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草退回到外面,蘭舞看到她,問她道:“夜武少爺還沒有回來嗎?”
筱草看了她一眼,說道:“回來了呀!可是,他在休息。要不,你去給他捶捶腿?”
蘭舞被她這麼一說,有些臉紅,不說話跑進自己房間裡面去了。夜武幫過她,她對夜武還是很感激的。但像筱草這麼說,要去夜武房裡,給他捶腿,她還真的不敢做。筱草這不是胡整她麼?
隨後筱草便也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了。夜武趁着這個機會,讓蘇若溪回家去了,他返回來,再去看筱草。
“你這是在外面和什麼人動過了手了?”夜武看了看筱草的樣子,對她說道。
筱草的模樣,一眼是就能看出破綻來的。雖然對付侵擾她的那些人,筱草可沒有費什麼勁。但是,戰後留下的痕跡,還是很容易看得出來的。
“他們想欺負我們,那還不許我動手?”筱草是對夜武說道。但是她底氣不強。
她身爲別人的僕人,怎麼能夠在外面惹是生非呢?這不是又給夜武惹麻煩嗎?
“事情是怎麼回事呀?”夜武問。
“我去找蘭舞,然後就出事了咯。”筱草說道。
“還不是因爲你?蘭舞以前就是一個人在那裡上班的,以前也經常晚歸,怎麼都沒有事?這次你一去,就出事了。你說,這還不是因爲你?”夜武是對筱草說道。
筱草是無話可說。
夜武看她如此,他是又道:“其實這次這樣的事,對我們還不怎樣,但是對蘭舞,可能就是大麻煩。這次這些對付你們的人,會就此罷休嗎?如果不會,那以後他們又會怎麼做?你呀,就是會無事生非,這些事情,你有想過嗎?”
“那,那我以後去保護蘭舞好了。”筱草被夜武說了這麼一通,她是說道。
其實她是想對夜武說,那還不許我到外面走一步的呀?可是她不敢說。所以轉了這麼一句話了。而且,其實夜武不讓她去,她還真沒什麼話說。夜武是她的主人,還不能禁她的足嗎?
而想想也是,蘭舞上班的那個地方的那些人,想找她,那還不一定是很容易的,因爲她並不會經常去那裡。但是他們要找蘭舞,卻是很容易的。因爲蘭舞就在那裡上班。
如果那些人,找不到她,就把對她的火氣,撒到蘭舞的身上去,那要怎麼辦?
她有能力自保,蘭舞可是很弱,沒有她這樣的能力呀!那如果她今天教訓的那些人,以後把氣撒到蘭舞身上去,蘭舞可不就是因爲她,而被牽連到了麼?
所以筱草是覺得,她對蘭舞,是應該盡到一些責任的。因此是有此一說。
而夜武聽到她說了這話,他是說道:“你去保護,就能夠護得她周全麼?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防不勝防的,這個,只能是希望對方,不會將此事,一直掛在心上吧!否則,這事可還難說。而你,也還是儘量少給蘭舞,再去添麻煩了。”
這番話,說的筱草,是不能再說什麼話了。這次的事,可不是的確像夜武所說的這樣,會非常的麻煩的麼?無論她怎麼用心去保護蘭舞,其實,真要出事,她恐怕也難以阻擋住。
所以是,這事最後會怎麼善了,還真的不好說。
但世上的事,本來也不是哪一個人所能夠控制得了的。這事,現在他們也就只能夠這樣了。只能是說,以後他們自己要多加小心。
“少爺,以後你那個女同學,就要變成你的女朋友了嗎?”
把這件事暫且放到一邊之後,筱草又是小聲地問夜武。筱草心裡其實是有些不高興她剛纔看到的情景的。可是,作爲夜武的丫頭,她卻又知道,夜武的事,無論她心裡有什麼感受,都是不重要的。
她還能干涉夜武的事情嗎?只有夜武干涉她的事情的份。兩個人之間,就是這麼不公平。
夜武聽到筱草這麼說,他是看了筱草一眼,然後說道:“不要亂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對了。”
說完不理她,走回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了。
沒有否認,那就是承認的意思了?筱草心裡更是生氣。可是有氣,她又好像無法跟人發泄出來,這讓她是忍了好久,終於把眼淚忍出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就是想哭而已。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她想去做,卻發現根本就做不了。
而第二天,才一起來,夜武就又返回學校去了。筱草心想,夜武這是要快點想回學校,去見他的那個女同學吧。他可真是歸心似箭呀!
只是這個歸,以前是說的歸家,現在,卻是回學校了。
他去學校就去學校吧,筱草心想。夜武來這裡,本來就是要去學校學習的嘛,怎麼她還好像對夜武這麼急着回學校,心有不滿似的呢?
“蘭舞,你今天就不要再去我們昨天去的那家酒吧上班了吧!我們昨天剛在那裡出了事,我怕這事情還沒有完,可能還有麻煩。”
不管夜武回學校會怎麼樣立刻去找蘇若溪,或者是會去做別的什麼事,筱草現在是隻能勉強把自己的精力,都是拉回到蘭舞的這件事情上來。
昨天她聽了夜武的分析,的確認爲他說的有理。因此,筱草現在就不想蘭舞再去她上班的那家酒駕去涉險。明知道再去那裡,可能有危險,她們爲什麼還要去呢?
不知道君子要遠離危牆之下嗎?
蘭舞當然也知道筱草是因爲昨天的事,纔是向她提出警告的。不過,她是對筱草說道:“不去的話,我在那裡的工錢,就領不到了。而且,我還在那裡,壓了一些保證金呢!這樣的話,我幫他們做了這麼久的活,非但錢沒領到一分,還倒給了他們錢。這要怎麼辦?”
“而且,另外的工作,又是那麼好找的嗎?這份工作,雖然不是那麼好,可是,總也是一個收入來源呀!”
蘭舞的這麼一番話,又讓筱草是無話可說了。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蘭舞若是可以不去那家酒吧上班,那她自然也樂意不去。可是她能不去嗎?
她家裡的條件,逼迫她只能這麼拼命呀!筱草對蘭舞的這些事,也只能是感到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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