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丁夜露,什麼都不想說了,只有到了我這個年紀她纔會感悟到我說的這些話吧,不是我逼格多高,而且事實如此。
七中名列第一的學霸,如今卻只有初中文憑,說什麼都是裝逼!
丁夜露快步跟上我,“音音姐,你生氣啦?”
我沒理她,她又追着我看我臉上表情,還一把扳過我的肩膀,“你今天怎麼抹了這麼厚的粉?捱打了?又是那個安畜牲找你麻煩?”
我反手拉住她快步進了更衣室,“是劉瑩,沒事,是我該打,快點換衣服,只剩下十分鐘了。”
說換衣服有點牽強,準確說應該是脫衣服。
十分鐘之後,我和丁夜露穿着統一的服裝,黑色皮質短褲和圍胸,外加過膝長靴。
DJ喊麥之後我們分別跳上了兩側的高臺,高臺下是潮涌般的人浪,那些耐不住寂寞,帶着一顆蠢蠢欲動之心的潮男靚女們使出渾身解數在舞池裡搭訕,對這橋段我早已見慣司空。
我對那些口哨聲、撩撥聲全當聽不見,反正我在這裡的代號叫冷月,冰山臉很符合我的定位,老闆也默許了我這個性,那些觀衆更是買賬。
我沒料到金主那麼急着得到喬森見的不雅視頻,我纔剛下舞臺,服務生就叫了我,“有位男士讓我把這個給你。”
我接過卡片,簡單兩個字,過來,這筆跡確實是那位金主。
來不及披外衣,我穿着領舞服裝去了角落卡座,想到對方聽了我的答案會發飆,我儘量表現得恭恭敬敬,90度鞠躬問候,然後纔在對面坐下。
金主很低調的帶着鴨舌帽,我就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讓你辦的事都辦妥了嗎?”
我打乖乖牌,“實在抱歉,你們讓我設計的那個男孩兒太難對付了,還沒等我出手,他就清醒了,他,肯定是不舉,所以……”
啪的一拍桌子,“別跟我說你失手了,我派去跟蹤的眼線說你跟他進了房間,並且在門外聽見了做|愛的聲音!”
我沒料到他會派人跟蹤我,更沒想到還被人趴了門縫,可即使是百口莫辯也要理論三分,這是我最基本的戰鬥力。
“冤枉,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做成,你手下扒錯門了吧?”
金主的豹子脾氣被我激怒,“居然敢耍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剛落,緊挨着的兩個卡座站起來六七個小弟,金主一揮手那些小弟分分朝我圍上來,其中兩個架着我上了舞臺,一把搶過DJ的耳麥。
“泰國人妖,十塊錢一摸。”說着率先掏出十塊錢摔在我臉上,將手往我的圍胸裡伸。
眼看着指尖就要摸到我的胸,一個脖子上帶着大金鍊子的男人跳上舞臺,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給我,“音音,我可是喜歡你很久了,我保證溫柔的摸。”
看着眼前的局面,逃是難了,又不能給酒吧老闆砸場,我見丁夜露溜出去打電話,知道她應該是報警了,爲了免除被打得半死的皮肉之苦,我選擇配合,反正我也沒有多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