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劉梓明一刻也不願意待下去,便拖着王徒的衣服着急往那旋轉階梯走去。
上次在這裡着實讓劉梓明鬱悶了一把,走了那麼老長時間才走出來。然而現在有王徒在旁,便非要看個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階梯來爲難小爺我呢?
“老頭,給點火,我倒是要看看這是什麼樣的階梯,讓小爺我苦逼的走了那麼長時間。”劉梓明說道,而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階梯。
“叫師傅,叫好了我,我就教你這法門。”王徒見劉梓明還是沒有禮貌便有點惱火,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在調侃劉梓明。
“趕緊的,別墨跡。”劉梓明依然沒有半點禮貌,雖然王徒這次救了自己,可劉梓明從小養成的脾氣一時半會也改不了。
“不叫?那你自己上去吧。”其實王徒早已看清裡面的面貌,不過爲了吊吊劉梓明的胃口也不給劉梓明掌燈,也不跟劉梓明講清裡面的狀況。
“我說你這老王八蛋,有你這麼樣的麼?不就是點個火嘛,用的着這麼大的架子麼?”劉梓明氣急敗壞道,鄙視的瞅了一眼身旁這個法力通天的師傅。
“那不就是讓你叫個師傅嘛,用的着這麼小氣麼?”王徒不怒反笑道。
“切,不管算了,小爺我還不用你管呢。”劉梓明撇撇嘴,不再理會王徒,便徑直進了那旋轉階梯。
而後面的王徒也不在意,自從收了劉梓明爲徒之後,自己早就有這個覺悟。況且等以後劉梓明成長起來,極有可能還要他爲自己指點迷津。以劉梓明的性格,現在讓他乖乖叫師傅,沒準那時候,自己就得叫他師傅,這可得不償失。
王徒之所以沒有攔住劉梓明,是因爲那旋轉階梯根本沒有什麼怪異。只是一個人造的機關罷了,在主通道修的很寬敞,兩手張開根本摸不到兩邊的石壁。
只不過稍微再往上走走通道兩邊又兩個大石柱,而且柱子壁的質地和剛進來的主通道的質地完全一樣。如果是摸着石壁走的話在無光的條件下,肯定會一直打轉,而走不出來。
不過王徒還真有點佩服劉梓明的運氣,竟然能夠從這洞裡走出來。
走在前面的劉梓明還是跟上次一樣摸着石壁往前走着,不過這次並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而是一直在左側的石柱打轉。
“真他孃的晦氣,這狗孃養的石洞也太詭異了。”劉梓明**不到位,只能兩眼摸黑,氣的雙手握拳砰砰的瞧着石柱。
“哎,你輕點,別打爛那石柱。”王徒見劉梓明又耍無賴,提醒道。
“老王八蛋,淨在旁邊說些風涼話,你給小爺走個試試。”劉梓明本來就因爲走不出去上火,聽到王徒這麼一說,便更是火上澆油。
“你這臭小子。”王徒將手中的拂塵一揮,大步走向前去,也不看一旁苦逼的劉梓明。
劉梓明見王徒走在前面,心中一喜,任你是神仙鬼怪,在小爺嘴下豈有不服之理?
不多一會,兩人便出了那到旋轉階梯。“孃的,就這麼一段小路讓小爺我好一個走,呸。”劉梓明對着那旋轉階梯吐了一口唾沫。
眼前的平原早已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那些被拔起的草皮和樹木三三兩兩的橫在地上。
劉梓明看見這裡一片狼藉,便想起了那個熊瞎子。“尼瑪的,一會***丫的。”
而在一旁的王徒則是兩眼閃爍,將手中的拂塵一揮,原本平靜的平原頓時風聲四起。
劉梓明心裡一顫,莫非那畜生還敢再來?便將雙手握拳,剛纔自己被他一擊便倒,在王徒那老王八蛋面前丟盡臉面。
可令劉梓明失望的是,那熊妖並沒有出現,這一切都是王徒做的。原本一片晴空萬里,現在居然烏雲壓頂,壓的劉梓明幾乎喘不過氣來。
“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劉梓明皺着眉頭狐疑道。
“哼,你只是修爲尚淺,沒看出其中的門道罷了。這裡原本就是這個樣子,只是那熊妖給你使了個障眼法,你便相信了。”王徒看着劉梓明不解的表情,冷哼一聲。
“難道,前面的那個山洞就是那熊瞎子的洞府?”劉梓明向遠處望去,見有一個山洞不解的問道。
王徒則是大步向前,不再理會劉梓明這個無知的孩子。
走到洞前,王徒也不羅嗦,直接掐了一道法訣,一團藍色火焰便衝着洞口燒去。
“你們到底還是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從那洞府裡傳出,隨即從洞裡衝出一陣黑風便將王徒那團藍色火焰包圍。
“呔,大膽妖孽,竟敢欺負到我九隱門頭上,當真覺的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麼?”王徒見那洞裡傳出聲音,厲聲喝道。
