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芬芳真恨不得,他當初怎麼就沒能在那場火災中乾脆死掉算了呢。
“媽,爲什麼家裡就你一個人呀?哥呢?”鬱芬芳知道,那兩個老東西,這麼晚了,肯定是出門打麻將去了。
“你哥他,他出去轉轉,很快就回來。”邱春蘭一邊給自己抹着指甲油,一邊言詞閃爍的說着。
“出去轉轉!媽,他是不是又去賭搏了?”鬱芬芳略顯生氣的說着。
“沒有,他真的只是出去轉轉而已。”
鬱芬芳本來就覺得自己很累,剛剛陪完姚總那個變態,現在回來居然知道自己的哥哥又去賭博了,頓時生氣的將自己的包包往沙發上一丟,生氣的說:“媽,你前幾天是怎麼答應我的呀,你說過一定會看好他,不讓他出去賭博的。”
“他跟我說手癢了,就出去小玩一把就回來。”邱春蘭以前其實還是個挺有主見的一個人。
但是自從老公死了之後,兒子又變成了那樣,所以本來有主見的女主也變得開始唯懦了起來。
一個女人如果老公死了,如果兒子再出了事,那她就真的什麼依靠都沒有了。
所以現在邱春蘭基本上不太會反對鬱志遠的要求。
但是鬱芬芳開始管理公司了之後,本事倒是沒有,那脾氣倒也是一天天的見漲着。
“小玩一把,他哪次不是小玩一把,然後輸好幾萬的回來。”鬱芬芳覺得如果不是這些這麼不省心的家人,她也不至於會這麼的累。
“你放心吧,芬芳,你哥這次他真的只是小玩一把就好,他答應過我的。”
“哼,我告訴你,這次他輸了錢回來,我是絕對不可能會替他還債的了,我沒錢。”鬱芬芳生氣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水喝了起來。
正在這時鬱志遠回來,大老遠就聽到了鬱芬芳的吼叫聲,有些像個流氓似的走進屋說:“怎麼,現在當了總經理,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也不看看那公司到底是在誰的名下。”
大熱天的,鬱志遠身上還是穿着長袖長褲的,但是儘管如此還是掩蓋不住他脖子和臉上那一半的傷痕。
咋一看着還真的是怪嚇人,模樣看上去有些猙獰的樣子。
這要是晚上出去的話,非得嚇哭小朋友不可。
“鬱志遠,你居然還有臉回來,你上次是怎麼答應我的呀,你說過你不會再去賭博的了。”鬱芬芳生氣的看着鬱志遠。
“我就是去賭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死黃毛丫頭,滾一邊去,老子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鬱志遠惡聲惡氣的說着,那模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流氓。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自己的兩條腿架在茶几上,抖着腿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明天給我取十萬塊錢出來,我有用處。”
“十萬塊?你又輸錢了?”鬱芬芳不敢置信的站起身來,看着鬱志遠瞪大眼睛的說着。
“你個死丫頭,你在跟誰說話呢!你再說一個‘輸’字試試。”鬱志遠本來就因爲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贏一回,在鬱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