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這似乎不太妥當吧?”男子顯然沒有料到邪隕塵竟會如此平靜且還說出這麼一般話來,雖然他知道自家的王爺向來不曾波瀾不驚,但是此刻未免也有些太過平靜了,這可並不是什麼好事!
往往邪隕塵越是平靜,越是讓人琢磨不透,便會越發的可怕,越發的讓人難受!
“有什麼不大妥當的?讓你帶來你便帶來便是了,記住,本王不想那女子做出敗壞門風的事情!”邪隕塵又一次將那斷了的花兒拾了起來,然後隨意的將其扔到一旁,然後從懷中拿出一瓶白色粉末灑在了那樣子十分難看且還沾了他不少血跡的的花兒上,將這花整個都浸在了這粉末之中。
若是往常,這話再次落地,她定不會在去管了,既然他有心去做這件事,但這花卻不想去讓他這般做,他便不會去勉強,但是此刻卻不同,不知是出於何等原因,他竟沒有放任那花兒不管,沒有任其消失在天地之間。
他便是想要勉強這株花留在這世間!永遠不腐不化,便是所有天下人都死了它也要好端端多的留在這世間!
“若是來不及阻止,便直接帶到本王身旁來吧!”邪隕塵出聲道:“若是沒有什麼旁的事情你便先行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那男子不敢在多說什麼急忙欠了欠自己的身子退了出去,若是此刻他在說些什麼,恐怕王爺便要拿他開刀了,他可不想就這般的成了犧牲品。
那人走後,邪隕塵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手上的鮮血,便將頭轉向了一旁,不知他在思索些什麼。
“你能不能快些走?”藍悅有些不耐的催出着歐陽錦的徒弟治兒,道
“姐姐,你說的倒是十分的輕鬆,若是你此刻身上扛着這麼沉的一個大活人試試!”走在藍悅身後的治兒極爲不滿的開口道。
此刻他的身上正穿着一個只有和尚纔會去穿的衣袍,右身側還有一個低着頭,站在他身旁的一個年約二十左右的男子,這男子同他一樣皆穿着爲念寺之中的袍子!
看上去這兩個人是並肩而行,歐陽錦的摸樣便好似喝酒水喝多了一般,臉上有着不明的酡紅,他此刻的雙眼緊閉,好似睡着了一般,若不是有治兒在一旁支撐着恐怕他早已經癱軟在了道上了。
若不是他在早晨發現他師父不對勁,恐怕便早已經釀成大禍了,好在他向來學什麼像什麼,纔會避免了這麼一場災難!
以往歐陽錦毒悉數都是在夜裡,而且他都會在他自己快到毒發之時尋一個差不多的女子,爲他自己壓制毒性,可此次,這毒未免發作的有些太過突然了,事先毫無預兆不說還竟發作在了早上!
好在在此之前,歐陽錦曾經教給他一個封住他的法子,他見歐陽錦有些不妙之時趁其不備將他整個人都封住了。
但是人是封住了,他的臉色卻越發的紅起來來了,治兒思前想後,爲了歐陽錦的安全考慮,所以纔來尋了藍悅,並多藍悅說他的師父現在及其需要女子,不然便很有可
能爆體而亡!
雖然以前從不曾發聲過這件事,但是他卻知曉這件事情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若是他的師父因此時爆體而亡,那麼他便會自責一輩子,他在這世間便省下這麼一個親人了,若是連最後一個親人都離他而去,他便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好在藍悅聽到這件事情並不曾袖手旁觀,但她依舊錯愕了半響,隨後便在無屋子裡走來走去,去思索有什麼辦法能夠將這件事給解決了。
最後,她向着治兒討要了許多巴豆,並且告訴他留在此處等她,待到她回來之後便立馬將歐陽錦安排好,隨後便開始等待時機,終於將爲念寺的所有人都搞定後,才帶着歐陽錦和治兒趁人不備跑了出來!
當治兒詢問藍悅下一步該做什麼時,藍悅竟像看着白癡一般,看了一眼治兒道:“當然去青樓了,哪的女人多,我們倆自然便要將他帶到那去了!”
於是乎治而在藍悅的帶領下,多方打聽後向着最近的一個青樓而去!
不難想象,三個身着和尚、尼姑衣袍的人,去像;路人打聽,青樓所在之處之時,那些人的神色,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們的臉皮都是十分厚的!
便是在這時藍悅纔開口對着治兒半開玩笑的開口,說她要去青樓找個比她家夫君好看的男子作爲消遣!