“原來是九隱門王老先生來了,真沒想到你這小子竟有如此福緣能拜王老先生爲師。”一道黑光從洞裡飛出,幻化成爲一個白衣郎君,只是這白衣郎君面無血色,不斷咳嗽着,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我當是誰,原來是一條修煉有成的白蛟。”王徒轉而面帶冷笑,不屑的說道。
“王老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我苦練八百年的幻化之術,竟讓你一眼看穿,看來我還得再加努力。”那白衣郎君也是微微一笑,眼中一絲厲色一閃即逝。
“哼,想你也是修煉多年的得道妖獸,竟幹這無恥之事。方纔放出那黑熊妖偷襲我徒弟,想必你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之人,快快交出我孫女和那小山精,不然今天老夫就讓你命喪黃泉,永世不得超生。”王徒身上的道衣無風自動,儼然一副神仙像。
“讓我交出就交出,你九隱門即使再厲害,這雲來山上也還是我說了算。”那白衣郎君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而在一旁的劉梓明看的一頭霧水,來回轉頭看着這一人一妖。
“還跟他廢什麼話,將他收了便是。”劉梓明在一旁激將着王徒道。
王徒見劉梓明說話,也沒理會他,伸手掐了一個法訣。一道凌厲的風刃衝向那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見王徒已動,便也跟着掐出一道法訣,一團黑氣迎上那道縫紉。
“砰”的一聲,兩道法訣相撞,周圍白光夾雜着黑氣沖天而起。
劉梓明見狀,心想自己根本不是這個檔次的鬥法的人,便往後退了退,在王徒身後停下。
王徒見這一擊沒能奏效,便又掐出一個法訣。
“東風破”這個劉梓明看到真真切切,不過,這次的威力比起在那樹洞之前的“東風破”要大上很多。打個比方說,上次的那個像是一個汽車撞到樹上,而這次便是一列火車撞在樹上,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那白衣郎君也是臉色一沉,張口一吐,便出現一團紅氣,擋在王徒的東風破前。只不過王徒早已想到這點,便又掐出一個法訣,一記掌心雷,轟向那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毫無血色的臉上又白了幾分,像剛從紙廠出來的白紙一般。
他凌厲的吼了一聲,響徹整個平原。旁邊的劉梓明感到耳朵像是被人用針刺穿一般的疼痛,便雙手捂住耳朵,儘量減輕疼痛。
吼完後,便凌空躍起,身上的白衣獵獵作響,嘴中默唸一句法訣,兩把發着黑光的彎刀便出現在手中。
緊接着,那白衣郎君手握雙刀,衝向王徒。
王徒也不甘落後,張嘴便吐出那杆金槍,迎着白衣郎君衝上。
一陣天昏地暗,空中響起一陣陣爆炸聲,如果不知道的還真以爲是這裡要爆破。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鬥,那白衣郎君漸漸勢微。抵擋不住王徒凌厲的攻擊,嗷的一聲便被打落在地,嘴角吐出一口鮮血。
“我念你修行不易,交出我孫女和小山精便饒你一命。”王徒見白衣郎君被打落在地,自己也從空中落下,槍頭指着白衣郎君道。
“哼,讓我交出她們也行,把這小子留下。”白衣郎君擦掉嘴邊的血跡喝道。
“竟如此執迷不悟,他那真龍之體也是你這畜生可以窺視的麼?”王徒見白衣郎君毫無悔改之心,手上的長槍往前一送,刺向白衣郎君。
就當槍頭裡白衣郎君還有短短几毫米的時候,白衣郎君猙獰一笑,身體忽然幻化成一條蛟龍。這條蛟龍比起那條通靈玄蛇還要大上幾分,通體發白,不過身上的鱗片卻發出淡淡黑光,躲過了王徒那奪命一槍。
那白衣郎君幻化的白蛟凌空飛起,盤旋在空中,張口一道黑色的火焰衝向王徒和劉梓明所在的地方。
王徒臉色一沉,拉起一旁的劉梓明向後一躍,這一躍足足躍出近百米,才躲過那白衣郎君的攻擊。
那白衣郎君見沒打中王徒,也不在意,或許他壓根就沒想能打中他。
緊接着,一個發出綠色熒光的葫蘆從白衣郎君嘴中吐出。
王徒見那葫蘆暗叫不好,這畜生怎麼會有翡翠玉葫這等仙家之寶?在自己剛出世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翡翠玉葫,威力絕對不在九隱玉之下。
那次見到以爲高人使這葫蘆,一擊便將一個有着兩千年修爲的修士生生收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