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滾!”
那兩個女人尖叫一聲跑開了。
安貝愣了一下,她也貓着腰走開,手卻從朝包裡摸出了手機。
“霍止炎!”蘇小染大叫,“你幹什麼?!”
霍止炎冷哼一聲,直接將她拖到鏡子前,一隻手按着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下去。
蘇小染又驚又駭,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又突然發這樣的瘋。
男人氣息逼過來,直白簡單,動作粗魯。
蘇小染別開臉,他的吻落空,親在她下巴上,蘇小染渾身一顫,擡起手一巴掌就朝他狠狠扇打過去。
‘啪’的一聲,手掌扇在臉上的聲音格外響亮。
霍止炎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眼裡驟然爆發出怒意,他用力一握,緊緊按住她那隻不安份的手,另外一隻手攫住她的兩頰,迫使她打開嘴巴,他低頭吻住她的脣。
蘇小染腦子裡那根弦一下子就繃斷了,她用另外一隻去使勁的扇打他,兩條朝他小腿猛踢,霍止炎卻不爲所動,彷彿一點也感受不到痛意,蘇小染渾身都在顫抖,最後曲起膝蓋,朝他肚子狠狠一擊。
“唔——”
這一下她用力全身力氣,霍止炎吃痛,手勁鬆了許多,蘇小染掙脫開奮力往外跑。
霍止炎轉身就將往外跑的蘇小染一下子撲到在地,他臉色憤怒鐵青,額頭上的青筋冒了出來,眼裡冒着火,擡起巴掌就朝蘇小染扇過去。
蘇小染被他按在地上瘋了一樣掙扎,身上全是汗,頭髮也溼了,那模樣狼狽又可憐。
那一巴掌到底是沒有落下去,他竟然捨不得打。
霍止炎低聲罵了句“操”,惡狠狠將她翻轉過來,隨即把她兩隻手反折過來,鎖在她身後,蘇小染頓時動彈不得,猶如砧板上魚肉,任他宰殺。
眼淚從眼眶裡落出來,蘇小染嘶啞着聲音大喊:“救命——”
霍止炎至她身後貼過來,聲音也是粗喘暗啞:“小娘兒們,真以爲我對付不了你,嗯?”
他的聲音溼溼冷冷的,像蛇一樣爬過人的皮膚,蘇小染的恐懼從骨子裡鑽出來,幾乎要將她吞噬。
“別以爲你會那些三腳貓的功夫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霍止炎低頭,看着她因爲屈辱而流下來的眼淚,心裡一陣煩躁,更多的卻是快感,“老子當兵那麼多年,要是真被你一個小娘兒們被制服了,我那幫兄弟要笑死我!”
他制服她的動作明顯是對付犯罪份子的那一套手法,又狠又辣,鎖着她的身體她動也不能動。
蘇小染的臉頰貼地冰涼而骯髒的地板,聲音粗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卻嗤笑一聲,“吃蛋糕吃的很高興是嗎?看電影也看的很爽是不是?你爽快了,小爺是不是也該爽一爽?”
他說到最後,聲音低下去,臉朝她頸項貼過去,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輕輕一舔,“姓秦的這樣幹過你沒有,嗯?從你身後幹進去!”
蘇小染今天穿的是及膝的長裙,霍止炎手從她裙子下面一點一點探進去,感受到這個女人身體顫抖的彷彿要死過去一樣,她腿上也是汗,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一個人怎麼能流那麼多的汗,這讓他心驚的同時,也讓他覺得刺激。
他身體緊緊貼着她的身體,蘇小染恐懼而絕望,眼淚成串的掉下來,模糊她的視線。
她全身都是冷的,血液彷彿被人放盡,身體從每一個毛孔裡都能感受到寒冷之意。
她甚至聽到了霍止炎去拉開他褲子拉鍊的聲音……
噁心,想吐。
胃裡一陣一陣的反感和難受,嗓子眼像是被塞進一大把釘子,她害怕的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像是突然之間一下子成了啞巴。
——秦晉深,救我。
——你快來,救救我。
霍止炎俯身下去,她頸項很好看,細白修長,後頸那裡有細碎的髮絲,現在因爲汗而*在一起,他把臉埋在她肩窩處,深吸了一口氣,聞着她身上的味道,覺得清甜,神情如癡醉了一般。
他喘着粗氣脫褲子,因爲激動和緊張,褲頭竟然半都沒有解開。
蘇小染被他摁在地上壓抑而痛苦的哭,喉嚨裡發出細碎的聲音,霍止炎聽了半天,才聽出她是在叫秦晉深的名字,讓他來救她。
霍止炎聽得怒意上涌,“別天真了,讓他來救你?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上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
“滾!”
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眼裡爆發出強烈的恨意,一雙眼睛赤紅,眼球都充了血。
霍止炎被她這個模樣震了震心神,抓着她雙婉的手一收緊,只聽見“咔嚓”一聲響,蘇小染痛苦的叫了一聲,額頭上浸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霍止炎彷彿沒有看到,聲音冷如骨髓的說:“你知道爲什麼你現在還能好好活着嗎,嗯?如果沒有我,半年前就你死了!蘇小染,你真以爲我爸混跡了官場了大半輩子是吃素的?讓你抓到他的把柄你還能活蹦亂跳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是我提出來要跟你結婚,你這條小命早就沒有了!”
半年前霍廣博要對蘇小染動手,無意中霍止炎知道,他鬼使神差的攔下他父親的動作,提出意見:“既然她手裡有證明不肯交出來,那就連同她的人一起弄到霍家來看着就好了,反正我以後要結婚,聽說這個蘇小染老實本份,娶回來這樣一個女人放在家裡我也安心。”
從那天以後,霍止炎的婚事跟蘇小染定了下來。
他救了她一命,她卻不知好歹的拿她當魔鬼!
霍止炎胸腔裡充斥着怒意,她在叫什麼,她在叫秦晉深,叫那個男人來救她!他的女人,他的未婚妻,被他壓在身下,竟然叫着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奇恥大辱!
*
黑暗之中秦晉深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她已經出去十分鐘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好看的眉擰起,他撥打了她的電話。
旁邊座位上的有聲音“嗡嗡嗡”震了起來,是她的手機。
秦晉深掛斷電話,耐心等着。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壓的很低的女聲:“喂,雅琪啊,我是麗麗,我在幹什麼?別說了,我今天倒黴死了,陪霍少出來逛街,結果看到他的那個未婚妻,就是上次在雜誌上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女人,對對對,就是她……什麼清純?就是看起來清純而已,今天還不是跟別的男人親密逛街被霍少看到了,霍少氣的不輕呢,我手腕都被他捏紅了,現在還疼,估計等一下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