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然說完之後,左夕炎看着她笑着說:“你要是離宮宮主就好了,我也不用那麼費心的找她了。”
“你找那個宮主幹什麼?你不是不認識他嗎?”
蘇瑾然覺得左夕炎有些奇怪,明明說了還不知道人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幼,現在卻又說要找人家。
“算了,不說了她了。這個金葉子送給你。”
左夕炎張了張嘴最後沒有再繼續離宮宮主的話題,他覺得不該讓蘇瑾然知道奈爾血雨腥風的事情。
蘇瑾然接過左夕炎遞過來的金葉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問道:“幹嘛給我?”
“我覺得的這個金葉子很漂亮,和你很配。”
左夕炎看着蘇瑾然笑得很是燦爛,蘇瑾然看了眼金葉子擡眸看着左夕炎撇撇嘴,她可沒有覺得金葉子那裡適合自己了,這要是一塊金磚還差不多。
因爲金葉子太薄了,一不小心就會劃傷人,於是蘇瑾然拿出手帕將金葉子抱好,收了起來。
“好了。東西也收了,公主的事情也解決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就這麼着急走嗎?”
一聽蘇瑾然要走了。左夕炎臉上的笑容瞬間蕩然無存,有些失落的問了句。
“不是我着急走,但是我總不能住下來吧,別忘了那些個大臣是怎麼說我的。而且現在皇后懷孕了,我覺得你應該多去看看她,不要冷落了她……”
蘇瑾然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就被左夕炎皺眉打斷:“我知道了,你要走就趕緊走吧,我也還有很多奏摺要看,等下讓高公公送你回去。”
蘇瑾然知道左夕炎不高興了,於是起身看着左夕炎說:“那我走了,你不要太累了,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之後蘇瑾然朝着外面走去,左夕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離去的沒影,深邃的眸子染上淡淡的憂愁,隨即一閃而過起身朝着批閱奏摺的桌子前走去。
他是一國之主,沒有權利兒女私情,他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皇上。
高公公夾着馬車出了宮門,走了一段路後,突然說:“王妃娘娘。”
“嗯,什麼事?”
馬車中正在想事情的蘇瑾然聽到高公公喊自己,抽回了思緒問了句。
“哎!老奴就是想跟王妃說說,您以後有時間多進宮陪陪皇上。最近皇上整天悶悶不樂的,除了處理政事就是每天把自己關在寢宮不出來,老奴也全了好幾次,可是皇上就是不聽。您看您今天來了之後,皇上多高興啊。”
高公公嘆息一聲後說着,想到這段時間的左夕炎,每天眉頭緊鎖,一個人站在窗口盯着外面,有好幾次高公公喊他都沒有反應,整個人身上都籠着着一層濃濃的哀傷。
高公公從小就伺候在左夕炎身邊,就像蘇瑾然說的,在高公公的心裡,左夕炎就是他的一個孩子一樣,所以見不得他有一點點的不開心。
蘇瑾然聽後繡眉蹙起淡淡的說:“可是我是王妃,經常進宮看皇上會遭人閒話的。我倒是不怕人說,可是他是一國之主,她不能被人說。”
蘇瑾然何嘗不知道自己對左夕炎的重要性,可是就像她說的她是王妃,經常進宮只會給左夕炎帶來更多的麻煩,上一次那些大臣不就鬧了一出嗎?
自己進宮只會給左夕炎帶來短暫的開心快樂,可是卻會帶來更長更過的麻煩。
高公公何嘗不明白這一點,可是蘇瑾然對左夕炎來說太重要了,就從上一次蘇瑾然遇難,左夕炎以爲死了時,當時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老奴知曉了,只是……”
高公公原本想說在,只是皇上太在意您了。
“高公公,以後我不進宮的時候,如果皇上不開心了,你就帶他躲到外面走走,或者讓皇后和李貴妃奪取陪陪他,皇后現在懷孕了,皇上有了孩子就會被分開一些注意力了。”
“可是皇后娘娘的這個孩子又不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您是不知道,很早以前皇上就很少去後宮了,不但如此,他還不允許任何任何一位娘娘來看他,有時候被那些娘娘們天天跑,天天跑的跑麻煩了,纔會見上一面,見完之後就趕緊打發回去了。”
蘇瑾然一聽當下心驚,左夕炎這個樣子是因爲自己嗎?還是說因爲那個藏在他心底的人。
蘇瑾然更希望是因爲那個女人,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替身,也永遠只想做一個替身。
沉默了很長時間,蘇瑾然突然開口問道:“高公公,你一直跟在皇上身邊,你知道他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嗎?”
