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年後退一步, 突然覺出不尋常來,安利自己回來了?
“你去哪了?那天你沒有一起回來,佩斯先生很擔心。”
安利看見柯年的動作, 繼續靠近兩步, “年, 我來找你, 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很樂意幫你, 不過,你跟西康·佩斯先生聯繫過了嗎?”
“舅舅?他很忙,所以我不想打擾他, 我能去你住的地方嗎?”
“我現在住在學校了,恐怕不太方便。”
“看出來了。”盯着身後的夏萌看了一眼, 曖昧道:“我有空找你。”說完轉身走了, 柯年掏出電話, 想也沒想撥通alan。
“你打給誰?”
夏萌一把抓過手機,“我們剛纔不是在說他嗎?柯年, 你叔叔有問題,你不能這麼信任他。”
“夏萌,現在有正事,其他的以後在說好麼?”
“可是柯年,他們一定有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
……夏萌說不出來, 柯年道:“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金錢?名譽?權力?”
……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本來就一無所有。
“可是……”可是他們是……是吸血鬼啊……人, 能活幾百年麼?
奪過手機美政要繼續撥號, 它自己卻響了。
“少爺?”接電話的卻是arling。柯年沒有想到, “叔叔不在?”明明顯示的是阿蘭的手機啊。
“少爺快回來,先生受傷了。”
“什麼?”
柯年一驚。“我馬上回去, 在莊園?”
“在莊園,少爺,這裡還有幾位先生在等您。”
跟夏萌說了一聲,也不管她在後面大呼小叫,招來來保鏢,馬上一輛黑色轎車開過來。
玫瑰莊園很多人,門外多了很多守衛,柯年直接進去,伯父跟其他表親都在,還有幾個看上去很陌生的男人。
“伯父。”
“kain,過來。”霍斯·奧爾科特道:“這幾位先生有話要問你,知道什麼,如實回答。”
“好。”柯年在沙發上坐下,戴眼鏡的男人自我介紹了一下開始說話,他灰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柯年,每一個細節,甚至柯年說話時的小動作。
“據說您上一次被綁架,是因爲他們認爲您得到了一件什麼東西對麼?”
“是,他們說丟失的尼羅河之殤在我這裡,但是我從沒見過那個東西。”
男人一邊用筆記錄着,“那麼他是爲什麼有這樣的判斷?”
柯年看着他的臉,過了少幾秒也沒有回答,男人疑惑擡起頭,等柯年繼續。
柯年盯着他的眼睛看一眼,沒再理他,轉頭看伯父奧爾科特先生,“叔叔怎麼樣了?”
“受了重傷,還在急救。”
“爲什麼不去醫院?”
“莊園有最好的醫生最好的醫療設施,kain,世界頂尖的醫生都在這裡了。”
柯年長舒一口氣,忘了有錢人有的是自己養醫生,有的是直接養醫院的。“醫生怎麼說?”
“還不知道。”
被無視的眼睛男面色不愉,打斷他們“先生,能回答我的問題麼?”
“什麼問題?你說他們爲什麼會怎麼想?你問我我問誰?我要是知道,還會被綁架?”柯年一頓,“你們是警·察麼?”
男人非常輕蔑地拿出證件,柯年看一眼,真的是,不過一比較,帕克·莫特警·官就順眼多了。“那麼請問警查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叔叔出了什麼事情,我以爲你們會負責公民的安全,而不是有事情發生就來受害者家裡審問。”
男人看了柯年霍斯·奧爾科特一眼,柯年明白了,他們根本沒把他當做奧爾科特家一員,自然也沒有受害者一說,反而柯年是給alan惹上麻煩的人。
柯年沒有生氣,只是有點悶,站起來道:“我想先看看叔叔。”
霍斯沒有再說什麼,眼鏡男也收了吧筆記,站起來,道:“我們希望儘快找出兇手,希望您配合。”
沒再理他,柯年請蕭伯納帶自己過去,可是醫療間外面已經守了很多人,柯年也是一樣不誰能進去的。
“怎麼回事?”
“是接到保鏢的求救才找到的,之前那座小樓短時間出了兩起命案,已經不能住,先生想過去把要用的東西全部搬完然後把那裡鎖了,可是突然出現的匪徒,他們想要從裡面找到什麼,先生在擺脫他們的時候發生車禍……”
“他們在找尼羅河之殤?蕭伯納伯伯,那個寶石很值錢麼?”
蕭伯納搖搖頭道:“世界上有很多東西,值錢並不是它本身,少爺,奧爾科特家有很多的財寶,但是真正珍貴的也只有那麼幾件,所以值不值,看對誰。”
“兩起命案一直沒有線索。”
柯年有些迷茫,蕭伯納道:“並不是。”
“恩?”
“先生已經在處理了,但是有些棘手,不過具體如何,我並不清楚。”蕭伯納表示這件事可以先放到一邊,“請先用一些點心,否則先生會不高興……”
柯年不可思議看着蕭伯納,alan對他的事,他都知道,並且認同麼?但他應該是個嚴肅古板的管家纔對啊!
“先生將精英人手都派到了少爺那邊了,剛剛經歷過綁架,一個人在外面,先生實在放心不下。”
意思是在責怪我無理取鬧搬出去?但自己的叔叔對自己又那種想法,呆在一起他滲得慌啊!
柯年無言地坐在那裡,還有什麼心情吃點心,煩亂不安,那個煩人的男人卻在手術檯上躺着,不知結果。
“尼羅河之殤!”柯年非常確信,周笑小沒有給過自己任何東西,但是那些人卻認定那東西在自己手裡,包括安利……沒錯,安利也是這樣認爲的。柯年拿出電話撥了號碼,安利的電話並沒有變。
“你在哪裡?”
“當然是在家,跟我親愛的舅舅在一起了。”
柯年聽那邊非常安靜,除了安利說話之外沒有任何聲音。
“你失蹤的這段時間還好麼?去了哪裡?”
“非常糟糕,所以我回來請求你的幫助了,年,只有你能幫我,你會的,對麼?”
……
兩邊一起沉默良久,柯年低聲道:“你在說尼羅河之殤?”
“哈,年,你不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一個秘密,一個奇蹟,年,你會大吃一驚的,我保證,所以,你要來見我麼?你的女朋友也在這裡,並且我想,我們可能在某方面達成了共識。”
“夏萌?”
“她睡着了,年,把女朋友一個人扔在公園,實在不是一個紳士。”
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這個的時候實在不能離開,alan受傷很嚴重,但是這件事應該跟上一次的夜鶯有關係,安利莫名其妙的失蹤,又莫名其妙的回來,剛回來這般就出事了。
焦急地等了一晚上,終於手術成功,命是保住了,但人還沒有醒,現在就等人清醒度過危險期,柯年很想進去看一看,但沒有被允許。然後又被請去回答眼鏡男的問題,有耐心,人還沒走。
“聽說你跟你叔叔,也就是阿蘭·奧爾科特先生,又不同尋常的關係是麼?”
……不同尋常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