“我倒是想去幫你了,但畢竟男女有別,有些事情該做我自然會去做,但是倘若這件事不該我去做,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去做!”藍悅頓了頓道:“治兒,你叫什麼名字?”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呢麼?明知道我叫治兒,還要問我叫什麼名字,你是不覺得太閒了?”治而向上扶了扶歐陽錦道。
“我當然知道你叫治兒,我只不過不知道你姓什麼!我們認識這般久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這似乎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藍悅並沒有治兒的態度而有任何的不滿之處。
“我師父姓什麼我便姓什麼!”治兒想了想,隨即看了一眼藍悅道。
“歐陽治麼?很好聽的名字!”藍悅輕聲的出聲道。
“那是自然了!”歐陽治應了一聲之後便加快了腳步,向着前面不遠的一個張燈結綵的地方走了進去。
此刻正是白日裡,所以並不曾有女子守在外面,他們很順利的便走了進去,進了這屋子裡他們才發現,此處根本便沒有什麼人在,雖然此處到處都無比鮮豔但是卻冷清的很。
藍悅四處打量了一番後,才高聲的出聲道:“這有沒有人啊,還做不做生意了?這的老鴇呢!給姑奶奶我滾出來!”她此刻肯不得立刻便將此處所有的女子都給喚出來,然後將歐陽錦扔給她們。
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會跑到這種不乾不淨的地方來,若不是歐陽錦怕是她一輩子也不會出現在這等的地方吧!
藍悅的聲音很大,隨着她的話音剛落,這間屋子之中便傳來了一陣陣的迴音,也便是一盞茶的功夫便從二樓走下來一個穿着十分豔麗,年約三十多歲,臉
上抹着厚厚的研製的女子。
“呦,這大白日的吼什麼?這是哪來的女子?”那老鴇的話還不曾說完便頓住了,她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大步的走到藍悅的身旁望着藍悅半響纔出聲道:“你是尼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呵呵,今兒個可是來了稀客了!你是哪家的小尼姑啊,怎麼跑帶媽媽這來了?媽媽我啊,還以爲是誰家的夫人來此處捉自己的丈夫回家呢,原來是我想錯了!”
“小尼姑,你不在你的寺廟裡做你的和尚,跑到媽媽這來做什麼?”那女子頓了頓,一眼不眨的望着藍悅,好似想從藍悅的眼中看到什麼一般,但她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此刻的藍悅雖是帶髮修行,但也是帶了帽子的,所以這兒的老鴇根本便開不出藍悅跟那些尼姑有什麼不同之處,也便是在情理之中的。
“你該不是當尼姑當夠了所以纔來媽媽這來投奔媽媽的吧?”老鴇半開玩笑的出聲道,這般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正所謂,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便是這個道理。
若是這尼姑能夠跟着她,她定能狠狠的賺上一筆!
藍悅用單隻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將那女子身上那十分難聞的味道遮擋住了許多,而另一隻手則是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在那老鴇的面前晃了晃,道:“少廢話,將你們這兒年輕貌美的姑娘都給我喚出來!”
老鴇在藍悅從懷中拿出那銀票之時便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個銀票所在的方向望去:“小尼姑,啊不……小姑奶奶,你要姑娘做什麼?若是你真的想叫人來,媽媽我幫你喚來幾個長相上層的男子你看如何啊?”
早在藍悅晃動着手中的銀票之時,她便將銀票上面的銀子數給看清楚了,那可是整整五百兩的銀票啊,她從沒想過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尼姑身上竟會有這般多的銀票,若這銀票能夠到她的手中,那她可就真的發了!
藍悅將因票放在收了回來,放回到自己的懷中,老鴇緊緊的盯着藍悅的手中的銀票,直至那銀票在她的眼前消失,她才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多少年了,她已經多少年沒看到過這般多的銀子,如今再次看到她怎麼能夠不激動,這些年裡,她的這兒雖然客人不斷,但那也都是些小來小去的客人,那些個有錢人家的老爺從不會來她這兒,到了這便是肯拿出二十兩銀子的便可以算得上是這兒的金主了!
她這已經很多年不曾出那些可以將男人的魂兒勾住的女子了,做一行的只不過是新人換舊人罷了,男人嘛,也便是是圖一個新鮮,但這新鮮勁一過,便很難再將他們招攬過來。
而這些年中,那些長得略微有些姿色的都會被那些個背後有權勢支撐着的青樓買去,她這無權無勢的也只能有乾瞪眼的份。
好在那些場子裡都是富貴之人,若是拿不出個五十兩銀子便是連人家的門口都休想踏進去,這也纔給她留了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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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