高公公沒有想到蘇瑾然居然會問道那個人,於是疑惑的問道:“王妃知道那個人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我要是知道還問你幹嘛。”
“哎!那個女人可謂是皇上心裡的一塊永遠都好不了的傷啊。”
高公公說的時候好像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嘆息的說着,可是眸底深處全劃過一抹陰狠。
“是不是我跟那個女人長得很像?”
蘇瑾然一直到都知道有個女人是左夕炎心中永遠都無法替代的人,因爲以前左夕炎看她的時候,總是在透過她看着那個女人,那眼神既眷戀纏綿,卻又有着濃濃的悲傷和絕望。
她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左夕炎看到自己的時候露出那樣的神情。
聽到蘇瑾然的問話,高公公搖着頭苦笑着說:“不像,一點也不像,那個女人很普通。普通到走在大街上你很難找得到她。”
“那那個女人呢?那是什麼時候來到皇上身邊的,又是因爲什麼離開的呢?”
聽了高公公的回答蘇瑾然心中泛起了層層疑問。既然那個女人那麼的普通,那左夕炎到底是被她什麼吸引了呢。
“那個女人是六年前一次皇上出宮的打獵的時候遇到的,至於怎麼遇到的,皇上沒說,老奴也不是很清楚。老奴只知道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以後,皇上每天都和她在一起,皇上很喜歡她,只是兩年後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她死了,便也成了皇上心裡的一道傷疤,一個禁地。”
高公公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那個女人對對左夕炎的重要性,蘇瑾然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可是她知道,既然高公公選擇這樣說,那麼就必定不會告訴自己詳細的事情,看來還是要自己查才行。
解鈴還須繫鈴人,蘇瑾然知道只有將左夕炎心底的這個禁地消除。那塊傷疤治癒好,左夕炎才能恢復以前的他。
蘇瑾然沒有讓高公公直接送自己去傾國傾城,一來不想讓左夕炎她和傾國傾城的關係,二來不想讓左夕炎知道她這幾天不住在丞相府。
所以他讓高公公把她送到了玥王府門口,看着高公公走後,蘇瑾然轉身準備去傾國傾城,門口就出來了一個身影。
“你不打算回來了嗎?”
左夕玥在蘇瑾然還沒有到王府的時候就已經等在了那裡,他一直站在門後,等着看蘇瑾然會不會進來。卻不想蘇瑾然只是看了眼大門內,然後毫不留情的就轉身準備離開。
聽到左夕玥的聲音,蘇瑾然停下來轉過身,就看到他站在門口的臺階上眼神很奇怪的盯着她。
“我……我想回一趟丞相府。”
看着左夕玥,蘇瑾然不想說自己因爲折顏的原因,不想回來了,可是又害怕左夕玥會說,你爲了他連不會了,或者說那你就把他弄走。
她是被折顏傷了心,可是她也知道折顏現在需要好好的養傷,所以她只能自己躲開,讓折顏在王府養傷,起碼王府還有一個藥老,僅次於雪衣公子醫術的大夫。
左夕玥深深的看着蘇瑾然,他很想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突然跟自己說喜歡自己的女人,突然說要去茅廁就再也不回來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很想知道。
雖然他不知道的蘇瑾然爲何突然離開,但是他感覺的到是因爲折顏,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在等她,等她回來,用左夕玥的身份去問個明白。
可是卻沒有想到一等等了好幾天不說,居然到了門口都不願意回來,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了這個小女人。
看着蘇瑾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顯然是不願意進去,左夕玥慢慢的走下臺階,每下一個臺階,都能牽動腹部的傷口,隱隱的疼着。
看着左夕玥一步步的走進自己,蘇瑾然不知爲何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腳下也開始一點一點的後退着,可是左夕玥在看到她後退的時候,一個鍵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那個……那個……我真的要回丞相府了,我好幾天沒有看到我爹孃了,我想他們了,我去看一眼我就回來。”
說着蘇瑾然就用力地掙扎起來,可是左夕玥的大手就像一把鐵鉗一樣的緊緊地抓着她的手腕,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掙不脫。
蘇瑾然的掙扎讓左夕玥的眸中漸漸地染上寒霜,他不明白蘇瑾然居然連自己左夕玥這個身份也開始排斥了。
“蘇瑾然,你不覺得你有必要未離大晚上偷偷離家出走給我個解釋嗎?”
