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大蟒蛇知道獵戶不大自在,吃了晚飯便告辭,自己找棵大樹歇了。

晚上獵戶抱着黃鼠狼睡覺,心裡有些酸酸的難受,黃鼠狼察覺到他不太高興,便問:“相公,你怎麼了?”

“娘子,你……從前可有喜歡過什麼人,或者什麼動物?”獵戶問。

“爲什麼突然問這個?”黃鼠狼問。

“就是,想知道,”獵戶說,“我認識你才短短几個月,可那條蛇認識你很久了,你們,以前有沒有互相喜歡過?”

“我喜歡他?”黃鼠狼覺得有些好笑,“怎麼會呢,我們只是朋友,想到和他靈脩我會想吐的,你看過他真身的樣子了吧?”

“嗯,”獵戶應着。

“我纔不想和那樣的靈脩,我想和相公你這樣的……”黃鼠狼說着摸了一把他的胸膛。

“別鬧,”獵戶抓了他的手,“孩子在旁邊呢。”

“所以把他丟出去就好了嘛,”黃鼠狼不悅地說。

這時外面適時傳來一聲狼嚎,獵戶笑,“把他丟出去喂狼嗎?你捨得?”

“舍不捨得,反正人家就想靈脩嘛,想得都瘋了,”黃鼠狼說,“相公你不想嗎?”

獵戶側身扣着他的腰貼緊自己,“你看看相公想不想。”

黃鼠狼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渴望,心裡一陣羞澀,嗓音更是嬌媚,“那我們靈脩……”

獵戶顧忌着孩子,一直在強忍着,黃鼠狼已經開始撩撥他了,獵戶很快被他搞得全身起火,火燒火燎的眼看就炸了,獵戶咬了咬牙在他耳邊說:“我們出去。”

黃鼠狼笑:“外面大蟒也在,你不怕他聽見。”

“最好讓他聽見,你是我的。”獵戶起身抱他出去。

兩人坐在外面石凳,就着一輪明月,做着非常深入的靈魂交流。

黃鼠狼許久未碰,此刻又澀又癢,隱忍得相當辛苦。

獵戶摟着他,吻着他的脣,bai開那裡。進去了。

“啊~~”黃鼠狼摟着他的脖子,舒服地叫喚了一聲。

“相公,我喜歡你,”黃鼠狼激動地對他說。

“我也喜歡你,喜歡,喜歡,喜歡……”獵戶摟着人激動地說。

兩人交流了一會兒,漸漸有些趣味,心中都暢快不已。

元月睡到半夜起來不見人,揉了揉眼睛,洞裡黑漆漆的,牀上空空的沒有人。他們都去哪了?

“孃親,爸爸,”元月喊了一聲。

沒有人應,外面似有人聲,元月走到洞口,看到石凳那裡有兩個人抱在一起,“爸爸,孃親?”元月走過去。

正在激烈奮鬥的兩人忽然一僵,獵戶忙將衣服遮了下面,對元月說,“兒子啊,怎麼沒睡呢?”

黃鼠狼不悅地看向他,“起來幹什麼,快回去睡覺。”

元月有些害怕孃親,不敢違抗他,應了聲,“哦,”便轉身。

獵戶看到他走,鬆了口氣,黃鼠狼看到他緊張,不由使壞湊近咬了一口他脖子,“啊!”獵戶吃痛不由叫出了聲。

“怎麼了?”元月聽到聲音,忙轉過頭來看着他們。

“哦,沒事,沒事,快回去睡覺吧,爸爸和孃親在看月亮呢。你先回去吧。”獵戶對他說。

“爸爸,我也想和你們一起看月亮。”元月說。

黃鼠狼看着獵戶笑:“這可好玩了,你兒子要跟我們一起看月亮呢。”

獵戶看着黃鼠狼,臉上有些發燙,輕聲說:“你想讓他留下,嗯?”獵戶說着使壞地挺了挺。黃鼠狼不料他突然動作,有些吃痛,不由捶了他一下,“討厭啊~”

元月並不知二人趣味,只道他們在鬧着玩。

獵戶見兒子還不走,便對他說:“趕明兒再看吧,今晚夜深了,你先回去睡,不然明天沒精神。”

“哦,”元月見如此說,有些失望,只得自己悶悶回洞裡睡覺。

獵戶和黃鼠狼眼睜睜見他去了,都停頓了一會兒,黃鼠狼說:“你說他不會在那裡偷看吧?”

獵戶看向洞口,看不清裡面,“不會吧,這樣教壞小孩哦……”

“有這樣壞的爹,也沒辦法,”黃鼠狼嘆了口氣。

“嗯?到底是爹壞,還是娘壞?”獵戶掐了一把他的腰,黃鼠狼差點跳起來,又坐了下去,有些惱怒地捶着他,“討厭啊你,不要掐我……”

“你說說誰更壞?”獵戶摟着他的腰,看着他笑。

“你啊,”黃鼠狼說,“你越來越壞了,壞到人家心裡去了。”

“你不是很喜歡麼,我見你喜歡得很,”獵戶說,“弄這麼溼,一會兒怎麼收拾?嗯?”

