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的。
“也許那些人不會來爲難我這個小女子呢?”看到筱草一臉憂戚,蘭舞又是對她說道。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如果昨天那些人,只是偶爾想耍弄一下她們呢?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每天都盯着她們不放的吧!她可並沒有太招惹他們呀!
難道他們爲了昨天的那樣一件小事,就會一直揪着她不放,從而是會來一直爲難她的嗎?這也不一定吧!
“也許吧!”筱草是對蘭舞說道。語氣不太肯定。
這種事情,要看別人的心情,可實在是不保險。如果她們不能確信這件事,不會再有後續,她們就據此認爲,這件事已經沒有什麼了,後面很平安。那她們可就是太樂觀了。
凡事太樂觀,最後的結果就一定不樂觀。
但這些話,筱草是不打算跟蘭舞說了。反正說了,也不會改變蘭舞的決定,那還不如不說呢!只要她對蘭舞。多加小心就是了。
看來,她是隻能去給蘭舞做保鏢去了。
……
……
“夜武,你們每天放了學,不上課,就窩在家裡去嗎?”
一天的學習課都上完了之後,夜武發現盧敏麗來找他,也許她是來找黃安西的吧!夜武心裡想。盧敏麗雖然是看到他,就把他攔下來的,不過她是來找黃安西的可能性,還是更大的。
“要不然呢?”夜武是對盧敏麗說道。“城裡我們可不熟呀,而且也沒覺得哪裡好玩。”
盧敏麗伸手朝後面指指,臉上笑眯眯地說道:“但是有人願意做你的導遊哦!”
夜武好像看到蘇若溪在更遠處身形遊蕩,他便想,原來她也來了呀!
只是過來他這裡也沒什麼呀,爲什麼要落後那麼遠呢?難道因爲看到筱草撞破了她昨天和夜武在一起,今天她就有害羞的感覺了嗎?
但是她爲什麼要害羞呢?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呀!朋友在一起就要害羞,那這不是讓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嗎?
“有人做導遊那當然要到處去走走了。”夜武是對盧敏麗說道。說完他還伸出手去挎住盧敏麗的胳膊,對她說道:“好了,我們去哪?”
盧敏麗被他挎着,仔細看了他兩眼,她是說道:“你這麼做太不仗義了吧!一個人出去玩,也不多叫上幾個同學。”
夜武說道:“叫上哪個同學啊?在這神戰學校裡,我聊得來的同學可基本沒幾個啊!我們還是走吧,我對神戰學校的男同學,可是失望得很呢,沒一個看得上眼的,也沒一個,是我願意和他們去玩的。”
他說這麼多廢話,基本就是想要把盧敏麗從他們這神戰學校男生部拖走。但是盧敏麗卻一下子甩開了他,她對他道:“你這個人,真不夠意思!”
然後,遠遠看到黃安西,盧敏麗便是把他叫過來,對他說道:“黃安西,我們要去城裡玩玩,你去不去。”
夜武這時才知道自己做了別人的電燈炮,也許還是擋箭牌。
不過,對此他可也沒介意。他原本就猜到盧敏麗可能還有其他的目的的。這下看,只是證實了他的猜測而已。而黃安西聽到盧敏麗叫他,他當然是趕緊走了過來。
“某些人下次要找誰直接說就是了,我可不想當別人的擋箭牌,或者是備胎。”夜武是擡起頭,望着天空說道。
盧敏麗根本就不接他的話。只是拉着他還有黃安西,往學校外面走。
“素季甜也會過來嗎?”夜武問盧敏麗。
“她最近自己的事情比較多。”盧敏麗對夜武說道。她們這些女生,經常在一起玩的,所以夜武會這麼問。
而他不問蘇若溪,因爲他已經看到蘇若溪了。
到了門外面,蘇若溪果然和他們會合了。夜武問她們:“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盧敏麗說道:“當然是哪裡熱鬧去哪裡了,這個還用問嗎?”
夜武又問道:“那哪裡又熱鬧呢?”
盧敏麗回答他道:“這個還用問,當然是明月壚了。”
明月壚那邊,是酒吧比較多的地方,想不到盧敏麗和蘇若溪她們,倒也還是喜歡泡夜店呢!這些小姑娘,也是誠會玩呀!
“我可是在每天晚上九點前,就是必須要回去的哦。可不能和你們一樣,瘋到凌晨一點!”夜武是裝模作樣的對盧敏麗和蘇若溪說道。
蘇若溪本來一直都沒說話,這時卻是忽然說道:“這是你們家那個小女僕,給你定的規定的吧。”
看來她對筱草的怨念,還挺大。夜武聽得她如此說,他是說道:“這規定可是我制定的。筱草只是給我監督。你們想,這有了規定,肯定是要有人監督的吧!要不然,自己定規則,自己執行,怎麼執行得下去?我找了一個人來監督我,那這些規則,我才能夠執行的下去。對不對?否則,怎麼能行呢?”
“你說來說去,還不就是說,自己要聽那小女僕的話?”蘇若溪是對夜武說道。
夜武道:“是她要聽我的話。她什麼事都是我安排她去做的。監督我也是如此。”
“哼哼……”蘇若溪鼻子裡哼哼了一聲,沒話可說,她知道夜武這麼說,有道理。但事情真的是如此嗎?那可也還不一定。夜武就是會把沒有道理的事情,說成很有道理。就筱草這件事,蘇若溪認爲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但是夜武特能說,他總是能把不利於自己的事情,說得冠冕堂皇,好像自己很有道理一樣。而別人卻是找不出他的破綻。
“唉呀,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了,都開始吵架了?夜武,說出你們的故事?”盧敏麗聽到兩人之間,似乎是鬥起了嘴來,她感覺敏銳,就開始在一旁,起起鬨來。
反正她們都是好朋友,她這麼對蘇若溪戲謔,蘇若溪也不會對她怎樣!女伴之間,若是這種玩笑也開不得,那她們之間,關係也不算鐵,還算不得是閨密。
蘇若溪被盧敏麗這麼一取笑,有些惱怒。由此是恨恨地瞪了一眼,盧敏麗心中吃驚,蘇若溪這麼在意她這麼說他們,看來她很認真呀!
她不過對她們開了一下玩笑,她就這麼火大,看來,夜武有些讓她發火了。
所以,盧敏麗是又去看夜武。
蘇若溪對她的話發火,這怒氣只不過是一下子的。但是對夜武發火,怒氣可就是不知道能蘊含多久了。別看她都是發怒,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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