左夕玥冷冰冰的聲音讓蘇瑾然背脊發涼,頓時立正站的筆直擡頭看着左夕玥,大眼睛因爲緊張而咕嚕嚕的轉着,吞嚥了一下口水想着要怎麼開口。
該死的!幹嘛突然這麼嚇人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蘇瑾然看着左夕玥心裡氣呼呼的吐槽着,真不明白自己爲何會突然有些怕起左夕玥,真是怪事。
“咳咳……那個左夕玥,我……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想去哪裡用的着跟你報備嗎?”對,就該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高姿態,蘇瑾然你不能怕他,你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幹嘛怕他。不就是看上去有點點生氣嗎?你還是成天被人追殺着的呢,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不用怕他!
心裡給自己打着氣,蘇瑾然揚起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看着左夕玥,實則袖中的小手死死地攥着,小心臟更是撲通撲通的跳着。
左夕玥盯着蘇瑾然沒有說話,只是黑曜石般的眸子越發的冰冷,裡面也漸漸地翻滾起了洶涌的浪潮。
第一次感受上左夕玥如此強大的氣場。而且還是憤怒的,本就莫名的有些緊張的蘇瑾然,此時更是比面對那一次次的被人追殺時還要緊張,紅脣緊緊地抿着,左手垂在一側因爲緊張食指和大拇指來回的搓着。
心裡小鹿亂撞的跳着,一雙鳳眸看着左夕玥眨的特別快。
剛準備開口,突然左夕玥的頭低了下來,就在蘇瑾然想着自己要不要躲開的時候,脣上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冰涼。鼻間充斥着的清冽的氣息。
左夕玥只是脣輕輕的貼在蘇瑾然的脣上並未動,也沒有想着繼續下一步的動作,他只不過是被蘇瑾然氣的,一時間想要堵住那張紅嘟嘟的很是誘人的小嘴兒。
蘇瑾然瞪大眼睛看着左夕玥,一時間驚愕的臉呼吸都忘記了,剛剛還在狂亂的跳着的小心臟也突然被驚得都不敢隨便亂跳了。
“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突然親我呢?不是喜歡男人嗎?不是一個直的不能再直的gay嗎?怎麼能親我呢?”
此時蘇瑾然腦海中因爲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冒出無數個爲什麼,她找不到,想不到,猜不到屬於這個吻該有的那個原因。
就在蘇瑾然因爲驚愕的忘記了呼吸,漸漸缺氧的感覺頭暈暈的時候,左夕玥移開了脣,冰冷的眸子此時已經恢復了清冷淡漠,看着蘇瑾然依然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心底嘆息一聲。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不用這麼努力的抑制值得情感,可以堂堂正正的親吻這個誘人的紅脣。
“爲什麼?”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的蘇瑾然呆呆的問道。
“因爲不想聽你說話。”
聽到左夕玥這麼直白的回答,蘇瑾然只覺得她的心中有千萬只的草泥馬奔騰而過。
心裡默默地罵道:你大爺,不想聽我說話,你可以讓我閉嘴啊,也不用這樣奇怪的方式讓我住嘴吧。
心裡覺得特別委屈,怎麼說這也是她的初吻,不是,是她第三次的吻,還打算留給折顏呢,結果又先給左夕玥這個死gay,氣死她了,真是活活的氣死她了!
此時沒有了緊張,只有委屈和憤怒,蘇瑾然紅着眼眶瞪着左夕玥,心裡恨恨的想着,總有一天她要把這個仇報回來,一定!
用力的一把將左夕玥推開,轉身就走,聽到身後左夕玥悶哼一聲,蘇瑾然回頭看了眼,看到左夕玥右手放在腹部半彎着腰,看上去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矯情!蘇瑾然看了眼又轉身繼續朝前走去。
回到傾國傾城後,蘇瑾然先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軟榻上腦海裡想的一直都是左夕玥突然吻她的那個畫面,怎麼都揮之不去。
蘇瑾然覺得自己都快被折磨瘋了,是在不想繼續這樣被那個破吻折磨下去,她決定還是去找雪衣公子繼續練武。
夜白辦事回來就看到左夕玥站在大門前,眸子一沉,走了過去帶着譴責和心疼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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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夜白才聞到一股血腥味,低頭朝着左夕玥的腹部看過去。左夕玥沒有說話,只是雙眼緊緊地盯着前方,夜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纔到一定是和蘇瑾然有關,最後搖頭嘆息一下扶着左夕玥往大門裡走去。
夜白將左夕玥扶着躺倒牀上後,藥老進來給左夕玥處理了傷口。
藥老給左夕玥腹部的傷口重新包紮後,轉身出了房間,夜白看着躺在牀上從包紮的時候就一動沒動,眼睛也不曾眨一下的左夕玥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左夕玥轉過頭看了眼夜白說了句沒什麼,然後轉過頭閉上眼睛說:“好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見到左夕玥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夜白只是又嘆息一聲,然後出了房間。
走到外面,夜白看着有些陰沉的天空,最後出來左夕玥的院子直接朝大門口走去。
蘇瑾然剛從雪衣公子的房間出來,正好蕭然從外面回來了,她趕緊上前走到蕭然跟前問道:“你幹什麼去了?”
