右手,把一串嶄新的鑰匙放入她的手心。
她這纔回過頭來,微怔地看着他。
“你馬上就要20歲的生日了,老公沒什麼可以送你,龍台山的房子一套,房產證上只有你一個人的名字。”
律驍握住她放鑰匙的手,微垂着頭低聲說:“那房子離你小姨的住處不遠,是一棟完全屬於你自己的房子,你以後或是受了什麼委屈;或者單純的只是看我不順眼;抑或者只是想清淨幾天,那個小窩僦是你的家,你和岳母大人的家,到時候你們可以住在那裡隨心所欲,不需要我們這些男人。”
席悄悄看了看手裡亮晶晶的鑰匙,又看了看他。
龍台山只有豪宅出售,那裡最便宜的豪宅也要三五億,稍好一點的也是七八億,和樂婧差不多的那要十幾億。
她只是過個普通的生日而已。
他將十幾億的豪宅說成是小窩,那簡直是太謙虛了!她紅潤的脣動了動:“我有錢,我和我媽媽若是需要房子,我們可以自己買,你這個禮太重了……”
樂婧給了她很多錢,說是她外公留給她的教育基金,足以讓她這輩子衣食無憂,揮霍無度,不依靠律驍都可以活的很好。
“那不一樣。”律驍又重新把她摟入懷裡,打斷她的話,把頭擱在她的額頂說:“我毀了你對我的信任,所以我想爲你重建一個家,一個只屬於你自己的家!”
女人不能沒有孃家,龍臺苑的席家不是她的家,樂婧的樂家雖然永遠向她敞開着,並且樂婧還專門命人給她佈置了一間美輪美奐的公主房,讓她可以永遠住在那裡。
可是那也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莫臻輝和樂潼的家也算是她的家,可莫臻輝補償給她再多的父愛,她也沒有自己的殼……
她的心應該也還是漂泊無依的吧!
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殼,這個殼會讓她們有歸屬感和安全感。
律驍摟着她,也看着樓下靡麗的燈紅酒綠與盡情歡樂的紅男綠女,隨着音樂,他腳步頻動,有節奏地輕輕搖晃着兩人的身體:“律家是一個可以爲你遮風擋雨的避風港,但除了這個避風港之外,我允許你有一個小小的私人空間,就是這套房子,它就是你的殼,雖然脆弱,卻可以讓你毫無負擔的把自己縮在裡面。”
席悄悄一瞬間淚如雨下,她是拜金的吧?一定是一定是!她一定是個重量級的拜金女……因爲他所說的這些和這套價值不菲的房子,她的心竟然全亂了!
她想原諒他,想和他好好過日子腫麼辦?
她快堅持不住自己的心了,馬上要向他投降了……
“看,底下的好戲要開場了,你怎麼卻哭了呢?是因爲你終於可以看成人場而激動壞了,還是要向我撒嬌?”
律驍用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嘴裡說着不正經的話,卻毫不猶豫的把嘴脣貼上她的臉,去吸吮她臉上的眼淚。
此刻樓底下的音樂變換了節奏,變得很瘋狂而刺激,燈光霎時也變的更加的迷離與絢麗多彩。
席悄悄伸手一抹臉上的淚,推開他笑罵:“不就是成人場麼,我激動個什麼勁?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她轉過身,不想讓他看着她哭的稀里嘩啦的模樣,那太狼狽!
耳中的音樂鼓點越變越強烈,她心情大好地翹着嘴角輕哼着歌,隔着一大片玻璃牆,隨着底下的人羣慢慢舞動起自己年輕的身軀。
律驍在她身後,眯着眼睛靜靜地佇立在暗影裡看着,宛若一隻埋伏在黑暗中的高貴獵豹,耐心的守候着自己相中已久的獵物。
他早熄了包房裡的燈,所以此刻全憑玻璃牆外的光照。
她像一隻高貴的貓兒,踩着優雅的步伐,在迷魅眩目的光影裡慵懶地扭動她水蛇一樣的腰身,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要命的魅惑,讓人沒法把持。
他微彎身,拎起一旁擺放着的酒瓶,自己仰首灌了一口,然後大步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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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2:曖昧在發酵,我爲你着迷
以前席悄悄肯定會拒絕和他這樣的親密,現在則不會了。
他從後面抱住她,低頭餵哺她的酒,她竟然一口一口的了吸吮了過來……
吮完酒,然後兩人就是脣舌交纏,水熱的吻從嘴角一直蔓延到她玉嫩修長的脖子。
席悄悄艱難地喘息,硬吐出幾個字:“我,我還沒有看節目呢?”
“有什麼好看的?”男子扳過她的臉,讓她看玻璃牆外面:“給你瞅一眼,以免你又抱怨我讓你入寶山而空手回。”
他說話算話——真的只讓她瞅了一眼!
因爲席悄悄就只看到一羣上半身真空的美女們在臺上瘋狂的甩波……
那場面真是波濤洶涌,秀髮飛舞,半球迭蕩,色慾橫流,殺傷力大的讓人直想噴鼻血!