“反正我變原形就沒事了,你自己看着收拾。”黃鼠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好啊。我看着收拾,我先收拾收拾你。今晚讓你現了原形,方知相公的厲害。來吧,小娘子,讓相公好好疼疼你~”獵戶說着抱了他起來,把他放在石桌上。

黃鼠狼摟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相公會疼人,真是求之不得呢。”說着兩人又熱情似火起來,繼續着那未完成的事業。

啊,今晚月色真美~

元月回到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又起來去看孃親和爹爹,他們又不似在看月亮,只是玩鬧。元月日常見他們親熱慣了,因而也不覺得奇怪。

元月自覺無趣,又回去躺着。

兩人折騰了半夜,直把個黃鼠狼現了原形才罷休。

黃鼠狼完事回去睡了,獵戶自己打水收拾。這玩得有些過火,桌上,凳上全是溼噠噠的印記。他們還要用這張桌子吃飯,想必味道一定很特別。

黃鼠狼得了愛情的滋潤,心情好了很多,第二天起來對兒子也和顏悅色的了。

還幫他洗手擦臉什麼的,元月受寵若驚,眼睜睜地看着他孃親。

“怎麼了?看什麼呢?”黃鼠狼問。

“沒有,沒什麼,”元月不好意思地撇開了頭。

“從今日起啊,你別在家裡閒着了,”黃鼠狼對他說,“到你師父那去,讓他教你法術。”

“學會了法術能幹什麼?”元月問。

“能幹的可多了,能快速抓住兔子啊老鼠啊什麼的。還能跑很快,讓人家都追不上你。”黃鼠狼說。

“可我現在也能抓住兔子老鼠,也能跑很快……”元月小聲說。

“怎麼,你不想去?”黃鼠狼皺了下眉。

元月見狀忙說,“不是,我,我想去的。我想學法術。”

“嗯,那就去吧,跟你師父待一塊。”黃鼠狼說。

獵戶見孩子年紀還小,對黃鼠狼說:“要不,再往後緩緩?也不着急。”

“不行。他身上有那麼多靈力不會運用多浪費。再說,學些防身總還可以的。我們又不能時時看着他。”黃鼠狼說着看向元月,叮囑着,“元月,你要聽師父的話,多學本事,知道嗎?你要快快長成一個男子漢,爸爸和孃親等着你保護呢。”

“嗯,我知道了孃親,我一定多學本事。保護你們。”元月想到學了本事就能保護他們,心裡頓時激動起來。

“好孩子,真乖。”黃鼠狼摸了摸他的頭,沒想到小屁孩還挺好哄。趕緊學本事去吧,別耽誤我跟你爹過二人世界。

於是還沒滿月的乖寶寶就被送去了大蟒蛇那裡學本事去了。大蟒蛇見如此,就天天帶他去捕獵。

小傢伙不在了,黃鼠狼心裡輕鬆不少。又纏着獵戶要靈脩。

獵戶忍了幾個月,如今更是趁着兒子不在,盡情釋放。

兩人日日夜夜操練,差點沒把個獵戶練廢了。

“我發現你是個無底洞,”獵戶抱着他說,“你快把我吸乾了,不行,我們要節制……節制……啊,娘子,我要愛死你了!……”

“嗯,相公,我也愛你~”黃鼠狼摟着他。兩人體驗了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終於酣暢淋漓了一回。

大蟒蛇知道黃鼠狼要過二人世界,才把孩子送到他這裡來的。本着對黃鼠狼行爲的不恥和對孩子的同情和憐憫,他倒也好好地教他。

元月起初覺得師父又嚴肅又可怕,後來發現他只是長相可怕,並沒有很兇,便放下心來。認真地跟他學本事。

大蟒蛇本爲蛇,教元月的法術自然也是蛇性十足。比如疾行,比如只走彎道不走直道,比如蛇的搏鬥之術,比如怎樣迅速找準對方命門,一擊即中……

大蟒蛇先教他疾行,也就是逃跑。大蟒蛇說:“打不過,就跑。不可硬拼。這是第一原則。”

元月記在心裡,認真修煉。他有靈力在身,大蟒蛇便教他怎樣使用靈力。

難爲大蟒蛇全心全意地教這兩人兒子,這兩人卻在洞中夜夜笙歌。大蟒蛇有時想想,自己大概是找虐來了。

不過教徒,他倒也得了些樂趣。總比以前自己一個掛在樹上看着世間萬物,了無生趣好得多。

元月偶爾回到洞中,撞得兩人真是措手不及。他第一次見到他們不穿衣服疊在一起,不明所以地臉紅。黃鼠狼見他還看,冷着臉叫他出去。

元月漸漸長大也明瞭些事理,知道了什麼叫非禮勿視。

下次他回來,便在門口呼喚。等到裡面收拾好,他纔敢進去。