“辦點事。你怎麼在這裡?”
蕭然說着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蘇瑾然跟在後面,聽到他的回答扁扁嘴,心說,廢話!誰是不知道你去辦事了,然後聽到蕭然問自己爲何在這裡,她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我來這裡好幾天了,水月受傷了,我有些不放心。”
“嗯,我知道。”
蕭然進到屋裡,將手中的寶劍放在桌子上,沒有回頭的嗯了一聲。
“蕭然,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水月傷的有多嚴重,她不是受了外傷,還受了很重的內傷!”
蘇瑾然是在受不了蕭然他們總是這樣一幅天塌下來也跟自己沒有關係的樣子,可是她明明知道,他們做的一切都跟自己有關,只是她卻不是很清楚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原本以爲讓花容帶着籬落,可以讓籬落髮現些什麼,結果花容卻將籬落帶到了一個深山老林,到最後籬落受了一頓苦,什麼有利用的線索也沒有發現。
“有些事情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好了,別問這些了,你的銀月餓了,你趕緊給它弄點吃的吧。”
蘇瑾然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聽到銀月餓了,於是趕緊轉身出了房間。
回來的時候手裡端着一個小碗,碗中有些黑乎乎的東西,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蘇瑾然剛準備去給銀月喂吃的,一個丫鬟進來說又有一個人找她,於是最後她只能讓蕭然去喂銀月。
看到夜白的時候,蘇瑾然皺了皺眉頭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
夜白說着就轉身朝着前面走去,蘇瑾然心說我跟你有什麼可談的,但還是跟了上去。
兩人一直走到護城河邊,夜白靠着平靜的河面淡淡的說:“王妃,王爺在你心裡是什麼?”
“是王爺啊,能是什麼。”
蘇瑾然不知道夜白要跟自己說什麼對於他的話更是有些不明白。
“我是問你王爺在你的心裡到底重不重要。”
夜白回過頭看着蘇瑾然沉了沉眸子說道。
“重要啊。”蘇瑾然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出來,看到夜白眸中劃過一抹一色,隨即想到夜白和左夕玥的關係,打着哈哈說:“呵呵,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生氣啊。你也知道我和王爺之間就是一種合作關係,在此期間呢,我們自然要關心對方不是?你放心,我對方也絕對沒有非分之想的。”
蘇瑾然生怕夜白因爲自己的話一個生氣將她丟進面前的護城河裡,於是趕緊解釋了一番。
夜白知道蘇瑾然還在誤會自己跟左夕玥。他真想撬開蘇瑾然的腦袋看看裡面是不是裝了一堆稻草,自己和左夕玥那麼明顯的關係,她怎麼到現在還是在誤會。
“我和王爺沒有關係,請王妃以後不要再拿我和王爺說事了。”
蘇瑾然一聽,盯着夜白,心想什麼意思?這是兩人鬧翻了?還是夜白有了心懷左夕玥被拋棄了?那今天左夕玥突然親自己也許並不是想要自己閉嘴而已,也許只是心裡難過而已。
那我要不要去慰問一下呢?還是再給他送兩個男人過去呢?
“夜白懇請王妃能夠多關心一下王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夜白說完就轉身離開,不是他不擔心蘇瑾然的安危,而是他知道從蘇瑾然跟着出來後,就有人一直在暗中跟着了。
看着夜白瀟灑離去的背影,蘇瑾然嘀咕着說:“這又是什麼意思?是在試探我嗎?還是夜白真的要走了?”
鏡月看着夜白走了,蘇瑾然還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於是從暗中走了出來,走到蘇瑾然的身邊問道:“你在想什麼?”
蘇瑾然咬着指甲看着夜白離去的地方搖了搖頭說:“沒什麼,鏡花你送我回玥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