噢噢噢!
視覺效果太震撼了!席悄悄驀然瞪大了眼睛,律驍在她的頸窩處嗅來嗅去,此時卻頭也不擡地按了一下遙控,巨大的落地簾幕“唰”的一聲合攏了。
“哎!幹嘛關上?我還要看……”席悄悄嚷嚷。
“你比誰都好看,我想看你的。”律驍在她耳邊低喘,順勢抱起了她,把她扔到了一旁的豪華沙發上。
這家酒吧是花都最高檔的酒吧之一,來這裡消費的客人不說非富即貴,但能在這裡的樓上包房消費的卻個個身份都不簡單。
所以這裡的服務和設施都一流,尤其是這裡的酒,更是這裡的一絕!
律驍餵給她的酒帶點催情的作用,但是對男性不起作用,只侷限於女性,而且不傷身,沒有什麼副作用,價格也昂貴。
席悄悄被他連哺幾口,很快便神思不屬,耳熱心跳,她口乾舌燥的去摸自己的心口位置:“律驍,我,我……我好難受!”
律驍不敢給她哺多,怕她喝多了壞事,他現在又不能真的碰她,讓她得到滿足,只能用一些別的方式替她紓解,所以也要把握着這個度和量。
玩過火,過了量,她哭着喊着要和他啪啪啪,那他可就慘了,前面所有的努力與忍耐都會前功盡棄——白費。
所以他也得忍着,控制着量,怕到時候自己和她一起瘋狂。
“律驍……律驍……”席悄悄只能無助地喊,她的心躁動的厲害,總想做點什麼來解放自己。
律驍也不脫她的衣服,儘量不引起她的反感,只和她在沙發上劇烈的親吻。
兩人的肢體交纏在一起,空氣都快着了火。
“喵喵,想要我嗎?想要我嗎?”他動情地啃噬着她的下巴,激動地捧着她的臉要她回答自己。
包房裡的燈光靡靡霏霏,營造出浪曼而旖旎的氣氛,那迷離又靡麗的色彩像帶着一層水霧,又像是罩着一層紗,本身就勾人心懷。
席悄悄半張着瀲灩的紅脣軟倒在他的懷裡,迷離地看他,目光如水,眼神如鉤。
她不自覺地咬了咬自己的下脣瓣,雪白的雙頰上泛起了一陣陣的紅暈,還是很害羞。
律驍發了狠,撲倒她,又去手腳並用的撩撥她:“說不說,說不說,不說今日不給你,讓你難過死……”
她不清楚她剛纔輕咬下脣的那個樣子,對於男人有多大的誘惑力,當真是清純又妖媚,性感又妖冶,魅態橫生。
“我我我……”席悄悄“我”了半天,伸手揪着他烏黑的頭髮,不住的拉扯,最後終於攀着他寬闊的背,咬着他的肩膀,喘道:“要。”
……
第二天,席悄悄醒來渾身痠軟,她趴在舒適的被窩裡,半天不想起身。
律驍過來,連被子帶她一起抱住,俯在她的耳邊親暱地說:“昨天苦死我了,以後想過怎麼報答小爺我沒有?”
窩拷,他還真敢說!
席悄悄臉紅的似兩朵桃花,有半天埋在被子裡,羞赧的說不出話來。
律驍繼續鬧她,問她要怎麼補償他。
她終於憋不住了,掙扎着翻過身來,紅着臉,眼睛水水地看着他:“你還有臉沒臉?帶我去那種場合,然後還灌我酒,最後還那樣對我,我都還沒有指責你半句,你倒來賊喊捉賊,你是有多欠揍?”
簡直是沒誰了,到底誰佔便宜多一點啊!
她瞪着他,可神態嬌嗔,是那種自然而然,連語氣裡都流露出來的嬌嗔。
眼神也沒有一點殺傷力,反而像鉤子,勾的律驍就想和她胡天胡地,什麼也不管的就和她在牀上胡上一輩子,最好死在了她的手裡才甘心。
“可是你很快樂是不是?”律驍早摸透了她的脾氣,你越跟她有臉,越沒法打破她的藩籬,就得跟她無法無天的來:“你昨晚抱着我叫了好幾次,都哭了。”
噢!席悄悄伸手掩面,能不能別跟她提那丟臉的事情啊!
她的尊嚴;她的自尊;還有她的矜持;她處女的羞澀,都在昨晚被她丟棄於一地,還有她的臉面,也被她毀於一旦!
她咬着他的肩頭,蚊子一樣的哼哼:“能不能別跟我提昨晚的事?昨天明明是你設圈套給我鑽,你還提,而且你昨晚也弄的我好髒,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粘在我衣服上了。”
她嘟囔着,昨晚也不止她一個人動情,他昨晚也很過分,把他的子子孫孫都糊在了她的褲子上了,擦都擦不掉,那氣味又重,薰死她了。
回來後她洗澡,衣服給她丟了八百里遠,嫌棄得跟什麼似的?捏着鼻子用手扇了好久。
到現在她的鼻尖還殘留着他幾十億甚至幾百億子孫的味道,好難聞的!
律驍也被她說的玉面一紅,可是那種情況下叫他怎麼忍得住?!忍得住的那是和尚和神仙。
是不能真正的辦了她,但也不妨礙他從她的身上得到別的快樂。
儘管不盡興,人也很痛苦,卻也比一個人乾熬強,兩個人即使不真正水乳交融,也還是有許多辦法可以解一時之渴的。
他摸了摸她的頭:“我們弄好了下樓吧,吃完飯我帶着你去趕飛機。”
不能再和她呆在這麼危險的地方了,不能想,一想便又要和她在牀上膩着胡來,到時候兩個人都別起身了,直接在牀上渡過一天。
“爲什麼要去趕飛機?”席悄悄從牀上爬了起來,不解地問。
律驍給她拿來衣服,要幫她換下睡衣,一臉淡定地說:“我等不及了,想早點給你接種疫苗。”
靠!席悄悄的臉孔又沒由來的爆紅,他總是這麼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着下流至極的話,讓你無法往下接。
這天沒法聊了!
她憋的胃疼,還是拿起枕頭狠狠地拍了他兩下,咬牙切齒的嗔罵:“你個流氓,趕時間也不是這麼個趕法吧!”
原本也就是這兩天飛國外,能晚多少時間啊?最多一兩天而已,前面那麼多時間他都等過了,現在反而變得迫不及待起來,這是什麼道理?
他引以爲傲的耐心,自以爲傲和過人一等的自制力呢,都上哪兒去了?
“那不一樣。”他最近常說這句話,都快成了他的口頭禪了。
他幽深清亮的眸子如火,目光灼灼地直直盯着她,眼神是那麼直接,放肆和毫無避諱:“你以前不讓我碰,現在則不一樣,你昨晚都求我了,我若再不滿足你的要救,我枉爲一男人。”
OhMyGod!這是要幹架的節奏吧!
席悄悄站在牀上,手在牀上一頓亂薅,拿起什麼是什麼,統統對着他砸去就對了:“你個世紀賤男人,嘴怎麼這麼賤啊?”又毒,真想買包老鼠藥毒死他。
律驍卻氣定神閒,好整以暇:“不管你怎麼罵我都行,但這兩天時間我必須趕,你沒有聽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嗎?兩天的時間值多少千金,你自己去算,別說你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
“學校我都幫你請好假了。”他慢悠悠地接着說:“接種完首次的hpv疫苗,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在國外玩,一直到參加完你媽媽的婚禮,然後我們在國外過聖誕節,聖誕節過完了我們再回來,如果你不原意,我們參加完他們的婚婚禮就回來,一切都聽你的。”
這麼有計劃啊?
席悄悄撩着自己的一頭長髮,半天沒有言語。
……
下樓後,席悄悄很不好意思,都中午12點了,早餐她沒有起來吃,律冠業此時正在餐桌前等她吃午餐。
“爺爺……那個……”她想道歉,年輕人讓長輩等,怪沒禮貌的。
律冠業卻和藹可親的道:“快坐下來吃飯,累了你就再多睡一會兒,等會要趕飛機,又會很累。”
律驍長身玉立在席悄悄的身後,很紳士的給她拉開椅子,她坐下來後,他才坐下給她盛湯和佈菜。
律冠業一邊用着餐,一邊笑眯眯地偷窺着兩個年輕人的動靜。
不是他多心,今天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哦!孫媳婦兒的眼光一直不敢正視驍驍的,可驍驍的目光就追着他媳婦兒跑,感覺像是要吃了悄悄一樣,他敢打賭,他若是不在這裡,驍驍就要吃人了……
而且悄悄的樣子也有點與以往不一樣,以往她不怎麼和驍驍互動,兩個人多多少少有點相敬如賓和相敬如冰的感覺,現在則沒有,她的眼神和臉頰上都帶着羞澀,簡直是躲着律驍。
老爺子看着看着,不由看出了些門道。
等用過午餐後,席悄悄上樓的間隙,律冠業叫住了孫子。
律驍不解地看着爺爺。
律冠業遞給他幾盒包裝非常精美的精裝盒:“驍驍,來,好好收着。”
律驍接過來一看,不禁滿臉抽搐:“爺爺,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避孕啊避孕啊!這些你難道都不曉得嗎?悄悄年紀小,還要上學,你一定要懂得避孕,知道嗎?不過要是真懷了也不能隨便打掉,一定要給爺爺生下來哈。”
老爺子說着,硬把那幾盒精裝版避孕套塞給他了。這可是他花重金讓人精心去訂做的,材料一流,什麼都一流,就是避孕不保險……百避百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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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璽窮盡一生也只想將那個人困在牀榻與懷抱之間,賜予一場極致的寵溺。
他說:“沐錦,愛我或者去死,你只能選一個。”
愛的窒息,愛的毀天滅地,也愛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